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韵一被自家年老那句“强买强卖”给雷到了。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家二哥要对人家梁颂用强呢。
不行不行,她实在是太想笑了。
白文渊见自家妹妹一副忍禁不俊的模样,马上郁闷了。
这丫头也太没良心了,做哥哥的在帮她背黑锅呢,小丫头居然在偷笑。
“年老,你也别怪二哥了,这件事情其实和二哥无关,他只是在帮我而已,打人的是我,逼着梁颂琪签下契书的人也是我,不知他是不敢告我,照旧基础不知道那天对他脱手的就是我,所以才找二哥的麻烦。”白韵一连忙说道。
她虽然不会让自家二哥替她背锅了。
白文博听了之后有些目瞪口呆了。
他身为护军参领,掌管宫禁戍卫,很忙的。
有时候甚至要留守在宫门那边,夜里都不能回来,究竟他肩负着皇家的宁静。
正因为如此,他很少有时间体贴家里的事情。这两日总听自家媳妇说,二妹妹变得和已往纷歧样了,他心里也是兴奋的,可如今看来,何止纷歧样,完全是胆大妄为呀。
“丫头,你好好说说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白文博有些无奈道。
虽然他认为妹妹这么做确实有些太偏激了,可出于对自家亲人的信任,他觉得不行能事出无因。
二妹妹自幼就是个乖乖女,听话的不得了,胆子又小,连说话都小声的很,现在虽然和已往纷歧样了,也不行能突然酿成坏丫头呀。
白韵一连忙将整件事情都告诉了自家年老。
白文博听了之后眉头紧皱:“这么说来,是梁颂先算计了陈家镖局,意图攻克陈家姐妹,没想到厥后反而被你将了一军,真是活该。”
白家的家教一直很好,传承了这么多年的公门侯府,其实是很少出纨绔子弟的。
像梁家那样的人家,才崛起的,基础无法和永宁侯府相提并论,更别说梁颂照旧个好色之徒了。
为了荣华富贵代代相传,勋贵之家都很注重对子女的教育,即便会泛起个此外莠民,但继续者绝对不会差。
白文博即是永宁侯府的世子,继续人,他集怙恃的优点于一身,在四大侯府的世子爷中算是最精彩的,也最得天子信任和器重,否则天子也不会将皇宫的戍卫交给白文博。
“年老,这件事棘手吗?”白韵一低声问道。
“你是女儿家,这事儿你就别出头了,梁家人未必不知道是你出的手,即便他们捅出去,你也别认,交给年老和你二哥来处置惩罚就好,陈家母女我会帮你救出来的。”白文博伸手拍了拍自家妹妹的头,笑着说道。
不外下一刻,他却有些尴尬了,究竟妹妹早就长大成人,出嫁都三年了,做哥哥的还拍人家的头,着实有些不妥。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白文博轻咳了几声,大步离去了。
“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年老出马办这些事情,肯定比我有用的多。”白文渊笑眯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