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应该更关注那些与她身世有关的事情吗?
就连当初他听了定国公的那些话,心里都难受得气怒交加,义愤难平,为她感应不平,可她这个当事人怎会和别人一样,对此漠不体贴?
帝天冥感应很是不解,心里很是困惑。
对于亲生怙恃之间的那些事,凌夕并不是全无反映,只是她不知该如那边置惩罚而已。
虽然之前对于那些事情,她已经有过一些了解,但再次从别人口中听说这些陈年旧事,她也不知道该有怎样的心情才好了!
原来,有关于他们的事情,她并不是全然不在意的。
只是,她的在意,她的恼怒,她的悲痛,又该找谁宣泄呢?
她的母亲作为当事人,都已经抛开一切潇洒地走了,她又能怎样呢?
既然开始结果就已经注定了,她有须要再去做些什么吗?
又能挽回什么呢?
她的童年?
她的身份?
照旧她被他们一起抛弃的事实?
难道要她亲自掀开伤口,袒露在人前,告诉别人,自己的存在有多多余,不被期待,照旧要她和那些所谓的亲人们虚与委蛇,诉说这些年来自己的彷徨无助?
算了,你既无心我便休,同样适用亲情,她一点也不屑予贪图来自那些人给的所谓温情。
或许,只有如此想她才气过得更好,自己的人生本就握在自己手中,何须要去别人那里证明点什么呢?
没有期望,自然也不会有失望。再说,这件事她所知道的事实,可比外面流传的那些更准确,也更荒唐可笑。
她一点也不想自己的生活变得越发尴尬,所以,基础没有任何须要去纠结什么。
虽然,前提是别人不来招惹她的话。
所以,在几个呼吸之后,凌夕已经将刚刚所听见的对她攻击力极强的事情放下了。
和那些事儿相比起来,她更喜欢努力提升实力,早点找到回家的路才更紧要。
就算最后她再也无法回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上一世的怙恃那边,另有兄弟姐妹们陪伴在身旁,就算没有她,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有关她消失这件事,他们最多开始时惆怅几年,往后的生活还不是一样要继续?
这个世界本就是如此残酷,谁离开了谁都能活得很好,没什么大不了的,所以照旧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反而能过得更自在些。
帝天冥见凌夕脸上露出释然的心情,心脏的位置在这一刻疼得一抽一抽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但现在,他无比确信,自己是心疼这个小家伙的。
虽然小家伙面上没太大情绪颠簸,但他想,她心里一定是很难受,很沮丧的吧?
否则她怎会这么小小的一小我私家儿,就如此独立沉稳,完全不像是个小孩子。
“咕……”
帝天冥张口想要说点慰藉的话,但一作声他立刻意识到什么,立马闭紧嘴巴,很是挫败。
活该!
他怎么忘了现在的自己,已经酿成了这么一副鬼样子,基础无法像正凡人那样说话。
他不想在凌夕面前袒露自己的真实身份,所以一直装作是只比力有灵性的普通宠物。
现在看来,这样的战略有点坑啊!
一不小心,貌似坑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