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和石头一路狂奔,跑回城主府,楚从贵今日守门当值,看到他们慌张皇张的往里跑并没有蝶衣,就想拦住问问,一路随着到了议事厅。
他站在门口没敢进,只听大牛大叫大叫:“徐年老,徐年老,欠好了,欠好了,蝶衣弟弟被人抓走了!”
楚从贵吃了一惊,着急使他忘记畏惧,一下子想闯进议事厅。
徐万里正和军师及众位将领商议战后事宜,忽听此言,也是大吃一惊,蝶衣刚来就在自己的土地出了事,到底是什么人,是针对他徐万里,照旧蝶衣的对头?
不及多思,第一时间勘察现场要紧,急遽唤军师蔡公和大牛一起,骑马出府,奔赴失事所在,并着令李肃之领导府中卫队跟上。
楚从贵一看他们出去了,也急得跟在后面跑出去。
城主府最好的客院听涛院,书房,林曦正悠闲的执笔练字,一袭月白长袍,腰系虎形玉佩,头束金玉簪,端的是姿态风雅,不染灰尘。
“蝶衣!我的儿,呜呜呜,蝶衣,娘来了,娘去找你……”只听斜劈面观鹤院一个妇人高声哭喊着。
林曦皱了皱眉头,“怎么回事?”
“回令郎,楚小英雄在街市中被人掳掠失踪。”门口的侍卫回报。
“为什么不早说!”林曦怒道。
“公,令郎,您不是练字时不能打扰么,小的,小的……”侍卫吓的结结巴巴。
“迂腐!备马!”林曦说罢,取剑,大步而出。
“夫人,夫人莫急,城主和军师都出去找了,有他们,小令郎一定会没事的,您要是再出去了,小令郎回来还得出去找您,千万要沉住气啊,咱们就在家等着。”观鹤院的丫鬟扶着将倒的梅氏劝道。
这边刚劝了几句,那边响起急促的马蹄声,丫鬟看到被奉为上宾的林令郎也纵马出去了,就再劝梅氏道:“夫人,您看,连林令郎也出去找了,定万无一失。”
梅氏哭的六神无主,一颗心七零八落,无可奈何之下,只得留在府中,扒在院门旁等着。
林曦赶到失事所在时,徐万里和军师正在排查周围店肆,竟无一人能说出来劫匪的特征。
林曦看着蝶衣消失的偏向若有所思,他转了转身,检察周围的地形,发现在蝶衣消失的反偏向有个街角,那个地方既隐蔽,又可以检察街面上的情形。
走已往检察了一番,发现地上有马车车辙的印记。
青天白日劫持人逃跑,街上众人竟无一人作声示警,无一人提供有利线索,这只能说明,劫匪对众人有威慑力,定是地头蛇之类的势力。
林曦唇角下抿,眼里冷光粼粼,敢动我带来的人,而且又是徐年老的朋友,看来是最近体现的太和善了!
他走入街角隐蔽处,手遮住嘴边吹了一个口哨,几个黑衣大汉忽而飘然而落,林曦付托了几句,黑衣人领命消失。
却说,蝶衣被夹着跑的时候,挣扎了几下,瞥见路人摊贩明明看见她当街被掳,却心情躲闪装没看见,没人作声阻拦,也没人给自己的同伴大牛示警,觉得甚是蹊跷。遂放弃挣扎。
绑架之人看蝶衣平静,也没脱手把她打晕,只口中塞了布,遮住眼睛。蝶衣感受自己被塞进了一辆马车。
马车行进了半个时辰,停下了。蝶衣被拎了出来,由一人提着胳膊拎着走了一段路,又停下,只听耳边一个男人说道:“母亲,人带来了。”
“领进来吧,让娘看看。”传来一个老妇人的声音。
那人拎着蝶衣迈过一个门槛,似到了屋内,蝶衣闻到了香薰的味道。
“把他遮蔽物拿开吧。”老妇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