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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套路反派从我做起

第二百七十九章 被套路的小太监65

快穿之套路反派从我做起 风想玉珂 2215 2022-07-15 00:05:24

  “抬起头来。”

  闵裕眯着眼睛,审察阶下人半晌,而那只鹦鹉就在一旁歪着脑袋,机械性地重复他的话。

  “抬起头来,抬起头来……”

  李舒游便将脸抬起来,让众人看个真切。

  白雪凝琼貌,明珠点绛唇,盈盈一点泪痣,多情却似总无情,在这等容貌面前,任何花魁美人皆相形失色。

  “怎么会?她,她不是死了吗?”

  看着噩梦里的人死而复生,宁乐脸色骤然煞白,直接踉跄倒地……李舒游还在世,那她原先对她做的事,岂不是有可能被公之于众……

  思及此,她故作镇定地去拉闵尧的手,“三表哥,我有点不舒服,我想去歇息。”

  谁知闵尧竟只是将她扶起来,交给了周围的侍从,“带郡主去楼上找间房休息。”

  宁乐没有错过对方眼里闪过的惊艳神色,一时嫉妒的浪潮侵袭来,她咬着牙,明知不适时宜却扯出笑撒娇道:“可是宁乐……想要三表哥陪~”

  闵尧随手拍了拍她的头,算是抚慰。

  “别闹了,这种场所表哥走不开,你自己去吧。”

  此时的高台上,冯永昌见闵裕望着下面的人入迷,不动神色地凑已往提醒道:

  “陛下,此人来历不明,泛起时机又过于巧合,显然早有预谋,还需仔细核验身份才是。”

  “嗯……冯厂臣说的在理。”

  闵裕回过神来,板着脸沉声道:“你上来便说你是李舒游,朕如何信你?”

  李舒游缄默沉静片刻正要说话,突然旁边有人抢先道:

  “陛下——奴才可以替她作证!”

  她转头一看,便见人群中快步走出一人,微喘着气,样貌不外四十,然眉毛与发丝已是黑白相间。

  只这一眼,她不禁悲从中来……是义父,许久不见他的头发越发白了。

  “义父,你出来做什么,舒游自己来就好了……”

  “一日父,终身父,你既叫我一声义父,我便没有不管你的原理。”

  蔡中平抚慰地看了她一眼,随即走到闵裕面前,抬起磨到泛白的袖子,行了一礼。

  “奴才蔡中平,斗胆出头作证。此女名为李舒游,确是前首府李鹤立和柳淑婉之女。”

  场下众人立即一片哗然。

  “灭门案发生不久后,不满十四的李舒游失魂落魄地找到奴才,请求奴才看在他父亲的份上,保全她一命。”

  说着,蔡中平从袖中抽出一片深青色的布料,呈了上去,“此乃李鹤立遇害当天,舒游从其身上扯下的一片碎布,烦请陛下检验。”

  布料显然很有些年头了,闵裕接已往放在光下一看,隐约能瞧见上面的暗色血迹,只有三品以上官员才可用的织云纹。

  “这还真真是有趣儿啊,中平在臣手底下做事,臣竟对此事一无所知!”

  冯永昌撇嘴一笑似是自嘲,但眼神却透着犀利的光。

  “不外中平呐,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就算布料是真的也证明不了什么,谁知此女不是在假借信物,冒充李舒游身份呢?”

  “当初杨相国与李鹤立关系匪浅,失事后特派小杨令郎千里奔往事发现场,这照理说……小杨令郎作为李舒游的青梅竹马,应最熟悉她才是,可是他回来后却言李氏女已死,这,又该如何解释呢?”

  作为当事人的杨万里听到这番话,张嘴便要替李舒游辩解。

  “那是因为……”

  “万里,慎言!”

  他身旁的杨应平睨了他一眼,语气里带着些警示。

  “父亲?”杨万里蹙眉不解,他不知为何对方阻止他说出当年的事实。

  而此时李舒游已站起身,大方款款地上前一步。

  “……此事与杨给事无甚相关。”

  她语速平常,平视闵裕的双眼,丝绝不为处在视线中心而仓皇,“当年杨给事也不外年一十五,接到消息一定焦急恐慌,唯恐是真,马不停蹄便赶了去,”

  “而其时尸身遭受暴雨侵袭,又经阳光曝晒,面目全非实属正常,加之我特意将自己的玉佩、衣服与死去丫鬟的对换……杨给事便会轻易认为,那里躺着的是我。”

  “呵,真是个智慧的女娃娃。”

  冯永昌一甩拂尘,又将手拢回了袖中,“不外,你既已活命,为何不回京向陛下伸冤,反而等到现在?”

  李舒游没有作答,而是拱手看向闵裕。

  “民女此番露面,即是要在陛下,在苍天面前,为我李家上上下下五十口,讨回一个公正!”

  “……公正?”

  闵裕在口里琢磨着这两个字,旁边的鹦鹉又开始“公正,公正”个不停,他便伸手去捏那鸟喙,惊的鸟往后扑腾了几下。

  “李家死于山匪作祟,你莫非想让朕借你戎马,前去讨伐?”

  此话一出,座下人都咧嘴笑开了,究竟谁都不信这般瘦弱的女子能带兵。

  但李舒游觉得这一点也欠可笑。

  “非也!”

  她的语调拔高了几分,浓妆美目淡漠扫过众人,“袭击的并非山匪,是一组深藏山林,训练有素的军队……而那练习军队的凶手就在这大堂之上!”

  “她说什么,军队?!”

  “这不行能,老夫在位八年从未听闻过此事。”

  ……

  人群一时聚讼纷纭,究竟私下招募逊Ы兵,是掉脑袋的死罪。

  “平静!”

  闵裕大吼一声,看着李舒游沉下脸来:“你可有证据证明你的话?!”

  身方的贺宴清也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若她拿不出半分证据……他现下便去将那对梁氏兄妹压到陛下面前。

  幸亏李舒游不打无准备之仗。

  在众人翘首企足的目光中,她将怀抱的古琴平稳搁到地面上,从琴内取出一个包裹,展开,举到众人面前。

  “这是一行禅师的舍利子,他死前留下一封血书,珍重托付于我,请陛下过目。”

  “什么?!快快呈上来!”

  闵裕一向与一行禅师关系交好,此次还特地派人请禅师来京过节,未曾想禅师竟这般悄无声息走了。

  他接过血书,先是一目十行地读完,又不敢置信地重头通读了一遍,照旧震惊的难以加复。

  “这,这……冯厂臣,这上面写了不少你的曾经往事,你要作何解释?”

  闵裕不知是惊照旧气,捏着血书的手直抖,但冯永昌究竟是他痛爱的厂臣,他并不能因此而治罪。

  “陛下,可否容臣一读?”

  冯永昌接过闵裕手中血书,平静地看了一遍,竟浮出了一丝笑意。

  “一行禅师简直对臣有恩,臣谢谢不尽……不外这并不能说明臣与李家灭门案的联系啊陛下。”

  “臣万万没有理由谋害李相,更不谈豢养军队那等谋逆之事了,还请陛下明鉴!”

风想玉珂

参考朝代为明朝,明朝天子往往称太监为“厂臣”、“内臣”,所以太监也以大臣自居而不是奴才。(来自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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