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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妻临门:九世劫中缘

第五十八章:山河美人

仙妻临门:九世劫中缘 萧酒酒 2152 2019-02-09 22:17:34

    “这我就不清楚了。”云清嫌弃地看了看二师兄:“跑了这么远身上的还这么大的味道,臭死了。”

  “朱二哥他爹生前是个酒鬼……”碧波恳切地望着她:“小姐,朱二哥的爹爹上个月去世了,让他自己一小我私家留在邺城奴婢实在放不下心……”

  云清不甚在意地摆摆手:“那就把他带上吧。”想想又提醒:“记得让人把他洗洁净。”

  “嗯嗯。”碧波心满意足所在头:“奴婢都晓得的。”

  待二人回了客栈,林升得了信儿立刻心急如焚地迎上来:“表小姐您这是去哪儿了?护卫半路上跟丢了您,令郎都要担忧死了。”

  云清向他招招手,指着跟在碧波身后亦步亦趋的猪二哥:“给他找一件洁净的衣服,再吊水给他洗个澡。”

  林升垂首应是,又大着胆子问:“表小姐,这人是……”

  “路上捡的小可怜。”云清随口回道,招招手让他们各忙各的就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林升对身后的侍从简朴嘱咐了两句,转身就进了和云清紧挨的房间的门。

  洛晋离站在窗前,林升进门后立即禀报:“令郎,表小姐已经回来了。”

  “之前是去了哪里?”

  “似乎是半路上捡到了一个乞丐,表小姐看着可怜,就让人把他带了回来。”

  洛晋离又问:“男的女的?”

  林升咳了咳:“男的。不外那人相貌奇丑,身材亦是胖的看不出模样。”

  洛晋离“嗯”声,“她在外面应该吃了不少乱七八糟的工具,让人煮点养胃的粥送已往。”

  “是。”

  “另有,”洛晋离又道:“那个乞丐,不要让他近清儿的身。”

  “属下明白。”

  “下去吧。”

  林升垂着脑袋退出门,转身要下楼找小二,在拐角的地方看到那个大胖子笑得跟个二傻子似的围在表小姐的丫环碧波身边转,双手紧张地蜷在一处,一副想靠近又不敢靠近的模样。

  他摇摇头叹口气,现如今就连个痴儿都心有所属了,他家令郎怎么照旧孤身一人?

  ……

  承王府。

  护卫张茂快步进了门,正厅上站着十数名容色脱俗的美人,承王对着一众少女评头论足。

  “眼睛太小没有灵气。”

  “这个嘴巴太大。”

  “右边那个太胖了。”

  “你、你、另有你,”承王看了一圈,生气地摆摆手:“一点她的神韵都没有,都给我滚出去。”

  美人们被承王的脸色吓到,花容失色地被领头嬷嬷引着出了门,张茂走上前,对着承王一礼:“殿下。”

  承王依旧阴着脸:“探询到了吗?”

  张茂不知他指的是哪一边,便将消息拣重要的先说出来:“宫里那边,皇上最近并没有什么差池劲的地方,霍然除去副统领的职务,似乎真的是因为秦夯看守不力的缘故。”

  太子请求离京视察河流,天子并没有阻挡的意思,承王便想趁着储君不在京城的时候动手,却不意他们在禁军中最有力的臂膀突然被天子卸了官职。

  当今天子注重嫡庶之别,从不给予承王超出郡王身份的权力,禁军中也只有秦夯愿意冒死效力,所以秦夯一退,他们再想趁势率军占领宫城就有些困难了。

  承王抿起唇,又问:“那她呢?”

  张茂道:“夏小姐回漠北老家祭祀亲人,今日已经离京了。”

  “她自己回去?”

  “不是,似乎有兵部尚书洛大人一道。”想了想,张茂又放低声音道:“太子殿下从御书房议事到一半就快快当当离了宫,亲自送的夏小姐出城。”

  “往日装的再冷静自持又如何,见了这般倾城姝色不也一样失了分寸。”承王嗤了一声,寒着脸道:“父皇没准已经有了准备,咱们先按捺下不动,再期待时机伺机起事。”

  想起那一日柳月轩上惊鸿一瞥,美人如花笑靥似乎还在眼前,承王哑声开口:“等着吧,美人和山河,早晚都是我的。”

  ……

  长安送走云清之后又回到宫里,皇后正在灵秀宫修建花枝,见他进来就笑:“你做的好事整个宫里都传遍了,朝中的文武大臣还都在呢,你居然把各人伙都给扔下自己跑了,你父皇刚走,和本宫诉苦了你半天,说是有了媳妇忘了爹,连一点面子都不给他长。”

  长安脸上泛红,从小到大他一直是父皇母后眼里最省心的皇儿,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不适时宜的事,像今天这样失态照旧第一次,不怪父皇气恼。

  皇后知道他欠美意思,也没再逗他,笑了笑后转移话题:“云清走了?”

  “嗯。”长安道:“儿臣想,若是过几日我出发到垂州,或许能在回京路上和她遇见。”

  “这才离开多久啊,就惦念着回来的事了?”

  长安被母亲挖苦的越发欠美意思,转念间又想到适才那人说起自己一生无子的预言,脸上的笑意不自觉淡了几分。

  皇后何等敏锐,立马发现他差池:“怎么了?”

  “没什么。”长安不想母亲为自己烦心,便问起承王之事:“父皇前些天说派人去查,可查出什么了?”

  “暗卫查出禁军副统领和你二弟相交颇深,你父皇得知震怒。”皇后说着也是有些心有余悸:“幸亏是现在查了出来,否则那秦夯若真和承王黑暗联系,趁着咱们不备攻到宫里来,那咱们可能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父皇待承王弟从未有过苛待,他居然如此糊涂。”

  “你父皇待承王是不苛刻,可是也从未给过他任何逾越身份的优待。”皇后放下铰剪,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肩膀坐下:“对于你二弟这样的人来说,对他欠好就是对他坏,所有对他不公的人都要受随处罚。”

  皇后虽然不是承王生母,但这么多年看着那孩子长大,心性品质早就摸了个差不离,承王重新到脚都写满了阴沉,她实在很难对他发生好感。

  “豢养军队的事情你父皇还在查,但秦夯已经被黑暗关押,想来承王也不敢轻举妄动。”

  长安听言犹豫:“那儿臣视察河流之事是不是要往后推一推?”

  “你走你的,你父皇既然已经察觉,就不会容承王继续厮闹下去。”皇后眉目疏淡,收敛起素日柔丽婉约的笑容,现在高尚气派更显得高不行攀:“是时候让那些乱七八糟的庶子们长长记性,让他们知道谁才是大临的国之储君,谁才是真正的天下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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