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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任务一直连续中

失乐园19

快穿:任务一直连续中 倾唯固 2107 2019-01-05 18:05:00

  秦若有她的忧虑,撇开因为司浔而发生的杂乱情绪,在看不到那个苍白少年时,她能理智的分析出他们将要面临的绝境。

  司浔一把火烧了废弃的矿洞,不行能真正做到万无一失。单单是事情人员,也会因为尼克的身份将他们揪出来。

  再来,她在乐园镇中另有一小我私家未除。

  不行,她必须尽快脱离司浔的掌控。

  今夜,也许就是她最后的时机。

  彼时的司浔,正在往浴桶里倒热水。木屋的主人,并不能将这间屋子置办得如同他们在镇中的衡宇那样方便,通上水管。

  年迈的妇人,屋后有一口深井。

  司浔熟悉这里的所有,此时烧开的水壶放在他脚边,里面的水刚被倒洁净。

  浴桶被填得凌驾了标注线,水波晃动。

  他挽起的袖口下是薄薄的肌理,每分纹路都蕴藏着强劲的力道,修韧均匀,他瘦,却不是真的瘦弱。

  想到秦若刚刚微张的唇,惨不忍睹败下阵的欲言又止,他眼底清波流淌。

  她的姑姑,何曾在人前有过那样的心情。

  那是,只属于他的。

  抚摸着未曾包扎的虎口,其上残留着她的牙印。

  这个,也是独属于他的。

  他脚步连动,加速了法式。

  吃饱了饭,姑姑该是又犯了困吧?

  秦若不知,在仅有的接触中,司浔早发现了她的嗜睡。

  潮气蒸腾了他的面庞,令他苍白的容色更显白皙,烧了整整一缸的热水,细密的薄汗布在了他的额前,连带他玄色的碎发,也同样受了潮。

  衣襟散着,领口微湿。

  牛仔裤的裤脚和他袖口都纷纷带着差异水平的湿意。

  他步入了秦若所在的卧室。

  眼中跃入她端坐桌前的背影。

  “姑姑,水烧好了。去洗个澡吧。”

  她长发披散,泥泞得像是从沼泽里爬出来后打成几节,却不影响盖住她的肩头。

  司浔险些是下意识的放缓了音量。

  他眼中,秦若依旧是美丽的。

  差异于许墨所谓的美,司浔心里的姑姑,还停留在少时去他家时的惊鸿一瞥。

  这样的假象,源自他对亲情迫切的渴望。

  凳中的女子闻声而动。

  并没有回过头,只有肩头略有起伏。

  “司浔,难道洗澡也要我求你吗?”

  她连名带姓的唤他。自从跟他相认,她从未叫过他此外,初时是喂,现在升级成了唤他的全名。

  这小我私家的字典里,似乎天生就没有侄子这两个字。

  拷着的双手故意制造出不大的响动,是金属相互碰撞的音色。

  秦若从不信,司浔会真的将手铐的钥匙扔掉。

  他不会那么傻。

  借着时机,她蓄意再探。

  双手被缚,实在是很让人懊恼。

  是,他没虐待她,吃的喝的,一路上只要有,他都先紧着她。

  可这不代表他就有权利限制她的自由。

  她是一个独立自主的人。

  空气有些浮躁,她想这是因为她没获得答案时,片刻的心焦和迫切造成的错觉。

  漫长。

  她数着心跳,数字到达了三十,她才听到从背后传来的声音。

  他的音色,已然刻印进她的身体。

  那略显凉薄的清润嗓音,总是说出不成熟的话。她印象里,少年最多说出口的,就是她属于他。

  “姑姑,我对你总是不放心。”

  他给出的答案似是而非,答非所问。凭借着这句话,分析不出她到底获得的是不是想要的答案。

  待到她站在浴桶前,方明白了他的不放心,用何种手段来诠释。

  是,司浔解开了她的双手。

  可变相的,在她一只腕间系了长绳,彼端连通着他的手。

  他捏住那截长绳,眼神昏暗不明。最终将他的思绪沉入深邃的眼波之中,只用悠悠的目光注视着她,“姑姑,别逼我亲自动手给你洗澡。”

  她知道,他在给予她体现。

  体现若是这次她起了此外心思,下次她就连洗澡这样的私密事,也要经过他的手,由他代庖。

  可她能如何呢?

  这是她唯一逃脱的时机。

  司浔绑绳索的手法她一看便会。

  她敛目低垂。

  明明是个漂亮到太过的少年,偏偏表里纷歧。她畏惧与他相处,不敢再泄露任何的情绪,被他抓住。

  他很敏锐。

  她索性缄默沉静不语,垂下头去关浴室的门。

  他便靠着浴室外的墙面,因为那截从浴室中延伸出来的绳索,门扉不能全然合拢。有了一道窄小的漏洞。

  长身玉立的少年,合着眼。

  浓密的睫羽,铺陈出暗影笼罩在他眼前。

  他缄默沉静着,侧颜如玉。

  犹如亘古就存在于此的雕塑。静谧,沉稳。

  没人能透过他的面孔读出他深藏的情绪颠簸。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担忧,担忧自己是不是太过放纵秦若。

  令他不能忘怀的,是她杀伐的坚决。

  击杀尼克三人时,她身手矫健得基础不像是镇中只知道享乐的妇人。

  倾听着浴室中微弱的水花拍打声,他在静默中深思,他的姑姑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没有牵着绳索的那只手,按住了他腰间的枪。

  水声渐息,少年倏然睁开了眼。

  他抬起臂膀,相互连同的绳索上下起伏。另一端未曾带来相同的撕扯力。

  他心头一跳,推开了门。

  有风,顺着大开的窗棂吹散他的黑发。忽来的寒风,令他眯起了眼。

  浴室里哪里另有她的影子?那个本该泡在浴缸里的女人只留下一室的荒芜。

  他周身冷气袭人。

  剑眉斜飞,面庞似铁。

  姑姑,你就这样逃了吗?

  窗外的天色像是被泼了墨的黑,今夜没有月光。

  他明明已经抓住了她啊。

  只是一个不留意,她就从他的指缝逃走了。

  他的手在空气中虚抓一把,留不住的不止是她,另有他那颗被她欺骗了的心。

  终归,是他的心软坏了事。

  他眼中残留着她脱下后尚未穿起的长裙。

  满室热气,全被窗棂的凉意侵袭。

  浴桶边另有散落的水渍,桶中水波静止。

  他弯下腰,捡起了秦若因为慌忙而未穿的那套长裙。

  久久凝望。

  你也被她抛弃了吗?

  他哂笑,和他是一样的,全被那小我私家当做了垃圾。

  姑姑,你能逃到哪去?

  他略一思忖,很快就有了答案。

  她不是他,无根无凭。唯一的牵挂就是她,她在乐园镇里不是另有个相好吗?

  今夜,真是个令他焦躁的夜晚。他心中蛰伏的那只兽,跃跃欲试露出了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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