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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吕布之女

第038章 我爹是吕布38

三国吕布之女 real觅尔 3015 2019-02-05 18:26:58

  高顺心中一暖,道:“主公本是激动之性情,顺并不怪主公,女令郎言重了,还请速速请起。”

  这样的人,随着吕布,真的很委屈。吕娴都替他委屈。

  “军中人心必不稳,顺且留下抚慰军心,又加之练兵越急,便不外府去了,妆奁一事,还请女令郎替顺向主公解释。区区小事,顺并不挂在心上。”高顺道:“一月将至,顺心中不安紧张,恐落于下乘,因此,不敢稍懈怠半分,不离军营。请女令郎见谅!”

  “也好。”吕娴道:“他日,我再独请高将军说话。爹,你且来,向高将军赔个罪!”

  高顺忙道:“主公误会,才至于此,万万不行,顺不敢受!”

  “高将军不敢受,可我父莽直,却不能不赔罪。”吕娴道:“原来就是他没脑子,做错了……”

  “……”高顺也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了。

  吕布还不乐意呢,见吕娴真个的生气了,只好草草拜了一回,道:“歉仄了!”

  十分搪塞了事的行为!

  吕娴额上青筋又要跳了,见吕布已是上了马,她无奈的道:“高将军,难为你了!”

  高顺心中一暖,道:“女令郎言重了。”

  “他日我定替我父亲自向高将军赔罪!”吕娴抱拳道。

  高顺忙抱拳,躬了一礼。

  吕娴上马,苦笑道:“本说赌约不至,我便不入军营一步,未曾料到,今日驱猛虎至此,倒毁了誓言。”

  她瞪着吕布,一路回城去了。

  高顺送出军门,后面诸将皆跑来了,道:“主公这是何意?!”

  高顺却还替吕布遮掩,道:“因妆奁一事,误会而已。主公爱女如命,如此误解,也情有可原!”

  诸将这才笑了,道:“亏主公如何想来,女令郎与高将军,又怎么可能?!”

  笑一笑,便也散了。

  吕布耷拉着脑袋,听着吕娴将赌约一事给说了。吕布讪讪的,道:“是我激动了。原来是这样,只是此事,怎么无人见告与我?!”

  “众人皆惧怕你,没人见告你,不是很正常吗?!”吕娴冷笑道:“父亲就没反省过自身,有很大问题,不敢让人亲近你?!”

  吕布更讪笑起来,一时低了头,半晌又道:“只是妆奁一事,我儿处置惩罚的欠好,若是输了,岂不是没了安身立命的妆奁,这是你母亲与我,配合为你置办的工具呀!”

  “如今天下大乱,民不聊生,义士忧国而忘家,而爹你却只惦念结婚生子,妆奁这点子小事,真是没前程!”吕娴道:“女儿尚且不放在心上,而父亲却喋喋不休,难以相忘妆奁之事,不外是些须钱财,用于军费,才是用在刀刃之上,而父亲吝惜财物至此,你何以成事?!”

  吕布低了头,已经抬不起头来了。

  “爹叫我十分失望。”吕娴道:“这是第二回了,恼怒掉臂脑子细思。爹计划还来第三回吗?!看到爹如此,我便十分灰心,觉得时日无多,你我父女,早晚被戮身死,还谈什么嫁人不嫁人?!”

  “我儿为何如此说?为父虽,虽……但也有争雄之心,已深刻反省过了。”吕布喃喃道:“今日,简直是我激动了……”

  “在回城之前,女儿已矢志终生不嫁,只志在天下,助父图霸业,这并非说笑。”吕娴面无心情道:“可是每每见父如此,女儿却觉万分的灰心。父亲,对高顺不敬,做错了事,草草了事,不愧悔,不致歉。理所虽然……看到你这样,还能有什么前程?!”

  吕布动了动唇,竟是失语。他莫名的对吕娴有点发怵,尤其是她不动怒,反而是这副面无心情,如此无情感的机械说话的样子,叫人畏惧。

  “妻妾对你失望,女儿对你失望,臣下对你失望,迟是背弃你而远离,而父亲,却半点反省都没有。真叫人寒心……”吕娴道:“世人皆说我父是当世之英雄,可奈何天下人轻之。父亲没想过为何?!有勇无谋,如同雪花,一落地便化了,空有一时之美,却无法积累,即是无用!看看父亲,小小一计,小小一怒,便化了原形,认真丑也!你,吕布,匹夫,早晚是枯骨一副!”

  “看看你那相貌堂堂,腹中却空空,上一次误解貂婵,这一次误解高顺,却又如此的心安理得,父亲计划还要再这样几回?!”吕娴冷冷的道:“你,虽骁勇,然无谋,多怀疑,不能制御其党,但信其将。妻妆不信你,女儿不信你,战将不信你,所以你虽多有战,却也多败!”

