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么?”李义笑着答道:“都走了这么远了,还不放心么?”
薛玉冷静脸说道:“我爹部署的人只是为了掩护那所宅院,他们衔命守在那里,是不行能离开的。”
见她说得认真,李义也收起了玩笑之心,肃容问道:“那现在随着我们的又是谁?”
薛玉黑着脸答道:“我怎么知道?但我肯定,不管是谁,绝对不行能是我爹的人!”
李义急了,问道:“那怎么办?没准儿是坏人!自从离开那所宅子,我就一直有一种被人跟踪了的感受,到现在另有。”
薛玉努力让自己显得平静一些,左右看了看,见来来往往的行人不少,小声建议道:“要不我们就在人多的地方走走吧?只要不落单,他们应该拿我们没措施的。”
李义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只好颔首允许道:“那我们怎么回去呢?”
薛玉跺脚急道:“回家重要照旧性命重要?都这时候了还想着回家?”
“好吧!”
李义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虽然知道性命比什么都重要,只好随着薛玉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转悠着。
“我说,你是不是太过于敏感了?”薛玉突然开口问道:“怎么我一点被盯梢的感受都没有?”
李义没好气地说道:“我的第六感你又不是没见识过,自从上次发现我有这种能力,啥时候出过错?”
“好吧!”薛玉无奈地说道:“那就只能这么瞎转悠了。”
“万一那帮人不愿罢休怎么办?”李义有些担忧地问道。
“还能怎么办?”薛玉看了看他,颓然道:“实在不行就只好去我家找些人护送我们了。”
李义有些担忧杏儿一小我私家在家会失事,赶忙建议道:“那还等什么,现在就去吧!”
两人回到薛府,薛玉把情况跟管家说了,让他派一队护院护送。
管家陈伯想了想,沉吟道:“二小姐何须亲身涉险?不如由老身带一些人,去把杏儿女人接过来如何?究竟在京师重地,这里又是将军府。”
薛玉拿不定主意,转过头来看着李义。李义急遽说道:“不管是我们已往照旧杏儿过来,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这些人的宁静问题。”
陈伯点了颔首,道:“既如此,还请二小姐和李大人在贵寓歇息,老身这就去把杏儿女人接回来。”
陈伯说完就转身去召集人,薛玉和李义两人把他送到门口,嘱咐道:“陈伯当心,对方不知道是什么来路,可别着了道儿。”
陈伯笑着回道:“二小姐和李大人放心,再怎么说老身也是随着老爷上过战场的,管他什么来路,在老身眼里不外是一群无名鼠辈而已!”
李义心里悄悄咂舌,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弱不经风的老头子还挺硬气,听他的口气似乎很牛X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会武功什么的,等他回来一定要好好问问。
如果真的会武功,那可要找他好勤学学,横竖眼下自己也没什么事,学点什么防身术之类的,以后出门也方便。
“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薛玉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李义回过神来,发现陈伯已经走远了。
李义嘿嘿笑了两声,说道:“没什么,关门吧!免得坏人跑了进来。”
薛玉白了他一眼,哼道:“明白昼的关个什么门啊?真以为我家是菜园子么?谁想进来就能进来的?”
“好吧!”李义嘿嘿一笑,不再纠结。
“对了,晚上我睡哪儿?”李义随口问道。
“嗯……”薛玉想了想,回道:“睡我爹的床吧!”
“在什么地方?带我去看看?”
薛玉奇道:“你想干嘛?现在就去睡觉么?”
李义笑道:“不,我想先熟悉一下情况,免获得了晚上寻不着地方。”
薛玉白了他一眼,哼道:“跟我来!”
薛府劈面一条小巷里,一个蒙面人背着双手站在阴暗的角落,因为只是蒙着脸,所以能看到他的头发隐约有些花白,看样子是一其中年人,他的身后正站着一个神行俊朗的年轻人。
“真不明白你怎么这么蠢!这么容易就被他发现了。”
蒙面人似乎很生气的样子,不外一口京腔说的很是流利,应该是当地人。
那年轻人一点畏惧的样子也没有,只是平静地答道:“主人,这可不能怪我,我已经很小心谨慎了。不知道怎么搞的,他就像长了后眼睛一样,还没跟几步就引起了他的警觉。”
“蠢就是蠢,不要找借口!”蒙面人重重哼了一声,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措施,总之我要那幅舆图!”
“可是……”
年轻人刚开口,就被蒙面人打断:“放心,我可以给你足够多的时间,等着你圆满完成任务。我的耐性一向很好,不外你也不要试图挑战我的耐性,如果我生气了,你应该知道结果会怎样。”
“是!头领。”年轻人瞬间恢复了酷寒的语气。
中年人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喟然道:“老夫一直将你视同己出,希望你能理解老夫的一片苦心,这次的行动很重要,所以才让你去,究竟你和那李义很熟络。”
“影子明白!”
中年人满意所在了颔首,挥了挥手,道:“你去吧!”
年轻人迅速消失在巷子里,中年人左右看了看,快步走到巷子口,随手扯下蒙面的黒巾塞进了怀里,又快步走了出去。
没走几步,角落一小我私家突然喊道:“哟?这不是陈老板吗?我说今天出门的时候喜鹊一个劲儿的叫唤呢!”
中年人转过头,对那人拱了拱手,笑道:“钱掌柜,很久不见!”
李义美滋滋地泡在浴桶里,一边搓着澡,一边哼着歌儿,双手正随着歌曲的节奏在身上搓来搓去。
“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嘿!”
门外传来薛玉的声音。
“你干嘛呢?沐浴的时候也不用停么?”
李义扯起嗓子唱道:“我要从南走到北,还要从北走到黑,我要人们都看到我,却不知道我是谁!耶!”
“要死啦!”薛玉突然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把怀里的衣服往浴桶旁边的凳子上重重一放,怒道:“快洗!你都洗了一个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