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湖路!南湖路,这不是南城所有的乡绅富贾云集的地方吗?”
看到苏铭扬听完南湖路这个地方,一副入迷的样子在哪自言自语的嘀咕,刘全有些不解,但照旧连忙赞同道
“对,就是这个地方。”
“这就对了,这些倭寇向来喜好奢靡生活,这样看来他们选择住在哪里也屡见不鲜了。”
又说了一句话之后,其看向刘全的时候脸上闪过一丝笑意。
而刘全不明白其为什么自言自语之后为什么这样看着自己笑,一时间感应有点满身发毛,随即说道
“扬哥,怎么了?别这样对着我笑好欠好,怪渗人的。”
“没什么,你先下去吧!多注意一下歌厅来往的人。”
“好,那我先去歌厅看看,有什么事喊我。”
说完,就把手里的烟狠狠的摁在烟灰缸里摁灭,便转身向门口走去。
其实,在北平上学的时候,苏铭扬就时常看到这些浪人经常出没于酒馆歌厅之类的娱乐场所,而且还时不时的闹些事情出来,所以断定这些到南城的浪人肯定也会去歌厅喝酒跳舞,所以才特意嘱咐道。
夜色在不知不觉中降临,路上的行人也变得稀少起来,唯有一些黄包车奔跑而过,街上变得肃然起来。
然而,作为南城最富贵的街道,这时候早已亮起了五颜六色的霓虹灯,给人以灯火阑珊的感受,这也预示着纸醉金迷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而与此同时,位于南城北门口的不远的地方,正有一队倭寇整装待发迈着整齐的法式徐徐向城里走来,这队人就是白昼行至南城五里外的倭寇。
当行人目睹这队气势汹汹进城人马时都不由得慌忙躲到路边,更让他们感应畏惧的是哪些扛枪样子凶狠的倭寇。
而走在最前面的是几辆挎斗摩托,坐在挎斗上的日本兵双手驾着一挺机枪,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目光狠厉的注视着路旁的行人。
一时间,路过的行人神色紧张的不得不加速脚步向回家的偏向走去。
就这样,这队倭寇在毫无阻碍,没有任何反抗的情况下抬头阔步的走进了南城。
夜已深,寒风肆虐着这座屹立数百年的小城,当夜色越来越暗之际,整座城更是显得愈加寂静起来。
唯一在这寂静下舞动的只有金沙路上这里的几家歌舞厅而已,这也似乎让人感受到缄默沉静的南城不那么寥寂。
与此同时,同在南城郊区一处民房里,厚厚的窗帘遮住了耀眼的灯光,而灯光下弥漫着呛人的烟雾,几个神情凝重的人正围坐在一张破旧的桌子前。
“薛林,廖华你们谈谈这几天接触到的情况吧。”
说话的正是被称作吴年老的,自从上次部署好薛林之后,其就离开了南城,这是其下午回来之后即是迅速召集几人来开个碰头会。
“吴年老,你走的这几天我们发现城里多了许多日本浪人,他们多数住在南湖路一带,另有据我刚刚获得的消息……”
一旁的老吴一边听的同时眉头同样紧锁着,手中的香烟也在其深吸一口的同时瞬间被烟灰取代,从其神情中不难看出老吴陷入了沉思。
过了片刻,老吴把剩下的烟头丢在地上用力的踩灭,抬起头望着各人的目光里多些许凝重,只听其用略带严肃的口吻说道
“同志们,从现在的形式分析,敌人加速了对我中华民族的侵略,同时……”
稍稍停顿之后,老吴喝了一口水再次说道
“所以,我们也要对他们接纳一些措施,今天我回来的目的就是向你们转达上级的指示,希望各人在确保自身宁静和组织宁静的情况下积极配合薛林同志……”
所有人都对老吴带来的消息感应激动,更多的则是对侵略者的恼恨和恼怒。
随后老吴又交接了一些各方面想到的问题以及随时可能发生的环节做了部署,以确保各人在今后的事情以最大限度的开展事情。
在各人分头撤离此地以后,老吴把薛林叫住特意问了一下能不能想措施搞些药品,现在前行急需的就是药品。
对于此,薛林体现尽力去办,后又叙述了最近南城潜伏了许多倭寇和一些被倭寇收买的汉奸的事,不像以前随处不受管制等等。
这个问题似乎老吴也意识到了,看向薛林时目光中带着期待和希望,最后,两人进行一次简短的商议这才离开。
这一夜对南城来说是平凡的也是南城最后一个平静的夜晚,同样对于金沙路上的歌舞厅来说也是最后一个平安夜。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一阵难听逆耳的声音即是划破寂静的夜空,响彻了整个南城,许多几何南城的黎民不知道那里发出的警报声,纷纷走出家门,马上可以说整个南城陷入了沸腾之中。
街道上,巷里巷外无处不是议论纷纷的人群,但他们的议论很快就在一阵呵叱声中变得寂静起来。
而苏铭扬同样被这突如其来的警报声惊醒,于是穿上衣服来到阳台处朝马路上一看,才觉察路上嘈杂的人群在汽车大灯照耀下往马路两旁拥挤的走着,因为天色还早看不真切。
这情景让苏铭扬不由得心中一凛,怎么回事?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连串的疑问在其脑海中浮现,不觉得暗道
“难道是倭寇进城了?”