  “我照旧及早想想后路,免得身死可惜!”吕娴拍马往前去了,道:“竖子不足为谋!扶持于你,如扶烂泥,叫我吕娴好生心累。不如早早各人散伙拉倒。免得看你心烦。朽木不雕!无用匹夫!虽勇无威,断无用处!”

  说罢竟是也掉臂他,径自去了。

  吕布心下又是愧悔,又是难受,又是忙乱,欲拍马追,又没脸,不追,又怕她有闪失,因此一时之间惶遽然……

  难道他吕布真的早晚被人疏远离心吗?!

  吕布木木的立于马上,如呆子一般。

  赤兔马见他不发指令,便带他回了温侯府。

  貂婵急急的出来,见吕布呆了一般,道:“女令郎呢?!将军可伤了高顺将军!?将军太鲁莽了……”

  连貂婵也明白的原理,他却不明白。

  吕布突的红了眼眶,对貂婵道:“当日我误解了你,貂婵,布对不住你!”

  貂婵怔住了,心下又是感动,又是心酸,却暖道:“贱妾从未怨过将军,只是将军以后切不行再如此鲁莽了,贱妾等虽不怨将军,是因知将军为人,然外人不知者,多轻将军。”

  吕布红了眼睛,道:“娴儿生气了,如今跑了。”

  “跑了?!”貂婵一慌,对侍卫道:“速去通知一声陈将军。”

  侍卫忙去了。

  貂婵扶了吕布进府,吕布便有些闷闷不乐,枯坐到书房去了。

  陈宫本就听人说吕布与高顺打起来了,正欲急往军营中去看,又见温侯贵寓侍卫来报,便又忙去寻吕娴。

  侍卫本就是吕娴的侍卫,自是知道吕娴所练兵之处的,便忙带他去了。

  城外,高坡。

  吕娴正坐在坡边看云呢。

  陈宫爬上去的时候,看她如此悠闲,便道:“女令郎果真有驾鹤而去之心?掉臂主公了吗?!”

  吕娴叹了一口气,道:“我父的事你又听说了?!”

  “是,”陈宫见她如此闲适,便也坐了下来,道:“女令郎愁甚?愁又传的人尽皆知?!”

  “都说事不外三,我爹,他行事太过,太鲁莽了。有时候,难免丧气灰心。”吕娴道。

  “女令郎不是暮气沉沉,是恨铁不成钢的失望。”陈宫道。

  “我终于能理解公台,也不知经历过几多次这般的心境,还能没瓦解,这心态着实比我好。”吕娴自嘲的笑了笑,道:“我现在不能回府,一回去,我怕我会忍不住揍他。世人又笑我不敬不孝了。”

  陈宫便笑,道:“其实女令郎可以考虑嫁人,嫁个好人,以助主公的。”

  “不嫁人只不嫁人一项罪名,若嫁了人,便有了无数宗罪,宁肯被人笑为不男不女,也不愿被人捆绑束缚,关于后院之中一生。”吕娴道:“区区我怙恃给的压力,我尚能应对。无妨!”

  她知道价钱,被人说三道四,难免,被吕布和严氏所不理解,也难免。

  她早做好了准备。

  “女令郎通透!”陈宫秒懂,笑道:“女令郎果有青云之志!既有青云之志,何不自立?”

  “公台啊公台……”吕娴噗哧乐了,道:“你可真是,挑拨我对我父有二心啊……”

  陈宫笑言道:“女令郎与女太子也只是一字之差。”

  吕娴哭笑不得。

  陈宫道:“女令郎若不入心,只当宫在说玩笑。”

  “我虽不惧蜚语匪语,然对我父,却是真心辅佐,”吕娴笑道:“公台可真会玩笑,抑或试探于人?!”

  陈宫只笑,意味不明。

  “此处,即是女令郎练兵之处?!”陈宫站起来往坡下看,见架设了许多奇怪的木桩子之类的工具,心下便有些好奇。

  “如今女令郎与高将军的赌约,全城早都传开,全徐州上下都在等着女令郎与高将军的胜负了。”陈宫笑道:“以此观,倒也可期!”

  吕娴笑道:“此处可是秘密之地,在赌约未尽之前,我可不会与公台尽言,免得公台与高将军通气,倒引的我输了。”

  陈宫哈哈大笑,道:“那宫便等一分胜负之后再向女令郎请教!”

  两人约定着笑了。

  陈宫见她并没有怨憎,倒放了心,便先回城去了,刚入城,便有温侯府吕布的亲信来道:“主公请陈将军去贵寓一叙,有事说呢!”

  陈宫一怔,便先往温侯府去了,刚下马,却遇见了高顺将军。

  高顺将军也是一头雾水。陈宫明白了,道:“如此,主公觉悟,倒也不算负女令郎之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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