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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同过窗之暖暖

第39章 欢喜斗田主群英挑战赛2?!

一起同过窗之暖暖 杨森木柳 4093 2019-09-12 11:30:00

  “钟白,你怎么敢叫田主啊,按计划,我们两个农民才是一队的,你怎么一玩牌就什么都不管掉臂了啊?!”

  “哼,现在我跟殿下一队,按计划,把你们这些阻碍殿下入总决赛的障碍给清除掉?!”

  见钟白居然跟自己一桌,还打乱班长计划临阵反水了,林洛雪顿感头疼,可再头疼现在也是事实,于是她看了看跟自己同为农民的一个眼镜男道:“小哥哥,妹妹的牌不争气,接下来就看哥哥的了,妹妹会为你尽力提供协助的。”说着居然还用手翘着兰花指捻了捻额前刘海,瞥出个美丽感人的秋波。

  虽说卖萌可耻,而那个眼镜男,显然也是宅男一枚。

  林洛雪本就漂亮,再加上卖萌,直接就戳中了眼镜的心,让他瞬间缴械了。

  见对方一脸嘿嘿怪笑的看着林洛雪,钟白反感的用手敲了敲桌子,瞪了他一眼道:“胳膊不疼了是吧?!”这句话当如一盆冷水,直接让眼镜醒悟了过来。因为这就是昨天下午被钟白在话剧社撂倒的那个。

  想到钟白昨天的战力,又想到她的铁哥们已经成了话剧社的投资方,那也就是自己的老板了,自己要在这搪塞了钟白,那老板肯定会搪塞自己的。

  想到这,眼镜冷不丁的打了个寒蝉,朝着林洛雪摇了摇头:“歉仄,我是个正人君子。”说完还向钟白笑道:“放心,咱俩才是一队的。”

  “嗯,果真识时务者为俊杰。”

  钟白笑了笑,朝林洛雪道:“洛雪,别怪我太狠,实在是你们也忒无耻了点,玩个斗田主你们还组团耍诈,毕十三是你们朋友,难道殿下就不是吗?”听闻这话,林洛雪直接无语了,她的牌本就不行,现在连另一个农民也跟田主联盟了,那自己还怎么玩啊?!

  “歉仄钟白,我有??”

  “别说了洛雪,你跟殿下交往过,但你却不了解殿下。经常去殿下那聚餐的人殿下都真心把你们当朋友,但你们大部门明里暗里为了一个朋友,站到了另一个朋友劈面,你知道你们这种行为叫什么吗?”

  见她眼中有内疚,钟白哼了一声道:“你们这叫酒肉朋友,所以别怪我没提醒你,你站到殿下劈面,就是他的敌人,也许过了今天,你们不会被他再当成朋友了?!”说着,她甩手扔出345678910八张连,然后朝着下家林洛雪笑眯眯道:“下家,请接招。”

  见林洛雪敲了敲桌子不跟,眼镜男看了看牌直接敲桌子体现跟不起,接着钟白用恻隐眼神道:“910JQKA!!”林洛雪摇头:“跟不起。”眼镜男再次看了看牌,摇头体现跟不起。

  接下来对五,林洛雪却用对六来压,见钟白笑的奸诈,眼镜男直接双王炸弹,然后笑眯眯地扔出一张7道:“田主,请接招。”见他如此懂事,钟白微笑颔首道:“你的忠心,我会记得。”

  然后四个2扔出,以炸弹淘汰两个农民完牌晋级。

  这下,林洛雪是真的无力回天了。

  原本他们这方是有希望的,只要眼镜男肯压,钟白是赢不了的。

  但,对方却是她的人。

  这局,自己输得不冤。

  虽然跟钟白离开了,但李殊词却没遇到阻击殿下的人,她遇到的两个男同学,但三人抽牌抹牌完毕后,李殊词就没下文了,

  她的神情似在思考又似在发呆,真真是让两个农民等到花都谢了。

  见她双目飘忽无神,其中一个男生终于忍不住道:“出牌啊田主?!”这下,终于把李殊词给惊了一下,她一回神立刻张皇地看着两人道:“对不起,还需要我该什么吗?!”而另一个男生则哼了一声:“然你出牌没让你改?”

