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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判官成为大侠

第二卷欢欢 第三章 于娘子你是好人

从判官成为大侠 凡间之过客 5432 2019-02-26 16:58:58

  此次与白衣女子划分以后,彭正平虽然有些好奇,但是并没有怎么记挂在心里。而彭父彭成英的病情虽然照旧不停的反重复复,但有好些天都没有在夜里再请过郞中。

  直到差不多二十天后,彭成英的病情再度恶化,彭正平才赶忙在夜晚前去安庆城外请郞中前来为父亲医治。

  彭正平与白衣女子再次于去渡口的路上相遇,然后一同驾舟横渡。

  彭成英病情恶化以后,病情甚是严重,险些每隔一二天就会如气绝一般,喘不外气来。而彭正平则需要每天起早摸黑的为父亲接送郎中前来杨桥。这频频渡江的历程中,他险些每次都能与那位白衣女子相逢,然后两人一起渡江。

  眼见着白衣女子基本上每天都是这样天不亮就渡江入城,天黑以后又出城过江。彭正平虽然有些不解,但却是欠好问些什么。

  而白衣女子也是一往往常般的体现清冷,不太爱说话。偶尔礼貌性的问候数句,那也没有什么实质上的内容。只是彭正平总是爱忍不住偷瞧她那有如秋水般的双眼,里面似乎藏有无数的秘密让人想去追寻和探索。

  于是彭正平暗地里悄悄的画下白衣女子的图形,四下探询她的下落。但探询了许多人,却也也只是知道安庆城周边有这么一个白衣女子,经常在夜里渡江,不外再也却是没有其它有价值的消息。

  彭正平从探询得来的消息中得知,那白衣女子纵然与人相逢也是话语不多,待人甚是冷淡。除了晓得她曾对人说她是家住城西,而不是城南后,再也没有其它的收获。甚至连那白衣女子姓甚名谁,都没有人知情!

  彭正平见此,又开始在城西探询那位白衣女子的下落,但却知者甚少,只是有人说偶尔在正观门四周和周边曾经见到过她。

  无意中的发现有人见彭正平在探询白衣女子的下落,主动上前告诉彭正平,曾经有不少人经常在城南的城门口周近看到过那位白衣女子。不外却不是知她家住家里,又会是谁家的小娘子。

  彭正平见白衣女子行踪如此诡异,又每次都用面纱蒙着脸面。禁不住心中的好奇心更盛,经常悄悄去臆测她的身份。

  彭正平初始以为对方会不会是哪来青楼卖艺或以色娱人的艺伎。因为城南就是安庆府的烟花之地,不光城里是这样,就是城外的大江上,也是经常停有花船漂在江面上待客。

  不外彭正平随即就否认了这种想法。因为如此绝色的女子若真是青楼里的人物,那她一定能名动全城,红透安庆府半边天,没原理他没有听说过。

  而且如果她是青楼的清倌人,那么这么晚渡江肯定会有仆佣相随,或者龟奴护送。虽然如果是大户人家的小娘子,也定然是有婢女或者仆人护送才切合情理。

  但若说那白衣女子是平常黎民家的子女,那又说不外去。因为她穿在身上的衣裳,无论是做工还布料皆是上乘。

  对于这一点,彭正平很相信自己的眼光。因为彭家在之前做的就是缯丝生意,他对布料和成衣相当熟悉,彭正平相信他绝对不行能看花眼。

  如此神秘的绝色女子,还能同时见过他和欢欢。她会是谁?问过已经瞎眼的母亲袁氏,但她却也想不起有安庆城里有这么一号人物。

  当年城西是安庆衙门所在城区,在XC区居住的非富即贵。而一年前南派红巾军围城之后,双方接连交战数月,厮杀半年之久。尤其是城西正观门更是惨烈,就连驻守安庆府的淮南行省左丞于明心这样的二品大员都提戈亲上沙场,身负重创十余处。

