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等了等,见她没有任何反映再次开口:“夏小姐可是在记挂什么?”
男人的附加条件是一年,照旧隐婚十分切合她的要求!
好不容易等到一个完全切合的,她绝对不能放过。
“没!绝对没有!”
“那好,希望相助愉快!”
就这样定下来了?
夏星冉慌忙中抬头的时候跟贺子煜的目光猝不及防线碰撞在了一起。
不知道为什么,夏星冉有种对方眼神十分有穿透力,一眼就将她看穿的错觉。
连忙垂下视线,故作认真地看着手里的协议条约,脑中空空如也:“贺先生,我们之前见过?”
“没有,夏小姐户口簿带了吗?”
“带了。”
“签完协议,我们去民政局领个证。”
“可以。”
带着险些命令的口吻,贺子煜从随身携带的公牍包里掏出一支签字笔递给她。
这男人还真是一个字都不想浪费,分起手来应该也不会藕断丝连。
盘算主意,夏星冉当下就将结婚协议给签了。
虽然这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之中,可当她跟一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领了个小红本,从民政局走了出来,心中照旧会生出一股无法言说的记挂。
希望她自己知道在做什么吧:“贺先生,我要回家了,要是天黑才抵家我妈妈会担忧。”
“我送你。”
“不用麻烦贺先生了!”
礼貌性隧道了声别,婉拒贺子煜送她回家,像往常那样,习惯性地掏脱手机软件叫了个车。
就像她基础没有领证这回事一样。
究竟她现在急遽完成了结婚第一个任务,需要徐徐。
要是贺子煜不是书中的男主,发现小说改变命运的契机也许就不会泛起。
刚刚一直体现地很绅士的贺子煜,这会却死死地盯着夏星冉离去的背影,目光阴森森的。
他的心情像是在纪念,又有些迷茫。
“夏星冉,你到底是什么人?”
贺子煜直到夏星冉走远,才掏脱手机,冷冰冰地开口:“项链的来源,你查的怎么样了?”
“少爷,我动用了团体所有能调动的人力物力,照旧一无所获,我担忧继续视察下去,会惊动老爷子那边。”
“好的,知道了,记着项链的事情不要惊动任何人,尤其是老爷子。”
……
君悦别墅区。
夏星冉妙想天开的功夫,已经回到那个连呼吸也觉得压迫的阴森森的别墅院内。
身上沐浴的阳光,也全都消散,忙下意识地裹紧了风衣外套。
还没走到客厅,就听到夏佳佳打电话气急松弛的声音。
对于这一点夏星冉已经见惯不怪。
原本绝不在意的她却听到夏佳佳提到“吕文翰”这三个字,已经跨进客厅的前脚突然停住。
搭在门把上的手也随之僵在了那里。
“吕文翰你就只给我六十万?其时我帮你把她公司里所有的钱都用正当的手段取出来,你是怎么允许我的?说是五五分,结果呢?”
听到这句话,夏星冉搭在门把上的手恼怒地握紧,指腹瞬间泛白。
难怪她跳楼苏醒后怎么查,都查不出吕文翰“犯案”的证据,原来是这一切真的是夏佳佳在背后搞的鬼!
十多年前,亲生父亲不幸遭遇车祸,母亲为了昂贵医药费再醮。
亲生父亲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凡事总习惯留个退路,人到中年就立了遗嘱,将公司留给她。
但因为她其时未成年的缘故,最后随着父亲的去世母亲再醮,父亲生前用心血经营的公司,也到了继父夏承运手里。
她在这个家里从小忍辱负重,受尽欺负,好不容易拿到的公司经营权不到一个月就破产了!
原本以为夏佳佳背着她做丧尽天良的事情也仅仅只有这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