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一桶金
脚踏上药铺门前的青石板，曹月就看到药铺掌柜正臭着脸，手抚着算盘看帐。
华龙坊陈家药铺掌柜—男—陈汉民【老婆更年期睡不着，半夜总是出来到青楼找人，昨天又被得个正着的可怜虫】
看到药铺掌柜的称谓，曹月心中一乐，这是时机啊。
野山参值一百两不假，但做生意的谁不是三分奸诈七分忽悠，十分吸血。
要不是掐住对方的软肋，想多卖一点钱可不容易，说不定要磨上半天。
“老板…”
“要抓药拿处方，有病就去医馆，本店只卖药不看病”
掌柜看着账本连头也不抬，冷淡地说道。
“你们这收不收工具。”
“什么工具？”
掌柜抬起头，看见曹月手里的阿福，马上没了兴致。
“卖猪，去隔邻坊的蒋屠夫家，别到这里来捣乱。”
“全汴京十七厢一百三十四坊，我想没有哪里比这里更需要这样工具了。”
曹月将阿福放到柜台上，抚摸着它的肚皮，乐呵呵地说道。
曹月自幼丧亲，和阿福在山野中长大，傻是傻了点，但是有着一颗赤子之心，做事尽心尽力，既然帮自制师傅跑腿。
他就努力的记下了汴京大巨细小各个地方的漫衍情况。
大明开国以来，沿用前朝的国都区域划分和漫衍。
按地段、街道实行治理。
里城：内左一厢二十坊，二厢十六坊……
新城内（即外城内）：城东厢九坊；西厢二十六坊……
城外：京东一厢一坊，二厢一坊，三厢一坊……
……
一般人不会去记这些，城里面随便一个摊位都能买到详细的舆图。
曹月一张口就说这清楚明白，让掌柜子收起了轻视的态度，甚至感受他是故意来找自己的。
“你想干什么？认为我需要你这只猪？”
你才是猪。
被掌柜子挑着眉毛无意间骂了一句，曹月感受有气没处出，决定坑掌柜子一把。
“这猪是我的宠物，要卖的自然不是它，是这个，它绝对能解你的燃眉之急。”
“这个……”
“埃，别上手，我拿着，你看就行了。”
野山参虽然没有野人参稀有，但是也不是常有的工具，掌柜一下子想拿过来仔细端详。
曹月留了一个心眼，推开他的手，自己拿着随意把玩给他看。
“不外是一枚不知道年份的野山参而已。”
掌柜子已经意动了，这种稀罕物自然是能收就收，但是曹月目光清澈，看上去应该是很好骗的类型，他准备压价。
“不不，我只想告诉你，这工具年份有一百年，不多不少正好。”
掌柜开了几年的药铺，眼力照旧有点的，这野山参有一百年的，他信。
虽然他也有看错的时候，但浮动绝对不会凌驾一双手的年数。
“你计划卖几多?”
看压不了价，掌柜脸色更难看。
自己老婆失眠多事，在四周也不是什么秘密。
足够年份的野山参简直能让她调治一下身体，她睡的牢固了，他想去做一些事情也方便许多。
“五百两”
“你这是抢劫！”
曹月伸手五根手指，掌柜子一下气的拍在算盘上。
“一般人的话也许一百两就够了，但是掌柜子啊，这可是正好一百年的野山参。”
“今天我逛了城里所有的药铺，他们可没有这么正好的野山参，年份少了效果可就差许多了，劣质的野山参吃多了，吃好的都纷歧定管用了，这叫做耐药性。”
“一百年的正好，再往上汴京城不是没有，但怕是掌柜你也买不起吧。”
曹月侃侃而谈，手不停地摸着阿福，心里念叨着。
阿福给我一点福气，让我把他忽悠傻了。
“五百两不行能，没得商量你走吧。”
掌柜子脸黑的跟锅底差不多。
“掌柜子，你可要想清楚，你这不是在做生意，而是在买药。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
曹月也不拖沓，将阿福抱在胸前就往外走。
“我家阿福可最喜欢吃这工具了，隔天你想要，只能给你它的粑粑了。”
掌柜子眼神阴沉的像是要吃人，曹月居然真的将山参的根须扯下来喂给猪吃。
这只不懂事的小野猪居然还吃的津津有味，哼唧着还向曹月索要。
“一百两，不能再多了。”
“两百两，做个朋友。”
“我要不起你这样的朋友，一百一十两，我的底线。”
“一百五十两，不二价，不要我就给我家阿福当零食。”
“滚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在曹月又将一把根须扯下塞进阿福的嘴里。
看着阿福吃的嘴角冒白泡沫后，掌柜子真的瓦解了，将两张银票拍在桌上，说道。
“成交，阿福，我们去吃好吃的去。”
曹月拿上银票，确认了数额，扔下野山参就往外走。
银票是由大明政府控制发放的，事关通货膨胀和宏观调控，没有人敢造假。
曹月拿着银票准备去大明钱庄存起来。
钱庄很好找就在大驿站旁边，外面有官兵守卫，里面另有一口大钟。
想要抢钱庄，首先要打过官兵，然后防止时刻守在钟旁边的敲钟人，敲响大钟。
钟响了会怎么样？
十万御林军会困绕汴京，无数的弓弩手进入城内，要把你射成刺猬。
看到大明的中央银行，曹月很满意。
想到大明钱庄的一些功效，他怀疑这钱庄自己只是这个大型金融调控机构的冰山一角。
就拿之前的麻花辫子来说，听酒馆中的说书人说，他为了尽快地推翻前朝，将隐世的墨家都挖出来了。
说不定钱庄地下另有庞大的墨家机关在运行。
平时卖力银票印刷，金银治理，战时，机关兽可比士兵好用的多。
不外这样的设置也让钱庄，一个城只能有一家，就连汴京也不例外。
三个窗口有两个窗口都排满了人，曹月直接走到没人的窗口。
“存钱！再找十两银子给我。”
“阿福，你在忍耐一下啊，存完钱，咱们就吃顿好的，然后回驿站美美的睡上一觉。”
曹月将银票往窗口一拍，然后摸着阿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