  红巾军见元兵反抗强烈,攻入城中之后更是四处纵火,大火烧城三天两夜后才被扑灭。烧死元廷官兵过万,而城西民众被烧死者更是无数。于明心眼见局势已去,遂与安庆共生死,自刎而死。

  如此惨烈的战斗加上无情的大火,使原本人口不多的安庆城人口大减,城西人口更是十不存一,寥寥无几。就连于明心这样的朝廷高官的妻妾、子女都没有存活下来。

  当年与彭家、汪家同时交好的人家在城西有不少,彭袁氏相信在这些人家的子女中肯定有人曾同时见过彭正平和汪见欢。

  但兵灾事后,当年居住在城西,并能够存活下来,继续留在安庆府城的安家的人员并不多。彭袁氏前前后后细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这些人的家里谁会有与彭正平年纪相仿的小娘子。

  一个都没有!

  彭袁氏确定她没有遗落后,于是对着儿子彭正平说道:“没有。没有听说幸存下来的人家里有这么个小娘子!”

  “正平你是不是看错了,照旧探询到此外人家了?”

  彭正平听到母亲的这番说辞,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迷惑的摇了摇头。转身回到他的卧室,默默打开画卷。看着画上蒙着面纱的女子,久久无言。

  彭正平心里满是疑惑,但却是始终百思不得其解。

  这天凌晨彭正平再次前去安庆城,去请郎中前来瞧治父亲彭成英的病情。走到渡口四周后,果真又看到白衣女子也正往渡口而去。

  两人默默的上了一艘小船后,彭正平见那白衣女子照旧一如往常的转身看着江面,秋水般的眼睛照旧同样的挂着淡淡的忧愁,禁不住的心里更是好奇。

  彭正平数次兴起勇气,想开口问问她到底是谁,又为何如此忧伤。但张嘴数次却是没敢将话语吐出口!

  彭正平数次欲言欲止的样子,并没有瞒过正侧身望着江水滔滔东去的白衣女子。遂开口问道:“你想问些什么?”

  白衣女子虽然是主动说话,但语气淡然,甚至有些酷寒,让人听到后就有种被人拒之千里之外的感受。听到对方这样的语气,原来就有些胆怯的彭正平心里更是紧张,说起话来更是结结巴巴。

  “我……,我就是想问问你是哪家的小娘子,我……,”

  “我……。”

  “我们真的曾经见过面,你还见到过欢欢?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啊?”

  彭正平原来还想问问对方为什么会显得如此忧伤。但张嘴数次,他却照旧没有勇气说出口,生怕唐突了美人,只能改口问些其它。

  “嗯”

  白衣女子照旧一如往常般的清冷,嘴里轻哼事后,语气淡淡的说道:“我是见过你们,汪见欢只是当年还小的时候曾经见过一回。你倒是见过好几回,最近的一次就在一年前,只是其时我藏身在屏风后面,你没有看到我而已。”

  看到彭正平面色有些疑惑,白衣女子随即增补道:“你们都是随父辈前来造访我父亲时见到的!”

  彭正平听到她这样说,心里总算是又多信了几分,颔首应道:“原来如此,那不知娘子是哪家的小娘子。”

  “你要是说出来,说不定我还能记起小娘子当初的面貌和你我晤面的情景。”

  彭正平说完话,两眼热切的,眼巴巴的望着白衣女子,只希望对方能说出她的姓氏或父辈名讳,这样就他可以晓得对方是谁,又是谁家的小娘子。

  彭正平满怀期待,但白衣女子却是让他失望了,对方听到他的问话久久无言,缄默沉静不语。

  白衣女了望着江水不停东流的江水沉寞了许久,最后才开口淡淡说道:“你见到我的时候,你才十岁,不会记得我的面貌的。”

  “至于我是谁,又是哪家的小娘子……。”

  白衣女子轻叹了一口气,幽幽说道:“那都是已往的事了,不说也罢。”

  白衣女子见彭正平照旧没有放下心中的好奇,一直眼盯盯的注视着她,于是嘴里又多说了一句,不外却是依旧照旧没有明说她是谁。

  “我现在只是一个不详之人!”

