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竹颔首,李义笑道:“也不是不行,这样吧!你再去问问,若是不凌驾五百两银子,你就直接定做一艘大船吧!”
这次没过多久,小竹就回来了。告诉李义,船已经定了,不外要等些日子,李义若是同意,这就要去付定金了。
李义想着,横竖还要留在这里等陈之忆的回信和路引,一来一回预计最快也要十来天,便叫小竹去交定金。
回到客栈,见门口熙熙攘攘围了不少人。
李义好奇,便向掌柜探询。一问才知道是客栈遭了贼。李义点颔首,想自己银票都带在身上,房间里也没什么值钱的工具可偷的,便招呼三女一块儿回房。
吃过晚饭,李义照常叫人备了一大桶热水,计划继续泡澡。以前都是洗淋浴,现在他爱上了木桶泡澡,每次洗完澡,睡的就特别香。
几个女孩子在隔邻房间斗田主,这几天没事的时候她们经常玩这个,好频频连饭都忘了吃,被李义说过两次之后稍微有所收敛,没事的时候才聚在一起。
李义泡在木桶里打着盹儿,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喧闹。李义吧唧吧唧嘴,从睡梦中醒来,擦掉了挂在嘴角的口水,不满地嘟囔道:“泰半夜的,吵什么呢!”
李义起身穿好衣服,来到门外。一探询,原来是客栈又遭贼了。
李义心中暗叹:这贼八成是脑子有问题,偷完了还敢来,不怕被人抓住送官府么?要么就是艺高人胆大,有那个自信。
但不管是哪一种,他已经乐成地吵了自己的瞌睡,这让李义十分不满。
埋怨了几句,李义计划睡觉了。
正要躺下,突然从外面闯进来一小我私家,“咣”的一声就把门给撞开了,把李义吓了一跳。
正要开骂,李义突然愣住了。
这不是付离么?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付离见到李义,冲他略微颔首,然后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四处乱走,像是在找什么工具。
李义火了,怒道:“喂!你吵到我睡觉了!”
付离却像没听见一样,朝着屋顶喊道:“别厮闹了!快跟我回去!”
李义听得莫名其妙,心道:“难道这小子被我打了几下就被打傻了?”
正愣神间,屋顶传来一声悦耳的女声:“我不!”
李义还没反映过来,突然一道白影从眼前晃了已往,李义没来得及看清楚,适才还站在眼前的付离就不见了。
等了一会儿,也没再听见什么消息。
李义轻抚了一下额头,有些无奈。这丫的武功太高,说来就来,说走就走,门窗啥的对他来说形同虚设。
不外,适才那个女子又是谁?恐怕只有付离本人才知道了。
既然想不明白,那爽性就不去想了。不外为了保险起见,李义把小竹也叫来了,小竹睡在靠窗户那边,李义睡里面,这样略微有点宁静感。
一夜无事,李义早上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看了看旁边的床铺,已经收拾洁净,想必小竹已经起床了吧。
一边这样推测着,一边打着呵欠穿着衣服。
晃晃悠悠来到客栈前厅,计划吃些早饭。看见几个女孩子都在一起,李义便打了个招呼:“早啊!”
玉凤一把拉着李义的胳膊,急道:“你快想想措施吧!一大早就没见小竹,我们是不是应该去报官?”
李义没弄明白,使劲摇摇头,不确定地问道:“你说什么?小竹?不见了?”
几个女孩子一起颔首,李义皱眉道:“按理说,不应该啊,她武功好,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
转过头问道:“谁最先发现的?”
小菊连忙道:“令郎,奴婢早上出来吃早饭,发现令郎的房门开着,便好奇已往看看。只见令郎,却未见小竹,以为她先一步来用饭了,但是来到这里,却未见人,问客栈掌柜,掌柜的说从昨天夜里到现在并未见到有女子出门。”
“这就怪了,一个大活人,还会武功,怎么会平白无故不见呢?而且掌柜也说没看到有她出去。”李义沉吟道:“除非……除非……”
几个女孩子都一脸焦急地看着他,都不敢作声,生怕打断了他的思路。但等了半天也没见李义说出下文来,小梅着急地问道:“除非什么呀?”
李义笑道:“除非,是她自己出去的。”
“可是,掌柜说并没见到有女子出门啊?”小梅不解地问道。
李义拍了拍她的脑袋,笑道:“傻瓜!小竹是会武功的,飞檐走壁啥的应该难不倒她吧?”
几个女孩子点颔首,觉得李义的这种推测极有可能。
“可是,她干嘛要翻墙呢?而且,为什么要泰半夜的出门呢?”玉凤有些不太明白地问道。
李义想了想,说道:“这个嘛……应该是有不得已的理由吧!”
顿了顿,李义说道:“好比,遇见熟人了?”
小梅、小兰和小菊急道:“哎呀!令郎,我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从来就没什么熟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李义摸了摸下巴,沉吟道:“那预计就是看见什么人了。”
“什么人能让她泰半夜的招呼都不打,就这样翻墙走了呀?”
李义叹了口气,无奈道:“虽然我很不愿意往这方面想,但是我觉得这是唯一的可能性了!”
“哎呀!令郎,你快说嘛,急死人了!”小梅敦促道。
李义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小梅,苦笑道:“我猜啊,八成是小竹这丫头看上付离了,所以去追他了!”
听完李义的推测,几女都摇摇头,一脸的不信。
小梅小声道:“可…可是,小竹虽然是最小的,可是性子淡然,从来未曾显露过什么喜怒哀乐,怎么会突然就…就喜欢上一个陌生男子,还…还去追他?”
李义耸了耸肩膀,笑道:“那你告诉我,小竹为什么不告而别?”
一直没说话的秀梅,突然插嘴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有种感受,绝不是你说的那种可能。”
李义摇摇头,显然差异意秀梅的说法,但现在这样胡乱推测也没什么意义,于是问秀梅:“那你说说看,现在我们怎么办?”
秀梅看着李义,徐徐说道:“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