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像看傻子一样,还以为他会说出什么,“哈哈哈,自从我们认识开始,这已经算是我听到过的第二个笑话……第一个是什么呢……我忘了。”
对时间之王进行控制?他以为他在说什么?
骄傲而且绝对有资格目空一切的自创世纪之初就存在的龙,掉臂形象的大笑起来。
至少在已往,时间与空间的真谛同时被一个存在掌控,即是绝对不行战胜。
时间能够不留痕迹的腐朽一切。空间能够让最结实的物质裂开,公主已经在想,如果头和躯干不在同一时间泛起会怎样?虽然会破裂。
“李奇,你一个化身就敢这么狂妄,你竟然以为凭借你一部门力量就能够控制我吗?”
“其实,我也不确定。”李奇突然笑了一下,“时代已经变了,公主。我们应该认识自己,谁都不是无敌的。”
“试试看就知道……”公主不耐烦地打断。
公主微笑着面对他,“李奇,所谓的恐惧之王,现在,我会扑灭你的身躯……什么,不!真的是控制,你在控制我?怎么会,这绝对不行能,不!你确实在控制我!不外这绝对不是你的力量,这是秩序,活该!你们息争了吗?”
瑞尼玛耳意识到,控制并不是控制思想,控制行动,而是控制她的力量,控制她的时间。
“你原来应该早就想到,狂妄与偏见蒙蔽了你。你看不出来现在的我并不是虚幻脆弱的化身,而是真实的我吗?”
秩序的铁链无视了空间与时间,从虚无中降生,将瑞尼玛耳困住,她的时间险些被完全反弹回去,而且被改动。
一种疯狂的低语在她的脑海里不停的诱惑,企图使她完全屈服于混沌的控制之下。
“伊西斯真的把你释放了,而且还把秩序的力量放在你这里。你还在同时使用混沌力量。居然不会冲突,难道你们……她从开始就一直在犯错,这是最大的错误。你与疯狂之心有何区别,也许还越发疯狂,啊!”
猛烈的挣扎,陪同着扭曲的时间,一切都被打破,星辰就像沙砾,白色的光与极端暗的光交织之后,爆炸的中心,一个光暗的球体突然从时间的洪流中降生并迅速膨胀。
马丁疯狂的退却,李奇则如同那些创世之后就一直存在于虚无当中的永恒物质一样,在时间洪流中,任由冲洗,屹立不动。那些亿万年的时间在一秒中被释放,一切都酿成灰尘,唯独那些永恒的物质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其中也包罗李奇。
李奇在洪流中慢慢前进着,他的黑袍总是被时间侵蚀,然后又再次恢复如初。
瑞尼玛耳面无心情,她看着李奇在时间洗礼中完全算不上艰难的前进法式,心中的震撼难以形容。
李奇每向前走一步,瑞尼玛耳的心脏就遭受一次重击。
“那就再来一次,看你能到什么水平。”
看起来像是白色的灰烬,其实是众多被扭曲成实体的时间,这一次,这些实体的时间进入李奇的体内,疯狂肆虐。
李奇的身体从内部瓦解。
李奇似乎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他惨叫一声,化成灰烬。
可以想象,公主很快就会露出笑容
“对不起,骗你的。”
还没有等她露出笑容,李奇已经泛起在瑞尼玛耳面前,他的笑容令这位公主殿下惊骇的退却。
她看着李奇,明白了什么,“这是幻觉。你蒙蔽了我。”瑞尼玛耳咬牙切齿,“你早就到我身边了是吗,适才的一切都是我的幻觉。你尽情讥笑吧恶魔!”
“我能蒙蔽你的眼睛,却不能永远蒙蔽,你照旧充满智慧的,公主。”
“算了吧,别叫我公主。帝国都没了。我的民族居然是那个躲到一边的家伙缔造的。”
“马丁跑的是很快……你已经恢复影象,就应该知道,你不仅是瑞尼玛耳,更是最伟大的时间掌控者。”
“最伟大的时间掌控者,谁这么叫的?我从来没有这样自称过。”她脸色难看,越发感受这是李奇在故意讥笑。
“你的伟大毋庸置疑,你的存在永远是宇宙不行或缺的。”
“先让你的那个仆从回来吧。”
李奇说:“是该让他回来了。”
一开始,李奇就选择反抗时间,马丁则退到了这片群星的边缘,这时,李奇的一个化身泛起他的身后,说道:“她不会威胁你。”说完,这个化身就因为完成这个使命而消失。李奇在经过贾拉克的教训之后,已经对化身这种工具存在警惕,不会让他们有太多存在的时间。
马丁苦笑道:“大人,我的殿下。你用近乎完美的身躯,足以扑灭一切也能防御一切,我有什么?虽然有伊西斯的祝福,但是我已经惹她生气许多次了,谁知道她会不会乘隙抨击。要是她对我给予的抗拒衰落与切割的祝福完全没有用,面对一位恼怒到极致时间掌控者,我就完了。”
虽然怎么说,马丁照旧已往了,他照旧相信伊西斯没有这么小气。
“殿下,你已经控制她了吗?”
