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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任务一直连续中

失乐园25

快穿:任务一直连续中 倾唯固 2019 2019-01-08 15:05:00

  秦若的攻势溃散,不行制止随着他的手臂高抬而向上提升,脚尖被迫点起。

  司浔抓住了她还能自由运动的另一只手。

  她前踢,少年并不躲闪。

  顷刻就将她双手拷在头顶,同时挨了她重重一记。

  司浔捂着肚子矮身蹲地。一切,都是在瞬息完成,现下胜负已分。

  她失去了自由,他吐出一口血。

  少年扬起的脸上,最扎眼的莫过于他唇瓣的红。

  本就漂亮到极致的面庞,张狂着他的胜利,淡色唇瓣上滋生的红熏出莫名的妖艳。

  他笑意盈然,斜飞的眉隐没进黑发之中,无所谓的抬臂以拇指擦拭嘴角淌下的血。

  又狠又魅。

  “不听话的结果,想必你不会喜欢。”他兀自下了结论,眼中死水微澜,深不见底,只有浓稠的黑。仿若窗外寥寂的夜色,不起微澜。

  只是被他盯着,秦若就徒生压抑,胸口沉甸甸的。

  他是在对她做出宣判,宣判她将要获得的刑罚。

  明明,他还单膝跪地,直不起身,可他就像个魔鬼,令她的恐惧被放大再放大,充斥了全身。

  司浔意有所指的体现一共有三次,前两次的经历她还影象犹新。

  这次,已经到了他忍耐的极限了吗?所以,他为她送上一纸裁决。

  秦若动了,转身就跑。她这辈子没这么畏惧过一小我私家。

  她基础不愿理会他独自做出的决定,更不想接受这个失常给出的所谓“判决”。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她朝着大门冲了已往,法式仓惶杂乱。

  逃,一定要逃。连同呼吸也随着她的心跳紧凑起来,她跑得拼命。

  从这间卧室的门外到大门,不算远。她的视线定在木屋紧闭的那扇门上。

  灰褐色的木板装订成的大门,古老衰败。有着比屋子主人更漫长的岁月经历,它肩负着整栋屋子的安危,时刻平静的警惕着。

  此时,它依旧缄默沉静。它身上刻画着小主人用刀锋划下的痕迹,绵长深邃,横跨整个门扉。

  仿若一道要将之支解的沟壑,将染着比别处更深的色泽。

  像是她的境地,那扇门即是他们之间的沟壑。只要她能逃出去,只要她能……

  摇摇欲坠的门后,即是广袤无垠的天地。

  斑驳木门,离秦若另有一米不到。换成步数丈量,只有一步!

  真真正正的一步之遥!

  身后恐怖的魔鬼,抓住了她的衣摆。

  跑动的法式因他的拉力止住。

  她不平,矮了肩膀企图挣脱那件活该的外套,足弓弯成九十度。

  一步,另有希望。被拷着的双手前伸,指尖隐约触碰到了门板。

  去他的司浔,去他的任务。

  少年苍白修长的手追寻而至,五指收拢握住了她的腰。

  秦若心里一凉,满心的希望成了一潭死水。

  “真是不乖。”

  司浔大步向前,手肘弯曲将她拦了下来。“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他挤进了她迈开的双腿间,深嗅她发顶残余的皂荚味。他削尖的下颚成了刚硬的线条,绷着他的神经。

  秦若不停的逃脱,激怒了他身体中的兽,他与那只兽感同身受,暴戾压在胸中。

  掉臂她的推阻抗拒,拦腰将她扛了起来。

  玻璃罩里的油灯,发散着越发昏暗的光线。灯芯燃到了尽头,用着肉眼可见的速度徐徐熄灭。

  最终的灼烁,定格在墙上的倒影。

  他在相互交织的黑影中,看到她的弥留挣扎,舞动被拷着的双手。

  呵。

  “司浔,快放开我。”言语是相同的工具,秦若不懂为什么她要遭到司浔非人的看待。明明这个少年该是芝兰玉树,无可相比的清贵。

  但眼下,他成了什么样?

  刚刚他蹲下后的眼神依旧令她发悸,那双眼中的墨色似乎印证了她的梦境。

  入骨的恐惧化作无迹可寻的一双手,扼住了她的咽喉。

  她头朝下,血液不畅四肢绵软。司浔走动间,顶住她的胃,害她恶心想吐。

  凭什么?凭什么要这样对她?

  脚下踢腾起来,重重砸在他后背上,她道出了最真实,也最无用的求饶。

  “求求你,放了我。”眼泪终究被逼出眼眶,她不知是因为咯着她腹部的肩头太硬,照旧推测出她即将面临的困境,边喊边捶。

  但凡眨眼,泪珠顷刻坠落。

  他是,要杀了她吗?

  黑暗降临,沉到压抑的黑夜笼罩了整间屋子。

  司浔褐色的靴面踢开浴室。

  秦若被抛在地上。

  臀一着地,就有小摊的水沾湿牛仔裤,木质地板上未干的水迹,已经挥发许多。今夜事端横生,没人记得清理掉沐浴后地板上的水渍。长夜凉寒,水迹不化。

  “嘶。”凉的快要结冰的温度瞬间惹出秦若无意义的轻谓,屁股上的臀肉被摔得生疼。

  黑暗助长了她的胆子,那一声轻嗤后,她手脚并用改坐为爬,祈祷看不见的玄色能够酿成她逃脱的助力。

  她边爬边落泪,司浔的恐怖是她的梦魇,眼睑眨动,就有新出炉的眼泪滚落地面。

  梦里,同样是无边的黑暗。

  她不敢想,梦境却偏执的往她脑子里钻。悄无声息中,她小口呼吸生怕惊动不知藏身那边的梦魇。

  玄色主导了整个房间,她同梦中一样,什么也看不到。

  有谁,能救救她。

  叮。束缚她双手的手铐,顺着手腕终于滑过腕骨打响地板。

  秦若霎时顿住,毛骨茸然。

  细密的鸡皮疙瘩争相恐后的挤出皮肤,讥笑她的蚍蜉撼树。

  司浔抓住了她的脚踝。

  “第四次。”

  压抑的玄色,淡漠的腔调,都成了她耳畔响起的丧钟。

  秦若噤若寒蝉。

  失去了视觉的人,能凭借的即是耳朵。她不愿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沦为司浔的掌中物,顺着声音来源蹬出了腿。

  她踢到的只有空气。

  然后,就像是为了让她加深对那场噩梦的恐怖回忆。司浔在她的挣扎不止中,用浴室里被她解开的绳索,捆住了她的脚踝。

  少年欺身而上,顺着她的脊背由后攀爬。如跗骨之蛆,死死的缠上了她。

  她再也逃脱不掉。那场梦终是演绎成了越发可怕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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