  李殊词点颔首,看看手里的牌,发声问道:“2是大的照旧小的。”这厮,是真不懂照旧假不懂,连点知识都没有就敢来斗田主吗?一个男生瞥了她一眼道:“大的。”

  “太好了,一张3!”

  田主出牌,照旧如此小的,两个下家赶忙顺牌,于是一人出了张4,一人出了张8。

  结果李殊词一张2下去,两人全都跟不起。

  于是李殊词又上一张5,两人赶忙又顺了一张7和一张Q,奈何李殊词又一张2下去,两人再次哑火,于是一人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有几张2啊?!”李殊词看看手牌,绝不隐瞒道:“还剩两张二,两个王,四个A,四个K,两个Q,两个J……”这家伙不愧有幸运女神称谓,手牌壮到没天理。

  讲真,田主这一手牌抽的简直跟出老千一样,还怎么斗啊?大牌全在人家门里,出牌主动权还被人家握着,虽然有炸弹,但没人家大,这还怎么斗?会被炸哭的好吧?!

  于是,两个农民直接缴械了。

  如果这一幕被任逸帆看到,他一定会藐视这两个农民,因为他的牌比李殊词还好,但被宫农民二十张牌秒杀了。

  恰悦目到他们撂牌,李殊词懵懂无辜的又来一句:“对不起。”直接让两个农民更无语了。

  而此时的毕十三也在有条不紊的斗着。

  他的对手是两个女生,见她们大不外自己,毕十三直接出了张Q,然后又是一张2,两个A,678910放了出去。

  看他这样,一个女生道:“你干嘛?我还没说要不要呢?”毕十三朝她摇摇头,直接从牌堆里挑出45678J10,示意这是她手里的牌,无一张能压过自己。而那女生看后,直接叹息一声,体现毕十三猜得真准。

  而毕十三看着另一个女生,直接挑出两张K,体现这是她手里的牌。

  于是,俩女生直接被毕十三这妖孽般的记牌水准给折服到自动认输了。

  晋级之后,毕十三朝眼镜偏向看了看,见她也晋级后又向桥川偏向看去。

  而此时桥川的对手正是话剧社的社长许连翘和副社长陆喜。

  这厮很倒霉,初赛就跟社长遇上,社长交接的事情可还没完成呢?

  于是陆喜拿牌挡着自己的脸,希望用这种掩耳盗铃的要领拖延一下,但许连翘偏偏还不住拿斜眼瞥他,陆喜就更觉身上压力山大了。

  看他们这副模样,路桥川尴尬一下道:“那我??叫个田主??”闻言,陆喜放下手,义正言辞的道:“随便你,农民也好,田主也好,我来这里打牌是为了赢取名次,为我们假话剧社增光添彩。同时,我还将我们社长很重视很重视交接下来的任务完成了一半,赢取名次之后我会马不停蹄的飞驰已往将道具送去联系好的商家那里涂鸦,所以想叫田主你就叫吧?!”

  “讲的真实情真意切,令人动容。”

  “哎呀,社长,你也在这,我好感动,田主全给他,让我们并肩作战吧?!”

  见两人不阻挡,路桥川掀开底牌一看,却是245,这三张2另有用,5还能凑一对,可4就纯属多余了,放手里也是单牌。而自己的大牌只有一张小王,加上底牌一张2正好两张2,两个A,两个J,两个Q,一张K,对五,对六,对八,对九,一张7,赢的希望很渺茫啊?!

  于是路桥川眼睛一转,计上心头:“初赛里面每桌玩三局,田主胜利自己加三分,农民胜利各自加一分。同时淘汰规则如下,三人分数差异则淘汰第三名,两个并列第一名和一个第二名,则淘汰第二名。一个第一名两个第二名,则淘汰两个第二名。三人如果当田主划分赢过一次则积分相同就需要重赛,直到有人淘汰为止。”

  见他一边抹牌一边自说自话,陆喜不解道:“你,说这些干嘛?”路桥川看也不看他神态自若的道:“只是想提醒你,如果一味把田主让给我,我只要赢一局得了三分,那我便处于不败的分数。其余两局就算我全输,也是一个三分对两个两分,你俩淘汰。”捉摸着他的话,陆喜也有些迷糊道:“似乎,是啊?!”