瑞尼玛耳:“你疯了吗?”
李奇说道:“没有。她的意志完全没有缺陷。”
“瑞尼玛耳殿下,既然我并不能让你屈服,也许应该让你感应恐惧。”
瑞尼玛耳显然误会了李奇的话,她冷笑道:“还计划强迫控制我吗?你依然明白吗,这是不行能做到的事!”
一个小型黑洞突然形成,瑞尼玛耳惊讶的不是黑洞,而是从黑洞中散发出一种不行抗拒的力量,马丁成了受害者。
无名之雾从黑洞中进入马丁的身体,瞬间控制了他。
瑞尼玛耳震惊了。
“这不行能,马丁有伊西斯的祝福,他怎么会这么容易被控制。”
李奇的背后浮现出三张差异的面孔,划分代表了混沌,秩序,中立。其中秩序的面孔张开嘴巴,一道秩序神谕从中飞出,附着在马丁身上,驱逐了无名之雾。
马丁意识到适才发生的事情,对李奇问道:“殿下,你为什么不用这股力量直接控制她?这样一切就简朴多了。”
“这不是我的力量,适才是疯狂之心在显示力量。”
瑞尼玛耳怒视着提意见的马丁。
随后又对李奇问道:“你说到疯狂之心?难道适才控制马丁的力量来自疯狂之心?”
“适才控制马丁的力量,简直来自疯狂之心。”
瑞尼玛耳不确定地问:“而你解除了疯狂之心的力量,你已经能战胜它了吗?”
“不能。这仅仅是它亿万化身之一。”
“那也很了不起,我现在对你的计划有了那么一点兴趣和恻隐,记着是兴趣和恻隐,不是加入。”
接着,李奇论述了他那个疯狂的计划,通过近乎扑灭的手段,将一切未来已往平行的空间与时间完全拉拢,形成一个崭新的宇宙。
“简直疯狂到了极点,或者说是愚蠢到了极点。”
“从创世以来,没有人这样做过,你确定你能做到?”
“有了你的资助……”
“我没有允许资助你们,谁知道结局会是怎样。你和伊西斯居然会抛弃恼恨联手了,另有什么不会发生的?”
“你是怎么说服她的?”
李奇皱眉,“你的问题未免太多了。”
“这是我必须问的,我必须知道你的理由。”
“不要随便编造,我能判断你说的话。”
李奇说道:“伊西斯认为宇宙可以没有自由,却不能没有秩序。她认为没有自由的秩序比没有秩序的自由更好。”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说道:“她认为和疯狂之心比力,我们可以放弃恼恨和理念之争。这样我们也有了更多精力思考新的问题。”
“你们……”
“这没有什么受惊的,我们为了计划探究一切可能,混沌和秩序也可以融合,虽然很不舒服就是了。我不会计划进行第二次这种融合。她也是一样。”
“那么,你不计划把我排出在外吧。你们各自分享新宇宙的一切,我呢,能获得什么?”
“你能获得我……”
“你在开玩笑吗?谁要你。”瑞尼玛耳的脸色变红,这是她恼怒到极点的尺度。
李奇不得不重新说道:“你能获得我那份。如果我们都还在世而且见证了挣脱一切的新世界降生,我的那部门统治都是归你的。”
瑞尼玛耳走到李奇身边,靠近他,问道:“那你自己呢?这不会又是个骗局吧。”
“我什么都不要。一切都归你们。我会在新宇宙的混沌隐居,研究我的理论。”
不知为什么,李奇又想到了已往的事情,奥瑟,爱瑞达……
“新宇宙有没有混沌照旧个问题呢。”
听到瑞尼玛耳这话,李奇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混沌无处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