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们一起去看看白泽!”这么好的时机,楚怀笙可不会错过,能够抓住白泽的小辫子,那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但是顾卿烟就有些犹豫了,“这不太好吧?”人家正在和情人两个卿卿我我呢,他们这个时候已往,算什么呀?
楚怀笙可没有顾及那么多,捞起顾卿烟,说走就走。
被他牵习惯了,顾卿烟也就不再觉得别扭了,乖乖地跟在了他的身后。
找到了白泽的时候,白泽正在和静姝两小我私家讨论着琴谱,白泽很是认真地在说着自己的看法,静姝也很努力地在听,这个画面很是美好。
果真也就只有和静姝在一起的时候,白泽才会这么平静。
顾卿烟刚想感伤一番,楚怀笙就很煞风物地走了已往,完全不给她反映的时机。
“白泽!你不是说好了要陪我的吗?”
顾卿烟很是无奈地捂上了眼睛,不忍心看如此凄惨的白泽。
被他这一嗓子指责的白泽茫然地抬起头来,看清是谁之后,忍不住瑟瑟发抖。
“你怎么来了啊?”
“应该是我问你怎么没去陪我才对啊?白泽,你可真是越来越随便了,竟然都开始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拿我做挡箭牌了是不是?”
楚怀笙很是犷悍地站在他的劈面,面露从容之色,眼底徐徐发寒。
白泽知道,他这是又要让自己亏欠他一小我私家情了。
“行了!都是兄弟,何须空话这么多,你说吧,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资助啊?”白泽才不会觉得楚怀笙会没事找事呢!
他可不是那么闲的人。
可以说,他对楚怀笙的了解照旧很是到位的,楚怀笙还真的就不是那种会没事找事的人,他来找白泽,确确实实是有点事情要托付他。
但是这人呢,要是没有个把柄在他手里,那是不会好好地给他做事的,所以楚怀笙在听顾卿烟说他在将军府之后,立刻就做出了这个决定,必须要抓住这个把柄。
从他的眼神里面,白泽已经读出了算计的味道,所以很是自觉地松开了静姝,要和楚怀笙进屋详谈。
但是楚怀笙却摆了摆手,“今天就算了,我就是来看看你在干嘛,既然是在陪静姝女人,那我就不多打扰了,走了!”
说完就又带着顾卿烟离开了。
白泽愣在原地,缓了半天。
他这可真是太任性了!想打扰人家谈情说爱就可以随便来,威胁了人家一顿之后自己就又走了?
太过!
顾卿烟也觉得他很太过,但是想想白泽平时的那些行为,她倒是也不觉得白泽有何等委屈了。
横竖在楚怀笙和白泽之间,肯定是楚怀笙说话更有用一些,那她就和楚怀笙站在一起,这样一来,她就不会遭殃啦!
事实证明,这个选择是很是明智的。因为刚刚她的体现良好,楚怀笙很开心,所以就计划不强制她进宫了。
“母后那边,我会去说明白的,你只要做你想做的事情就行了。”
他以为顾卿烟会很开心的,顾卿烟也以为自己会很开心的。
但是到了第二天的时候,顾卿烟趴在窗棂边上,嘟着嘴巴,吹着落下来的花瓣,有些郁闷。
昨天晚上,在楚怀笙说了那句话的时候,她开心得恨不得跳起来,但是厥后,她一想到王后那张慈祥的脸,再想想寥寂似海的深宫,她就犹豫了。
王后那么好的一小我私家,在宫里面确实是太孑立了,如果能有小我私家陪她去说说话,似乎真的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主子,您要是真的想去王宫啊,您就放心斗胆地和太子殿下说一说,横竖您这样又不会有什么损失,何苦像现在这样唉声叹气呢?”
蝶雨真的是越来越明白这些大原理了,静姝真真是教会了她许多事理。
但是,这个原理,顾卿烟也不是不懂,就是心里照旧会觉得有点怪怪的而已。
“再说吧,我还不着急。”扯了扯手帕,顾卿烟终于把自己从窗棂上解放了下来,拿起了桌子上的软剑。
今天还要和图兰格一起练武的,预计图兰格这会儿已经都准备好了,就差她了。
蝶雨看到她的行动,便也不再多说什么,默默地为她准备好练武需要用到的工具,随后一主一仆就去了后院找图兰格。
楚怀笙恰好是和白泽说完话,出来之后就看到顾卿烟拎着一把剑去了后院的偏向,还以为她要干什么傻事,两个大男人对视一眼之后,赶忙跟了上去。
图兰格确确实实已经全部准备就绪了,就差顾卿烟来找他了。
看到图兰格之后,顾卿烟就赶忙把心中的杂念都压了下去,然后很是认真地和图兰格讨论起了剑法。
“这个照旧哥哥之前教给我的,如果你有不明白的地方,都可以问我啊!我一定会如实回覆你而且资助你的!”
顾卿烟在这一点上也是像极了她父亲和她哥哥,不会因为他的身份而有所隐藏。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图兰格肯定是没有什么疑虑的了,老实巴交地把自己遇到的困难和不解都问了出来。
顾卿烟听了之后,一一解答,还亲自已往给图兰格示范了一下。
楚怀笙和白泽过来的时候就看到顾卿烟在练剑,行动飞扬,神态自若,而眼神则是多了一分坚定和严肃。
楚怀笙的耳边突然响起来那句,“殿下放心,我定会护你周全。”
剑锋落下,顾卿烟潇洒地甩了一下头,没有任何配饰的头发柔顺而又飘逸,果真是非同一般的女子。
“太子殿下就这么喜欢偷看吗?”顾卿烟在刚刚就看到了楚怀笙,只是她刚示范到一半,所以就没有停下来,现在一开口就是带着不满。
楚怀笙看着白泽,稍稍撇嘴,意思是说:你看到了,她现在对我就是这么一个态度。
白泽很是无语地翻了个白眼:那还不是你惯的!换做别人,谁敢?
“我灼烁正大地站在这里,何来的偷看一说?”和白泽打完哑语,楚怀笙就很是儒雅地走了过来,一副“我可是正人君子”的模样。
顾卿烟已经在他那里吃过亏了,知道自己说不赢他的,所以就懒得再搭理他,径自走到图兰格的身边。
“王子可是看明白了?”
后者点了颔首,捏着自己手中的剑,跃跃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