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有了曹平生这句话，王暮雪全身无比亢奋，这样一来，自己可以直接锁定最最焦点的价钱优势，再往下谈就好谈了。
“另外……”曹平生继续道，“你跟他们强调我可以给他们介绍青阳最好的评级机构，我们相助的投资机构多，议价能力强，这是辽昌本土券商比不了的，刊行利率方面会尽可能帮他们降到最低，最大限度地压缩刊行成本。”
“好的曹总！”
“你今晚就弄一个产物设计方案出来，明...
“明白！”有了曹平生这句话，王暮雪全身无比亢奋，这样一来，自己可以直接锁定最最焦点的价钱优势，再往下谈就好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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