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寒看着关白走过来，脸上露出一丝解脱和释然的微笑，轻轻地将手搭在了黛娜的手上。
关白展开绢帛放在面前，灯光拉长了他的影子，让他的侧脸看上去有一分犹豫和不忍。
“黛娜，”关白开口了，“你们从姑师国的地下城出来的时候，那里另有别人了吗？”
简十三和程素寒同时向关白看去。简十三没有料到关白会问这样的问题，因为他自己从来没想过要问。也许是因为他的影象没有关白的完整，也许...
黯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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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娜，”关白开口了，“你们从姑师国的地下城出来的时候，那里另有别人了吗？”
简十三和程素寒同时向关白看去。简十三没有料到关白会问这样的问题，因为他自己从来没想过要问。也许是因为他的影象没有关白的完整，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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