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古转念一想,随即就取消了这种想法。
“不,那句话中的意思是在询问我的身份,倘使我的穿越真是对方搞的鬼,对方完全没须要转达这种形同空话的询问,应该一早就知道我的身份。”
思路逐渐清晰,霍古那被惊惧所降低的智商终于回转过来,浓浓的好奇使它将更多精力的投入到对方真面目的分析中。
“那么‘它’是什么呢?”
霍古自问的呢喃着,随之而来的是一股知识被破坏的急躁感。
“不行能!无论怎么想都不行能!”
“现在这个星球是冥古宙时期,星球海洋降生的阶段,而且这颗星球大气的主要身分是甲烷和二氧化碳以及氮气,基础没有给巨型生物生长的空间,怎么可能会有能力引发天灾的智能生物在这个时期降生?”
就算是变异进化也是要讲基本法,生物的进化是由简朴到庞大,最早期的RNA单链为最初的起点,然后是DNA双链,远比RNA越发稳定,容许进化到越发庞大的姿态,接着是有单细胞过渡到多细胞,以求宏观层面上的放大,降生宏观态生物,然后就是大脑智能,由智能孕育出文明,再往上则是个问号,因为人类也没到达,所以不知道。
生命的早期是十分艰难的,以地球为参照,从单细胞生物进化到多细胞可是花了32亿年,这可不是什么单纯的变异能够到达的尺度。
这就是异常所在!
“嗯?”
钛螺的视觉系统在不经意的时候,扫了一眼自己那泛着银灰色的金属光泽的钛合金外壳,这一刹那,霍古脑海中的乌云似乎被一道迅猛地雷霆劈开。
“没准……对方和我一样,同样是穿越者,而且成为了集群意识,亦或者单个个体,能独立进化的超级生物。”
霍古为自己的分析感应兴奋,它似乎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接触到答案,可紧接着,兴奋感又再一次地沉回谷底。
“不,照旧站不住脚。”
“对方和我一样的话,理应对‘穿越’有个基础的看法,询问的时候直接询问‘你是什么?’这样的问题实在太牵强,正常来讲应该是‘你是穿越者吗?’亦或者‘你和我一样?’类似的问话。”
“对方会询问这种问题,自己就已经确定,我和它或者它们,是这颗星球上两种完全差异的存在。”
分析到此处的霍古心中一凉,对方能够或知道这种信息,很可能是在它完全没有觉察的情况下,进行由里到外的全面扫描。
一股子的恶寒感止不住的涌现出来。
“冷静,霍古,一定你要冷静,现在只是还不清楚对方的真面目,一旦知晓了真面目,那也就没什么好怕。”
强迫自己再次冷静,霍古思考起对策。
“对方是生物这点毋庸置疑,而且具备着一定水平的智能。”
“嗯……为了保险起见,将对方的智能水平理解到人类大脑的级别。”
人脑级此外智能是霍古认知中的最高级别,更高阶此外智能它没见识过,所以也没措施融入到判断中,穿越前虽然人类已经有了人工智能技术,但是因为技术才刚起步,还处在‘人工智障’的阶段。
“既然是生物,那应该会遵循着正常生物的逻辑纪律,暂时可以先假定为个体。”
“所以,那家伙一开始应该是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否则‘询问’应该一开始就会到来,而不是等到现在。”
“以上这一条可以引申出新的结论:在火山岛岛屿的时候,不小心满足了某种条件,以致于乐成引起对方的注意。”
“那么,这个条件会是什么呢?”
霍古开始回忆其时火山岛屿的情况,然后把葫群登陆前的部门全部删除,其中,也掺杂设计钛螺的回忆,不外有葫的例子,可以判断出,细胞集群设计并不会惊动那个正体不明的存在,所以也可以排除。
剩下的就是对火山岛屿大革新的回忆。
依次排列为五种,划分是根茎系统大笼罩、火山熔岩流排放、地衣系统岛屿笼罩、港湾制作、岛屿视觉系统制作。
“所以会是哪一种?亦或者全部都是?”
火山岛屿上的破坏可是相当触目惊心,除了作为非生命体的港湾外,根茎系统、地衣系统,岛屿视觉全部都已经报废。
如果不是惹恼了对方,对方为什么要破坏这些?
霍古的心情是极重的,这就意味着,以后很可能要过着居无定所的海上漂泊生活。
“我不宁愿宁可!就因为担忧可能会被那种家伙给伤害,所以就要畏畏缩缩?”
“既然是生物,那就应该有措施搪塞……”
脑海中闪过那些被撕碎的地衣,狂风拧断的主根,霍古肉痛的同时,思维中也不知不觉的融入一丝愠怒。
“既然你那么喜欢搞破坏,那我就在这个星球上的每个角落都笼罩上根茎和地衣,你毁一处我就盖两处,我倒要看看,你到时候是不是有能力把整个星球上所有的根茎地衣全部摧毁。”
完全是出于下意识恶向胆边生的气话,但随即,霍古惊喜的反映过来,这可不就是一个绝妙的主意吗?
“没错!就是这个!”
“只要会对外界做出反映,就一定能够被误导,只要把整个星球都给笼罩,我也就不再需要担忧什么居无定所,因为全世界都是‘家’!想住哪里就住哪里!”
理智而又疯狂的想法,虽说霍古是考古学者,并不想太过滋扰到这个星球上生态圈的进化生长,可是情况已经危及到它自身,处于弱势一方的它再不做出反映,那可真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
远在火山岛屿那边,消散的雷云再次积贮起来,巨型龙卷风柱群再一次生成。
不外,和上一次差异的是,龙卷风柱恰似真的酿成了一根支撑天地的柱子,只是原地旋转,没有离开自己所处位置半分。
天空的雷电连续地交织着,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如同上一次那般落下。
最终,并没有雷电落下。
这样怪异的天气连续了一段时间后,就如它适才莫名其妙地泛起那般,消散的也是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