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雅婷回到自己房间后,才反映过来她都干了什么,看着哆嗦的双手,她已然忏悔自己那么激动。
这几天她一直在惊骇中渡过,甚至几度在噩梦中惊醒,她知道年雅漪在府中有多受宠,畏惧会带来严重的处罚。
这件事她谁也没告诉,包罗自己的贴身丫鬟和母亲,为了知晓年雅漪的情况,万般无奈之下她只能自己去探询,当她听到年雅漪昏厥不醒的时候心里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是担忧,年雅漪不醒就谁也不会知道落水的真相,可一旦醒来,说不定就会查到她身上。
天知道当她听到府里下人喊着小姐醒了的那一刻有多惊慌失措!
现在她担忧的终于酿成了现实,年雅婷深吸一口气,走出房门,见到来势汹汹的五人,差点腿一软跪在地上。
“父亲,母亲,年老,二哥,五哥,今日你们怎么有空过来了?出什么事了吗?”年雅婷佯装不知。
“年雅婷,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谋害自己的嫡妹!”年母率先举事。
“母亲,婷儿冤枉啊,漪儿是我的妹妹,我怎会害她?”年雅婷知道她不能认,一口咬死是冤枉的。
年母听到年雅婷喊冤,怒气冲天:“这可是漪儿自己亲口说的,难不成照旧漪儿诬陷你不成?你有什么值得漪儿诬陷的?漪儿诬陷你又有什么利益?年雅婷,你说啊!”
年母的一席话让年雅婷哑口无言。
简直,年雅漪没有诬陷她的须要,论职位,年雅漪是正室所出,而她则是不受宠的妾室所出;论受宠,年雅漪作为老幺自幼受宠,而她自幼被放逐,甚至几年前就开始为年雅漪挑选夫婿,她都快酿成了老女人还未曾婚配。
“婷儿,你和漪儿都是我的女儿,你为何要自相残杀呢?”年父叹息。
年雅婷知道她已经被定了罪,索性破罐破摔:“你的女儿?父亲,你的眼里只有已经出嫁的大姐,另有年雅漪,可曾有过我?你的眼里只有嫡子嫡女,基础不管庶出子女的死活!你知道我有多嫉妒年雅漪吗?她生来职位尊贵,锦衣玉食,有怙恃的痛爱,哥哥的疼爱,而我什么都没有!”
“年雅婷,你这个逆女!”年父听到这些话,气得直接给了年雅婷一巴掌,“是,我认可,我简直有些偏心,那是因为他们是我心爱之人为我生下的孩子,当年我本不愿纳妾,是你祖父祖母欺压,兰儿不忍我为难,我也不愿让兰儿平白留下善妒的恶名,这才允许纳妾,你见过府里哪个妾室受宠?我和兰儿虽对你们不重视,可也未曾苛待你们,年雅婷,你自己摆不正位置,嫉妒妹妹,还妄图谋害妹妹,我真是养了一头白眼狼!”
“那我为何拖到现在还未曾婚配?我都快二十了,别人二十都当娘了!”
“这就要问你娘了,几年前,你快到婚配年龄时,我曾经拿过一些青年才俊的资料给你娘,可你娘看不上,我和你娘分析利弊,你娘死活要让你嫁入高门大户的嫡子做正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