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
这个名字……
她似乎从来没有听说过,和她有什么关系?怎么就又是她害的了?
能被称为贵客的,他说的是谁?
墨杰?
墨芹?
照旧君容?
墨染一时间影象提取失败,她也不想废那个精力去想,她提起那个黑衣人的衣领,问:“我的耐心没那么足,建议你最好不要再那么多空话,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时机,是谁指派你过来的。”
那个黑衣人一副“你个垃圾废物,有本事你就动手弄死劳资”的心情,但他做这个心情的时候牵扯到脸上的伤口了,疼的他龇牙咧嘴。
黑衣人一身玄色的衣服,包罗身上的一切配饰都是玄色的,屋子里烟火味又那么重,墨染之前没注意到黑衣人腰间的令牌。
墨染伸手扯下那个令牌,令牌很小,还不到巴掌大,正面刻着“暗集”两个字,反面是一串数字。
很好,这个令牌就代表一切了。
墨染捏着令牌,对元忆道:“元忆,他已经没用了,解决了吧。”
元忆颔首,很轻松地提起黑衣人,把鞭子收起,空闲出来的那只手抓住黑衣人的头发,语气很是酷寒,道:“有时候啊,人总是会失去自己应得的时机,好比说你适才的举动乐成的让你失去了在世的时机。就你这种蝼蚁居然还想侮辱她,你连这种想法都不配拥有!”
元忆抓着他走到那堆发红的碳火旁边,把那个黑衣人带着鞭痕的那面按到了碳火上。
灼烧的疼痛席卷着黑衣人的各处感官,他还没来得及张口惨叫,元忆把他提起,一拳打到了他的脸上,牙齿都打掉了几颗。
随即,元忆又把那个黑衣人按到碳火上,如此循环的四五次,那个黑衣人微微的挣扎了几下,头一歪,咽气了。
元忆随手把那个黑衣人丢到火上,碳火熏烤着那个黑衣人的身体,滋滋作响,没过一会,一股烤肉的香味弥漫在整个房间内。
墨染都看呆了,张了张嘴巴,欲言又止。
半晌,她才憋出一句话:“你真的是十四岁吗?”
元忆楞楞的答道:“是啊。主子这样问,是嫌我太暴力了吗?”
墨染微微的点颔首。
其实比元忆手段更残忍的人她见过不少,但是那些人都是些五大三粗的糙男人,而且都是在审问监犯或别国特工的时候才会那样,女孩子她还没见过如此……暴力的,更别说像元忆这种柔肤弱体、弱不禁风的少女。
元忆踢了那个黑衣人的尸体一脚,恨恨的说:“主子救了我,对我来说主子是最重要的人,任何想要伤害或是想对您图谋不轨的人,都活该!我还觉得就这样死了,太自制他了,就应该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看着这样的元忆,墨染有些心疼她。
她照旧个孩子,别人家的孩子十四岁的时候都是无忧无虑快快乐乐的在世,元忆却如此少年老成,她都是经历了些什么才酿成这样的?
墨染也没敢问,她怕她这一问,再让元忆想到曾经的事,到时候元忆情绪再次失控,她可没多大的信心哄好元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