  白衣女子说话后,再没有与燕赤霞交淡的兴致,稍稍的将头些许之后,抬高望着天空闭目不语。只是神情中那淡淡的忧伤,却是怎么也没法藏住。

  彭正平见她如此神情,只能作罢停口不言。心里黙黙的想着对方的话话。悄悄的盘算着她话语里的寄义和意思。

  不详之人这个称谓最初战国时期的荀卿,言人有三不祥:幼而不愿事长,贱而不愿事贵,不肖而不愿事贤。后世才酿成只是泛指身带厄运阴碍怙恃、子女,甚至其它接近者的人。而白衣女子嘴里说的明显是后面一种。

  彭正平心里想着当年父亲能带着仓去造访的人物非富即贵。虽说白衣女子现在一身素服,似乎是穿着孝装。但近得一年来,安庆城里因战火而死亡的人不在少数,触目皆是。这并不能说明什么,更谈不上她是一位不详之人。况且看她的装束又照旧待字闺中,是一位尚未出阁的小娘子装束,基础就不行能已经生育。没有子女,何来克子之说?

  既然白衣女子不属于前类,也明显不是后面一类的不详之人,那她为什么这么说?莫非她现在沾染了鬼魅,或者是其它不洁之物缠身?

  差池!

  彭正平心里突然灵光一闪,猛然间觉得这白衣女子更像是一只女鬼!她穿着白衣白裳白纱巾,连头上的饰物也是素色。与戏文里的女鬼完全就没有半点划分,而且自彭正平遇上她之后,白衣女子这么多回也没有看到过她有换过其它的装束。

  彭正平看着眼前的白衣女子,心中不停的想着,越看越觉得她就是一名女鬼。行迹诡异、装束异类不说,照旧只在夜里出没。

  彭正平想到这时在,这才记起似乎从来没有人在白昼看到这位白衣女子。

  “难道她是鬼!”

  彭正平想到白衣女子会是鬼之后,心神巨震,面色霎那之间变的苍白。脚底更是站立不稳,一个踉跄险些掉下小船落到江水里。

  幸好彭正平手疾眼快的用长篙撑住了身体,这才再次找到平衡重新站稳,故作平静的继续撑船。

  白衣女子听到他的消息,稍稍扭头看了彭正平一眼,见他安然无事之后,才又把头偏转回去,继续望着江面。嘴里淡淡的问道:“你想起我是谁了?”

  彭正平暗呼好险,连忙摇头,嘴里说道:“没有,我没想到你是哪家的小娘子。”

  白衣女子听到彭正平话语后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立在原处,望着脚下不停流动的江水,缄默沉静不语。

  徐徐的江风刮起,不停的吹拂着白衣女子素色的衣裳和发带,青丝在随风飘扬在半空中。她的身影在昏暗的凌晨中莫名显得有些阴森!

  “啊~”

  彭正平见此情景,嘴里禁不住的惊呼,看到小船离岸边只有七八步的距离之后,更是用竹篙在江底用力点过,人就顺势跳到了江岸上。

  听到彭正平的惊叫声,白衣女子闻声而动,扭过头就看到他不知何时已经跳到了对岸。

  白衣女子见彭正平如此,不由的眉头轻皱,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就听到彭正平向着她在喊话。

  “不要过来!”

  彭正平见白衣女子举目看着他,连忙把长篙举在胸前,战战兢兢对着她说道:“你不要过来,我……。”

  “我不会怕你的!”

  白衣女子见彭正平如此,却是没有什么异常的体现,只是淡淡说道:“我又没想过要对你倒霉,你畏惧成这副神情做什么,一点男子汉气概也没有!”

  “我不怕你,你别过来!”

  白衣女子见彭正平满身直抖索,手中的竹篙不停的在哆嗦,居然还嘴硬的吓唬她。于是心里也没好气,恹恹说道:“你再不回来撑着这船,它就要被水冲走了。我不会游水!”

