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莫悠然都觉得离墨不像小我私家，他更像是阿恾曾经说的是位神，出来游历凡间的。
“小姐姐……”阿恾看了莫悠然一眼，语气微弱道，“你可还记得之前离墨老师托付我们找寻的这个bug？”
莫悠然点颔首。
这是她来到这个学院的原因之一，她自然不会忘。
“阿恾，你是想到了什么吗？”莫悠然问。
阿恾最近又甜睡了很久。
其实按理，它是不会甜睡那么长时间的。
究竟它是拯救系统，有着一定的灵力！
可……
不知道是因为在来这个世界的时候，曾经被人攻击过，旧伤未愈的原因，照旧因为这个世界崩塌过两次的原因，阿恾身上的伤始终没好。
反而随着时间的推演，越发严重。
而这次……
若不是莫悠然的情绪颠簸得太厉害，阿恾也不会苏醒。
可它知道，这只是一时的。
若它再不修复这个世界，这个世界的规则便不会再同意它的存在。
换而言之，即是它会不复存在。
所以它现在很急。
有些事情，只能够长话短说。
“小姐姐……”阿恾看着莫悠然，一字一顿十分认真道，“我觉得之前我们见到的陌白有可能是这个世界的bug。”
莫悠然闻言，十分惊奇道：“可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位面男主吗？怎么会是bug？”
阿恾也想到了这点，微微皱了皱眉，好半响才道：“小姐姐可还记得这个陌白与之前的陌白性格基础就是天壤之别。”
虽然……
天指的是之前的陌白。
如今的那个……
阿恾有点嫌弃。
不是为此外，只单单是他那胆小又自私的性格就令它极为不喜。
愈甚至，阿恾觉得，如果有一天莫悠然失事去求救陌白的话，对方也会先考虑一番，尔后就是种种推辞。
基础不会想要去帮它。
那人是连离墨都不如的存在。
也不知道之前的治理员是哪根筋搭错了，才会选他当位面男主。
莫悠然听了阿恾的话，细细追念了一番，觉察阿恾说简直实有原理。
现在的陌白与之前的陌白相对比确实差太多了。
而她也有理由怀疑两者基础不是同一人。
离墨之前的话虽然令她一知半解，但她知道如今的陌白已经不是之前她认识的那个他了。
莫悠然有些黯淡。
也不知道如今他怎么样了。
是死是活？
“小姐姐……”许是看莫悠然情绪不高，阿恾连忙道，“我觉得陌白并没有死。”
“真的？”莫悠然眨眨眼，十分愉悦道，“阿恾你没骗我？”
阿恾摇摇头，十分老实道：“小姐姐，阿恾从不会骗人。”
但你可能不是人。
最后一句，阿恾并没有说出口。
莫悠然自然也就不清楚。
她现在只想知道‘陌白’到底在哪？
“阿恾……”莫悠然望着阿恾，祈求道，“告诉我，他在哪儿？”
阿恾有些为难道，“小姐姐，并非阿恾不愿告诉你，只是阿恾也不知道陌白的去处。”
莫悠然听了这话，眸子闪过一丝失落道：“阿恾，原来你只是在慰藉我。”
都不知道对方在哪？
又怎么可能清楚对方是否在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