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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庞统之谋略天下

第17章 战略、谋士与谋略

三国庞统之谋略天下 豌豆风 2209 2019-02-13 08:00:00

  随后遇到追击的曹军,看到甄家旗帜,并不多问,也有客气将领拱手相让,片刻也消失迷雾当中。

  这就放行了?

  甄家卫队继续前行,辗转几十天,庞统与甄脱终于抵达襄阳酒庄。

  张锐已来禀报,十吨酒已准备装车,获得甄家商道授意,当日即可去往南阳。

  庞统也算是第一次见识到战场的厮杀惨状,人头落地,尸首疏散,一切皆在转瞬间,这是一场没有情义,只有生死之争的战役,就连吕布这位骁勇战将,纵然信心满满,也会变得狼狈不堪。

  想要受人尊重,不光纯依靠财力,还要明白如何经营,如何谋略天地。

  去往南阳途中,他搅尽脑汁,回首与吕布的对话,发现漏洞百出,如果不是曹军在身后追击,迫在眉睫,很难说,吕布强行去掀开车轿,他又能奈几何。

  财力让人增加视野,经营则会维持久远,而谋略才可驰骋天地。

  谋略大道在于先知先觉,未知先觉,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把最坏的情况考虑清楚,面对敌众我寡,稳如泰山,不会有挫败感。

  经过此行,庞统变得成熟,酒队进驻南阳后,他决定找时机,亲自登门去造访这位张绣将军。

  庞氏酒馆在南阳开业。

  没几日,吸引来不少军营兵丁,一来解忖量妻女之苦,二来借酒浇愁,取得短暂愉悦,每天酒馆内听到这些人都在对这场与曹操的大战的议论。

  “曹军攻势凶猛,补给富足,却没有吕布手下干将,频频大战,被张将军打得屁滚尿流,哈哈……”

  “张将军神勇,有隐士妙手指点,曹军怎能与咱们斗,曹老儿下辈子吧!”

  “唉,咱这里就是缺乏可靠的运输补给,持久的军粮储蓄,要不,早就攻入曹老儿的大营,直取老窝,把他从被子里扒拉出来。”

  除了自得其乐,这群人在酒过三味后,又开始纪念以往的平稳日子。

  庞统专门制作数道菜,收集于当地各县,味道各异,凭据前世影象调制,菜味引诱人饮酒,又请来数个能说会道的,编排个小故事,每天庞氏酒馆总是爆满,十吨酒眼看就要卖光。

  任务完成差不多,就剩下如何去收服张绣,这是一块硬骨头。

  出行前,叔父曾嘱咐过,要先说服那个谋士贾诩,自然张绣就容易收服。

  说服?

  庞统苦笑,人家就是一个谋士,利益放于前,名声与功名才重要。

  谋士是文才,搪塞这群深受儒家或法家思想影响的实用派,要让他们看到利益的甜头。

  啥叫看到利益甜头,贾诩所以从董卓投靠张绣,又转而追随曹操,终成就一番大业,本质上,他是求功名,无意叛逆,这与吕布的成就大业者思维差异。

  大业者、战略家、谋士,视角是有区此外,大业者求大同,战略者寻求最终功成名就,谋士者则看到眼前利益。

  战略者,看得透看得深,看不清楚时,明哲保身,以稳定应万变。

  谋士者,不必看透,只要获得眼前功名,会摇摆,会执着,不会影响他投身其中。

  谋略者,亦差异,在战略与谋士之间彷徨,取两者之优点,以求最大利益,又回避被眼前利益诱引而导致的失败,既能获得功成名就,也能获得暂时清闲。

  水镜先生与叔父是大战略者,志向高远。

  诸葛亮却是谋略者,有战略者头脑,也追求谋士近前利益,西川之战,孔明所以选择逃避,就是担忧两者的得失,这与他信奉的原则相背,也戳到他的软肋。

  庞统妙想天开,几多有点眉目,贾诩要想被说服,必须用点手段,子女情长欠好使,功名荣耀才会吸引他眼球。

  在庞统还没有足够的实际威望前,直接抬出自己,肯定就是扯蛋,思来想去,觉得只剩下眼前的刘表,应该善加利用。

  这事他先想到貂蝉,去找张允,弄一虚名挂上,不必实权,也不要什么俸禄,就说是为了做生意,利益就是利益分成,提供粮草,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

  这种事在现代人眼中叫拼缝,在古代叫做挂羊头卖狗肉。

  庞统挂的是虚名,卖的也是虚名,只是勾到的,却绝对是储蓄的人才良将。

  想到又去求助貂蝉,这个傲娇女,庞统有颔首痛。

  他找到两个小密探,珍珍与环儿。

  听婢女环儿述说,在庄主北去的这几十日,貂蝉女人只在小酒馆呆了数日,多数时间在西阁楼,梳妆妆扮,过清闲日子。

  南阳卖酒将要完成,庞统让两个婢女送信给襄阳的二小姐甄脱,宣布从克日起,甄脱为正室,貂蝉为小妾,每日要去襄阳小酒馆卖酒,定量得月钱,出勤定收入,每日都有处罚与扣减。

  理由很简朴,这是家规。

  先回襄阳的庞统,除继续向叔父与水镜先生请教外,就是每天听珍珍的陈诉。

  貂蝉女人听到后很震怒,片刻就气消,也不说话,依旧呆在阁楼,她们已凭据付托,每日淘汰月钱,淘汰平时衣补,女人开始受不了。

  庞统告诉珍珍,说给貂蝉听,划定由良人制定,有事找良人。

  这还没完,小战略欠好使,还要给它施压,不能完成每日份额,只能领到婢女的月钱,就要降级到下人职务,不去卖酒,就干家里活,扫除茅厕。

  珍珍听了,张大嘴,半天没敢说话。

  “先生,您说扫除茅厕,让女人做这种脏活,不怕她回娘家吗?”

  庞统淡淡颔首,不外,照旧嘱咐环儿要提醒女人,就说甄脱所以立为正室,是出了力的,良人在发愁,在南阳酒馆名声太小,受人欺负,要挂一个大牌子,越大越好。

  这事说完,又隔数日,珍珍终于过来询问庞统,女人在问挂什么牌子。

  庞统想了一会儿,安远将军,统领西部所有将军日常杂务,后勤,实际就是一个杂牌将军。

  剩下的,他在想,是不是应该给刘表多包装一下。

  包装的目的,自然先强调刘表的姓氏正统,天下四分五裂,一面主旗职位,这是借口。

  最要害的要适时推出自己,就要启用“天下谋略纲要参考”,连水镜先生这样的大儒都被说动,一个小谋士又能懂什么。

  短期目标,久远功名,都有了,庞统回到南阳,在收到张允的一封委任状后,准备让贾诩来小酒馆后堂见他。

  甄府护队侍立,加上抬上来酒坛子,庞统把桌酒的哥们义气抬出来,看到这老头喝得酩酊烂醉陶醉,这才把当今局势战略合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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