“岁生,我有个问题。”
“讲。”
“你今天说,你是我的监护人,监护人是什么人?”
“监护人,就是......就是......”
“掩护我的人吗?”子徊天真的问。
岁生一时语塞,不知怎样回覆,恰巧到了一家理发店门口:“理发店到了,快进去吧。”
岁生没有回覆子徊的问题,子徊也没有多问。
他们进了门。
“小姐,您想剪什么的发型?”
子徊看了一眼背后坐着期待的岁生,附在理发师耳边悄悄的说:“就剪他那样的。”
理发师笑了笑立刻会意,铰剪在子徊干枯的头发上穿梭,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从小留到大的头发,子徊没有丝毫的不舍,反而越发的期待自己的新面目,全程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通过镜子看背后耐心期待的岁生,微笑着。
约莫一个小时,子徊的头发剪好了,一头洁净利落帅气的短发,这个发型很适合她。
她凑到岁生面前问:“悦目吗?”
岁生微笑颔首:“悦目。”
岁生拿出口袋里叠的整齐的零钱,给了理发师。理发师看着那叠零钱也没有说什么,收下后,微笑送他们离开。其实那点钱基础不够。理发师是个面容平和的中年人,这一叠零钱也似乎看到了他一路走来的艰辛,所以,就当行好事,算了吧。
在大街上,子徊好奇的问:“刚刚那彩色的票子是这个时代的钱吗?”
“对呀。”
“我们那里的钱不是这样的,是一些巨细纷歧的银珠金珠。特此外悦目。不外倒是没有现在的轻便。”
岁生就由她说着,默默的听着,不说话。
“岁生,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