  “快点跳回来!”

  彭正平哪里敢回到小船上,只能断续嘴硬的反驳道:“我不,我就不回去!”

  彭正平嘴里说着话,满身都在哆嗦。但一双眼睛却是从来没有离开白衣女子的身上,见她并没有如听说的那样,幻化出貌寝、面目狰狞的厉鬼模样,这才总算是心里平静了些许,言语说话越发的顺畅。

  “你……”

  白衣女子本想怒斥彭正平,不外看着他怕的像只受惊的兔子,要不是手里还拿着根竹篙都要缩成一团了,心里莫名又有些不忍。转而温言说道:“你不外来也行,那把竹篙扔过来,我自己撑已往。”

  “不!”

  白衣女子语气虽然缓和,而且还保持着一往的端庄仪态,把双手拢在袖里,并没有伸手指去指责彭正平。但声音却是还如往常一般的清冷,直听的彭正平连连摇头,把脑袋晃的像个拨浪鼓似的。无管对方怎么劝说,就是不愿将手里的竹篙给她。

  “我就不!”

  白衣女子见彭正平就是不愿听从她的劝说,硬是拿着撑船的竹篙不愿给她,心里马上怒了,对着他叱道:“彭正平,你想做什么?”

  “你要怎么样才肯将竹篙给我?”

  “是不是想我跳到岸上去亲自拿回来再撑船靠岸?”

  “别……,你别过来!”

  彭正平听到白衣女子要跳上岸来拿竹篙,心中大惊,赶忙出言阻止对方,嘴里说道:“你……”

  “你……,你必须告诉我你姓什么,什么……。家住在哪里?”

  彭正平张嘴数次,但却照旧欠美意思开口询问一名妙龄女子的闺名,哪怕对方可能是一只鬼。所以他只好改口继续问着她的住址。

  “就这些?”

  白衣女子听到彭正平这样问,心里一愣,反问着说道:“你就为这点小事,就跳到岸上胁迫我回覆?”

  彭正平心底异常紧张,听到她这样回话,当下绝不迟疑的连连颔首。嘴里说道“对!我问过你好频频你都不愿回覆我,这次你必须说清楚。”

  白衣女子见此,也没有多做盘算,当下说道:“我姓于,以前就住在官衙里。”

  “就是你们原来在城西那宅子的后面那条街坊!”

  彭正平没想到对方还真的回覆了他的问题,而且当初彭家在城西的住宅背后的街道里住的还真的全部是仕宦眷属。不外彭正平对她却是全然没有一点印象,禁不住的再次开口问道:“真是这样?为什么我对你一点印象都没有!”

  “虽然是真的,你随着你父亲来过我家数回,不外你见到我的时候你我都还小,不记得我很正常。”

  白衣女子见彭正平似乎平静了许多,于是又拿出耐心,温言好好的对着他说道:“我也是厥后躲在屏风后面见过你才认得你的!”

  “真是这样?”

  白衣女子嘴里说的明白,但彭正平心中畏惧,基础没有什么心思去理会这些,只是手拿着竹篙不停重复的问着,想要拖延时间。

  那白衣女子见他怕成这样还不停重复的问话,基础就是心不在焉,于是开口继续敦促着彭正平。

  “我现在回覆你了,快点把竹篙扔过来,否则这小船漂远了,说不定我就掉到江里了。”

  “快点!”

  听着白衣女子不停的讨要船篙,彭正平就是不依,手里死死的抓住竹篙,就是不愿它离手。

  “不!”

  白衣女子眼看着船越漂离岸边越远,已经离岸上足有二三十米远。她气的柳眉倒竖、怒目圆睁,恨恨的对着彭正平连连喊道:“彭正平,你莫非是想害我不成,你没看到船都要冲到江中心了吗?”

  “你是不是看我落江你才开心,你还在等什么,快把竹篙扔过来!”

