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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超脑猎杀

第25章 梦境

星际超脑猎杀 帕吉爱吃肉 2237 2019-03-20 15:08:50

  “哥,你在哪儿?你别吓我啊,你在哪儿?”苏洛手足无措的站在诺克星北边那片连枝树上低声地冲着那一片静谧的树林喊道。

  已经已往十分钟了,苏栗还没出来,按往常来说,即便经常都是自己输,但相差的时间也不会凌驾五分钟。

  太阳已经快下山了,树林里已经开始便的幽暗起来,他犹豫着要不要转头去找一找。

  但他又担忧这是哥哥的一场开玩笑,就等着他一进树林便从某一颗树后跳出来,吓自己一跳。

  这种事情,苏栗经常干,因为他觉得苏洛的胆子太小,需要练一练。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苏洛越想越觉得差池劲。

  最终,他照旧迈出了脚步,往来时的偏向走了已往。

  他一边走一边低声的喊着,但除了偶尔几只卷毛鼠会叽叽喳喳的回应几声外,整个树林里便再没有其他的声音了。

  树林里的光线原来就欠好,在夕阳的照耀下更是越发的黑暗起来。

  苏洛第一次发现,没有哥哥在,自己真的好胆小。

  直到二十分钟后,他在一颗巨大的连枝树下发现了正趴在地上苏栗。

  他大叫着从树上一步步爬了下去,在落地时甚至还摔了一跤。

  但他基础也没有理会自己腿上伤口,一个健步冲到了苏栗跟前,满身哆嗦着慢慢地把苏栗的身子翻了过来。

  这一翻,把他吓坏了。

  苏栗满嘴都是血,一根尖锐的树枝正插在他的胸膛之上。

  苏洛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他一把抱起苏栗的头,哭喊着拍打他的脸。

  然而,苏栗却依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

  “哥!你别死!你别死!你死了我怎么办?”苏洛哭喊到。

  他哆嗦着抬起左手,准备拨打抢救电话。

  就在这时,苏栗虚弱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

  “阿洛……”

  苏洛连忙低头道:“哥!哥!我在这!我在!你怎么样了?”

  苏栗全身开始哆嗦起来,他努力的看了看那根插在他胸膛上的树枝。

  鲜血从那血洞中不停的溢出,打湿了他的衣服,一直流淌到地上,染红了那些落在地上已经快要腐烂的连枝树叶上。

  片刻后,他微微摇了摇头,重新看向了苏洛虚弱的说道:“哥哥……不行了,阿洛,不用……打电话了,来……不及了,省着钱……给爸治病。”

  苏洛的泪水打湿了脸庞,他疯狂的摇着头喊道:“不要!不要!不要死!”

  苏栗的脸已经开始发白,豆大的汗水从他的额前滑落,他忍着剧痛对着苏洛笑了笑,又用力抬起右手,把手搭在了苏洛的肩膀上,然后才说道:

  “阿洛,已经……长这么大了啊!”

  “别哭……哥哥只是……要去另一个地方了。”

  说完这句,苏栗的手从苏洛的肩膀上滑落,他的头自然的向后一仰,那双曾经明亮无比的眼睛,开始变的混浊不清。

  他就那么仰着头,从树枝间的漏洞中望向了远方的天际,又穿过天际到达了无边无尽的混沌宇宙。

  苏洛再也蒙受不住,把头靠在了苏栗的脸庞处,不停的哭泣着。

  就在这时,他听见了苏栗微不行查的最后一句话。

  “那里……没有超脑,没有时间……就在,就在……你的心里……”

  言闭,苏栗的双眼慢慢的合拢,最后的一丝生气彻底从他的身上消失。

  苏洛瞪着一双猩红的双眼,看着苏栗的脸。

  良久后,一道撕心裂肺的喊声响彻了整片连枝树林。

  “哥!!!!!!!!!”

  ……

  苏栗死后第三天,苏洛把他的骨灰埋在了那片连枝树林最北边的尽头处。

  尽头处的那颗树,是他们一场又一场游戏的终点站。

  而那颗树下,同样,埋葬着他们的母亲——洛伦丝。

  ……

  画面闪回,苏洛从梦中惊醒,全身上下已经被汗水打湿。

  适才的那一幕幕场景,就像是真实发生的一样,让他现在还感受到心惊肉跳。

  哥哥死了,死在了那片连枝树林里。

  最后被他亲手葬在了母亲的坟边。

  如若不是适才在梦里,他的潜意识中还清晰的记得五年前的那个秋天自己和哥哥在连枝树下的那个秘密,恐怕他适才已经坚持不住了。

  他闭着眼睛用力的搓了一把脸,再睁开眼时,眼前的视线才稍微变得清晰了一些。

  然而,当眼前的画面逐渐清晰起来,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正躺在诺克星的家里。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床,熟悉的被子,熟悉的窗帘,熟悉的味道。

  就在他开始努力的追念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

  房间的门被人打开了。

  满头黑发的父亲苏长河端着一杯水,微笑着从门外走了进来。

  ……

  诺大的运动场外,数十万外院内院的正式学员们正伸长着脖子张望运动场内所发生的一切。

  似乎这场菜鸟们的入院测试能让他们在这枯燥而乏味的学习训练生活中多上几分乐趣。

  “快看,第一个准备吃草的菜鸟要倒了!”有人指着运动场的某个方位高声喊道,声音里充满了戏虐的讥笑之意。

  众人循着他手指的偏向看去,果真,运动场中一名男生正口吐着白沫,摇摇欲坠。

  先前的那根透明的线条连接器还贴在他的脑袋上,时不时有蓝色的光线从线条连接器中闪过,或是从他的脑袋一端传向那颗球型的航行器,或是从航行器传向他的脑袋。

  只不外与他周围数万名考生的情况差异的是,属于他的那根线条连接器中的蓝色光线已经变的越来越弱,而且开始不停的有红色的光线闪过。

  直到蓝色光线逐渐消失,红色光线开始占据了主导。

  当红色光线充斥了整条连接器时,只见那贴在他头上的连接器一端“啪”的一声,脱落了下来。

  失去了连接器的控制,男生依旧没有醒来,脸朝下笔直地倒了下去。

  “吃草咯!吃草咯!”场外的一群正式学员高呼道,就像在宣泄曾经自己在入院测试中所遭到的讥笑一样,把这些讥笑声又尽数送给了这些新入院的菜鸟。

  “这才五分钟,就倒下了,这界的菜鸟真是太弱了。”

  随着第一名菜鸟的倒下,接二连三的,场中开始有更多的菜鸟倒了下去,无一例外的都是脸朝下趴着倒下,远远看去确实就像是在“吃草”一般。

  十五分钟后,运动场中便倒下了近万人。

  ……

  教学楼五楼晒台上,梁小欣和一众女生焦急的望着运动场上的一个方位。

  从远景成像仪上,他们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个方位上正闭着双眼的苏洛。

  良久,不知是谁先发出了一声惊叹。

  “快看,苏洛的连接器变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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