带着这个疑惑,苏铭扬穿好衣服又把手枪从枕头下拿出来放进衣兜里就下楼去。
苏铭扬没有直接打开大门,而是透过门缝向外一看,马上吸了一口凉气,只见车灯照射下一队倭寇正在厉声的呵叱中驱赶着人群。
虽然此时离天亮另有一段时间,许多当地人还没有出门,但逃难至此的难民首当其冲的成为了他们侵略南城的第一批受难的黎民。
只见那些难民被那些拿枪的倭寇士兵拿着枪欺压到马路一旁,一个个神情显得十分恐慌,瑟瑟发抖中甚至有人不堪倭寇的侵扰竟吓得蹲在地上,时不时传出降低的叹息和哀怨。
“怎么来的这么快,昨天晚上的时候还好好的……”
一时间,苏铭扬也有些无措,幸亏其很快镇定下来,连忙走到一旁的难民身旁示意他们朝巷子里面走,尽量不要让自己袒露在这些倭寇面前,以免遭到不须要的伤害和凌辱。
这时,苏铭扬觉察这些鬼子似乎不是在刻意驱赶这些难民,倒像是在用这种方式恐吓南城的黎民,以这种方式让黎民怕他们一样。
幸亏这种状况只是连续了半个小时的样子,这些倭寇鬼子才慢慢的沿着马路一直往前走,显然是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丝绝不把南城黎民的放在眼里。
望着徐徐走远的鬼子,再转头看看身旁以及四周的局面是那么的一副挫败景象给人的感受十分的恼怒。
于是,苏铭扬忍不下心看着这些难民在惊惶未定在惶遽不安,即是伸手帮着那些因携带太多随身物品的人把他们带到巷子里面……。
这种情况一直连续惠临近中午十分,那些让人切齿痛恨的鬼子才罢休这种野蛮犷悍的行径。
而他们的这种行为也彻底了激怒了那些胆子大的人,更是不堪其扰和他们理论争吵,但他们不知道的是这样的结果不是被这些鬼子以种种理由强杀就是逮捕。
一时间,南城即是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之中,许多人不敢在随随便便上街,有的也只是那些为了不得不去办的事而冒险走上街头。
此时的南城应该是热闹嘈杂的,可是现在看上去整个南城冷冷清清,给人一落寞充满肃杀之气的感受。
原来还想早起去买点早饭,这下倒好街上的店肆经他们这么肆无忌惮的一闹也都纷纷关门,偶有那么一家开门的也是在东张西望之后才敢把店肆的门打开一条门缝,时不时伸头四处张望。
无奈之下,站在街口路旁的苏铭扬觉得这么下去也不是措施,照旧先去歌厅看看再做下一步计划。
再去歌厅的路上,苏铭扬发现不时的有一队扛枪的鬼子奔跑着从马路中间跑过,甚至有的路口还被他们设立了检查口,不时的盘查时不时路过的行人。
其实,鬼子现在的所作所为不光只是体现在南城这一个小城,而是他们所到之处皆是如此,俨然一副如临大敌的架势。
不外,这也恰恰讲明了他们从内心深处来说是惧怕我们国人的,否则他们也不会做这种故意拿武力震慑黎民的举措来。
一路上还算正常,苏铭扬并没有受到任何鬼子的的询问和盘查,随后即是来到了歌厅门口。
今天看起来注定是不寻常的一天,以往歌厅的人都是中午之前差不多人就到齐了,且各自收拾工具迎接晚上的生意。
可是今天歌厅除了一个看门的之外,其他人一个没来,为此苏铭扬到不觉得奇怪,无非是这些人惧怕亦或是被家人阻拦了下来,以免遇到不须要的麻烦。
在和看店的人说了几句话之后,苏铭扬示意其注意街上的情况,有什么事实时通知自己,然后即是向楼上走去。
来到楼上,先是把茶水烧上这才走到窗户旁向窗外望去,只见不远处的街道之上除了鬼子之外很难见到过往的行人和车辆。
“他妈的,一个一矢之地的人也敢来到中国撒野……”
骂过之后,其也是深深感应一种无力感,若不是那些为了私利而迁就养奸的军阀,这些该千刀万剐的鬼子何以放肆到这种田地。
砰砰!
一阵敲门声传来,让刚刚还在满腹牢骚咒骂不止的苏铭扬吓了一跳,连忙转身望向门口处,有些紧张的同时,照旧高声的问道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