  “你是不是要害死我?!”

  彭正平眼看着船越漂越远,徐徐到了江心,不由得有些为白衣女子担忧。不外见她怒火中烧,彭正平有些担忧他的宁静。就是不愿将竹篙扔给对方,手里牢牢的抓住它。

  两人僵持不下,彭正平望着东方的肚白越来越亮,太阳就要出来之际,这才开口解释道:“没有。”

  “我没有想害死你。我就想等太阳出来,看看你是人照旧鬼!”

  于姓女子听到他的话语神色巨变,瞬间就变得苍折。正欲扭头朝东望去。就见淡淡的阳光照到了江面。江面上波光粼粼,反耀出七彩光线。随即就有一道朝晖直射在她的身上!

  “啊~”

  “啊~”

  江面上先后两起尖叫声,白衣女子首先发声,而彭正平眼看着阳光直射在白衣女子身上,而她又惊叫连连,他也被对方惊叫声吓的不停惊呼!。

  彭正平虽然一直在惊叫,但却是还没有忘记一直盯着江中的白衣女子,想看看她身上的变化。

  但让彭正平没有想到的是那白衣于姓女子虽然闭着眼,面色狰狞的一直在尖叫,但身体却是始终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不是说鬼怕阳光的吗,会被阳光烧成粉末,燃起黑烟化成虚无。为什么她被阳光照射到后却是什么变化也没有?

  彭正平惊诧之下早已忘却口中叫喊,瞠目结舌的张大着嘴巴望着江中一直在采叫的白衣女子。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没事?”

  时间过了许久,彭正平才心慌意乱的望着白衣女子出口问话。手还握成拳状,不停的在哆嗦,嘴里发话问着对方。

  “为什么,为什么你没有酿成灰末,你不是鬼吗?”

  “鬼难道不怕阳光的吗?”

  彭正平心里满是疑惑,但那白衣的于姓女子听到他的喊话,却停了嘴里的尖叫,面色疑惑的望着他,继而又望回自己的身体。

  白衣的于姓女子见身体平安无事之后,随即怒火冲天,就在江中的小船之上飞身而起,直接从水面上凌空渡过,扑向彭正平。

  看着对方隔着二十几步就这样凌空飞来,彭正平只看的目瞪口呆,浑然不晓得躲开对方,被白衣的于姓女子一把抓住胸襟,立即提了起来,双腿悬在半空中,离地面足有五六寸的距离。

  彭正平两脚凌空而不自知,对着仰望着他的于姓女子接边不停的连连追问道:“你怎么会武功?”

  “你怎么会武功?”

  “我父亲就文武双全,我为什么不能会武功?”

  白衣的于姓女子恶狠狠的举着彭正平,两眼圆瞪的看着他反问道。闻着于姓女子身上传来淡淡的香味,彭正平这才醒悟过来,发现他已经被对方提在空中,连忙开口说道:“你提着我做什么,快把我放下来,江边已有人看着呢。”

  “我都说没想害死你了。我只想看看你是不是鬼。”

  “连问你姓氏也是想知道你到底是不是人,没有其它意思!”

  白衣的于姓女子这才发现周边已经有了一些渔民和摆渡的人,近的就离他们才一二十步远,正好奇的审察着他们的举动,窃窃私议的议论纷纷。

  白衣的于姓女子见此情形,只能恨恨的放下彭正平。转身就走,嘴里说道:“这下你知道我是不是鬼了!”

  彭正平正手忙脚乱的整理身上的衣裳,听到她的言语后想也没想,开口就说道:“知道,知道。”

  “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彭正平见那白衣女子已经渐走渐远,生怕她没听到他的话语,连忙对着她又高声喊道:“于娘子,你是个好人!”

  于娘子听到彭正平的话语也没有回覆,拖着长长的裙摆袅袅而去,渐行渐远。

  看到对方没有搭理他,彭正平心中尽是失落,惆怅不已。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于娘子身后基础就没有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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