  “或者,等我得了三分之后你们开始抢田主,那我的分数将会是三分到五分之间,而你们二人的分数将会是六分和零分,或者两分和零分,或者四分和一分,在不重赛的情况下我一定会晋级。而你们二人,必有一人被淘汰。”

  “你这?为啥说得似乎你已经赢了一样?!”

  “心理战术。”

  见自己的副社长被他绕进去,许连翘适时提点他道:“他在偷换看法,你没听出来吗?”结果陆喜摇摇头,体现没听出来。而许连翘则为这个脑残副部叹息一声,继续提点道:“他前半段说的没错,如果一味让给他田主,他三局里任意赢一场就赢了,我们的败率简直很大。但他说那些是为了让你潜意识里觉的他说的都是真的,于是紧接着他又说或者当我得了三分之后你们开始抢田主,这句话其实有两个前提,第一个前提,不是任意一局,而是开场后的第一局他要抢到田主……”

  “那他确实做到了呀?!”

  “这条前提也是他故意说给你听的,这样你越发不会盘算他这句话的漏洞。因为重要的,是第二个前提,他抢到田主之后,他必须要赢,他才会有三分,才会有之后说的那些假设。”

  “对呀?”

  陆喜名顿开。

  “现在一张牌还没出,你怎么知道他会赢。”

  “但他确实已经完成了第一个前提,抢到田主了呀社长。”

  这下,就连许连翘也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转而看向路桥川道:“让您见笑了茶艺社社长。”路桥川自得一笑,向陆喜道:“其实,在三局计分模式相同的角逐里,每一局你都可以看成第一局。所以即便在第三局里你抢到田主而且赢了,也会有我适才说的那些优势。”

  见连社长都十分赞同的向自己颔首,陆喜神情麻木道:“我的智商,还配跟你们一起玩牌吗?”这下路桥川是真的发自内心的自得笑了,他朝两人颔首示意道:“那我先出牌了。”于是一张4被抛了出去。

  见他上来就扔小牌,陆喜心里嘀咕他心里肯定有阴谋,于是有些歇斯底里道:“你干嘛要出一张4,社长,他为什么要出一张4,他为什么不出三?他又在酝酿什么阴谋对差池!”许连翘尴尬一下,开口道:“因为……”

  奈何陆喜现在已经先入为主的认为路桥川已经在开始耍阴谋了,他现在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言语了:“你已经看穿了是不是,但只有我不知道是不是,你们的眼神似乎在讥笑我一样,我突然好自卑,哦,不行了……”说着居然站起来举手道:“裁判,我弃权,我不玩了,我要去涂鸦。”说着一甩牌就使气离去。

  而现在许连翘才终于把憋在心里的话给说了出来:“因为四张三都在我这啊?!”这下路桥川终于松口气,拍着小心口道:“好险好险。”

  见状,余皓拿着话筒道:“最后一桌是第十七桌是吧,茶艺社社长路桥川和话剧社社长许连翘乐成晋级,那我们就恭喜所有晋级选手请各人稍作休息,马上就进入半决赛了啊?!”

  “恭喜恭喜。”

  于是众多参赛队员对进入半决赛的晋级选手们发出了衷心祝贺。

  而余皓则飞了一记白眼给肖海洋道:“肖海洋你是不是偷我牌了。”初赛正好这俩是一桌,输的照旧余皓,而肖海洋闻言则瞥他一眼道:“放屁。”而余皓显然不信自己大潮汕来的居然在斗田主上输给了这个北方糙汉,十分不平的道:“你敢说你没有偷牌。”

  “没有。”

  “且,谁信呢?!”

  说着,肖海洋朝宫夜羽偏向努努嘴道:“哎呀,殿下也晋级了,班长的战略行不行啊?!”余皓则无奈的摇摇头:“不知道,初赛就已经损兵折将了,到了半决赛,就看你们的了。”说着还掐了肖海洋一把:“尤其是你,我们同属班长阵营,你居然也不让着我点,怎么说我也自认牌技比你优秀吧?!”

  “优秀你个头。”

  肖海洋回了对方一记白眼道:“我可是凭本事赢的,你个手下败将。”

  “……”

  余皓无语,究竟他简直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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