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娘娘,你醒醒啊…...”芷儿煎药回来却发现年雅漪已经没了气息,不禁大哭起来。她是年雅漪的陪嫁丫鬟,主仆两个从小一起长大,情感深厚。年雅漪虽然有些骄纵,但心肠不坏,对下人也很好。
她想不通,为什么那么好的人,怎么年纪轻轻就去了呢!
御书房。
一个小太监急遽忙忙跑到门口,还没进去,就被天子身边的大总管陈福拦了下来。
“这么急做什么?另有没有点规则了?”看到小太监没规则的样子,陈福下意识地斥责道。
“陈公公,奴婢有急事禀告皇上,一时失了分寸,还望公公不要见责。”小太监听见陈福的斥责,吓得连忙解释。
“什么事?”
“回陈公公的话,贵妃娘娘,薨了。”小太监回覆道。
陈福听后脸色瞬间凝重,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就刚刚。”
“行了,咱家知道了,咱家这就去禀告皇上,你先退下吧。”“是。”
陈福转身敲门获得应允后,推门进入。他走到天子面前,敬重行礼道:“陛下,奴婢有要事禀告。”
“说。”
“回禀陛下,贵妃娘娘,刚刚薨了。”说完,周围一片寂静,让陈福有些不安。
听闻这个消息,当今皇上莫离渊一怔,手下的笔一顿,硬生生毁了一副快要完成的画作。看着自己笔下的画,莫离渊有些入迷,良久,才说道:“付托下去,厚葬贵妃娘娘,追封皇贵妃。”
“奴婢领旨。”说着便退出御书房,只留莫离渊一人。
昭德四年五月,贵妃年氏薨逝,追封皇贵妃。同年六月,年家二令郎一脉开罪,年家元气大伤。昭德七年八月,嘉泽皇子病逝,追封王爷。昭德十年五月,天子驾崩。
“漪儿,漪儿,你醒醒啊……”迷迷糊糊间年雅漪听到有人在叫她,不是芷儿的声音,更不是莫离渊的声音,更像是母亲的声音,果真死了都泛起幻觉了,她很久都没见到母亲了,她好想母亲,好想再看一眼母亲,她挣扎着想要睁眼,却发现自己像被束缚住一样身体压根不停她使唤。
“医生,你不是说漪儿只是普通的风寒,吃了药就会好吗?可是到现在一天一夜了,漪儿还没醒来,是不是有什么问题?”看着床上昏厥的女儿,年母担忧道。
“夫人,小姐简直只是普通的风寒,可能过一会就醒了。”话音刚落,就见年雅漪睁开眼,声音虚弱地开口:“娘….”
“漪儿你醒了,快,芷儿,去通知老爷小姐醒了。”年母大喜过望,转头付托下人去通知其他人,“漪儿,你感受怎么样?医生,医生,快来看看漪儿怎么样了。”
站在年母身边的医生连忙上前一步切脉,“夫人放心,小姐无碍,我开几幅方子让小姐喝下,过几日便可痊愈,只是落水受惊又受寒,照旧好生将养几日,免得落下病根。”
“好,医生,慢走。”年母起身相送。医生走后,年母又屏退左右,问道:“漪儿,你老实跟我说,这次落水是有人推你照旧你自己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