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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生如夏花

第四百一十章 绑匪

穿越之生如夏花 鹊桥小姐 2335 2020-03-06 11:23:52

  谢皓粼面上不显,只是举着酒杯的手微微一动,疑惑地看向六皇子,似乎让其说下去。

  六皇子并未察觉谢皓粼有何不妥,接着道:“你先尝尝。”

  谢皓粼吃了一口,尔后一饮而尽。

  “如何?”六皇子道。

  “尚可。”谢皓粼道。

  六皇子似笑非笑,这人明白口是心非,如若欠好吃,已经三杯下肚了。

  “可惜了,县主恐只剩了这么一点儿,只有等来年了,来年指不定味道更醇厚。”

  “来年?”谢皓粼道。

  “不错,何家如今开了梧桐酒庄,单酿红酒,今年出的是青春的第一批,来年是二级,后年是三级。”六皇子道。

  谢皓粼轻轻地嗯了一声,又斟满了一杯。

  “你悠着点儿,我才吃了一盅,县主说这红酒需得细细品尝才气品出其中滋味,且后劲儿足。知晓你千杯不醉,也给我留点儿,我可是一有好工具就拿来了。”六皇子道。

  谢皓粼不知是否真听进去了,不外吃酒的速度简直慢了,似乎真在仔细品尝。

  六皇子见此,忙斟了一杯,道:“真是看不出这绚县主还会酿酒,先时一直对她好奇,今日得见,果真与一般闺阁女子差异,身上那股子英气和大气真真浑然天成,可明白又是容颜绝色的女子,自制了何家小子,不外破落商户,也不知父皇怎么就偏偏给他俩赐婚了。”六皇子道。

  谢皓粼眼神有些飘忽,似听未听。

  六皇子觉得今儿的谢皓粼有些奇怪,其一向不喜听他八卦,若是放在先时,早被其不耐烦地打断,可今日也不知他听进了几多,至少无一丝不耐,莫非是因红酒太过美味?

  六皇子见此,八卦的兴趣倒是越发浓了,“这有一事儿,我从夏府出来一直在琢磨,可真未琢磨出什么,你说怪不怪,我总觉得绚县主的面容有些熟悉,似在哪儿见过,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谢皓粼眼神一变,随即而逝。

  六皇子并未想要谢皓粼有所回应,也就随意一说,尔后凑近道:“对了,前些时候宫里那事……”

  谢皓粼逐渐回神,与六皇子说起了正事,两个时辰后,六皇子出了国公府,谢皓粼依然坐在凉亭里举着酒杯,尽管里面早已一滴不剩。

  他两眼看似空洞,却深不见底,不知他在想什么。

  谢夫人听丫鬟报少爷在凉亭那边,她想着外面太阳虽不大,到底是夏天,呆在外面几个时辰,难免中暑,便命丫鬟撑了伞,打了扇子,往凉亭去了。

  不远处,她见谢皓粼端着那姿势半日未曾变化,眼神昏暗不明,她心下叹气,这些年,她与良人相敬如宾,谢皓粼待她也是好的,只是她总觉少了些什么,父亲虽说纳了几房姨娘,可她记得在这之前,他父亲和母亲不似这般相处的,父亲看母亲的眼神也是热切的,然,谢皓粼从未那般看过她,一回也没有。刚开始,她以为需要的时间,日子一长总是会差异的,而几年了,依然如此。倘若说心里没有她,可他从不替抬姨娘,她倒是试探过两回,他竟谢绝了,她心下自然欣喜,或许他本是这样清冷的人,又或许他始终对他先夫人的逝去有愧,无论如何,这些都不重要,因为眼下,甚至以后他跟前都只有她,她究竟年轻,慢慢捂吧。

  她似乎想通了,脚下步子变得轻快,走着走着竟跑起来,后面的丫鬟忙道:“少夫人,慢些慢些。”

  越发近的脚步声惊醒了谢皓粼,他望已往,见一女子正追着前面的蜻蜓,他盯着蜻蜓嘴角弯了弯。这一幕恰好被谢夫人看到,有些失神,他是在笑吗?是在对她笑吗?她四处望了望,确定只有自己,尔后抬头望了望天,深吸一口气,理了理耳边的头发,向凉亭走去了……

  那厢,曹怀礼和李氏三朝回门后,搬去了两人的新宅子。曹老爷、庞氏、曹家舅舅、舅母及夏志安一家一并去玩耍一日,用过晚饭,夏志安一家回了夏府,余下的就留在宅子歇息。

  翌日用过早饭,夏钧拉着何三下棋,夏花工具棋实在无感,想着明日就要会府城,便带着菠萝、桑葚去国都走走,顺带采买些工具。

  “少奶奶,你看,前面许多几何人。”菠萝兴奋道。

  “走,我们去瞅瞅。”夏花道。

  三人下了马车,往前面走去,原来是看杂耍的,这些卖艺的倒是与前世纷歧样,都是真功夫,夏花并不是很感兴趣,看看就行。可菠萝和桑葚差异,究竟这里娱乐项目不多,杂耍算是大项目了。她瞧两人,特别是菠萝用力往前挤,她想着既是都出来了,自然凭其兴奋,也就由着菠萝,只是在后面嘱咐让其当心。

  众人瞧着里面的演出,时不时起哄,叫好,气氛热烈,夏花似乎受了熏染,起了兴致,也不敦促,待一个节目完后,去寻找菠萝和桑葚,见桑葚一脸焦灼地跑了过来。

  “少奶奶,菠萝不见了。”桑葚的声音夹着哭腔。

  “先别着急,我们分头找找,一刻钟后在那边的小摊汇合”夏花用手指了指那处。

  两人正欲行事,察觉后面有工具抵着后背,随后耳边传来男子的声音,“要想让你的婢女活命,就跟我来。”

  青天白日之下,这是遇上绑匪了?夏花见桑葚看过来,向其示意,稍安勿躁。

  夏花和桑葚在后面两人的指示下,走向了一辆马车,刚上车,马车便驶动了。里面只有一位妇人,并未见着菠萝,只见妇人拿出一个物件儿,“太太这个认识吧。”

  “自然,她人呢。”夏花道。

  “太太别急,在后面的马车上。”妇人说完走向两人,将两人眼睛蒙上了布条,马上一片漆黑,又道:“太太不必畏惧,只要照着我说的做,明儿一早你们就能回家。”妇人言毕,再未开口说过一句话,对两人的问题一概不答。

  夏花并非真要问出什么,不外是引着她多说些话,以探情形。见她不说,也就不问了。

  左右眼睛什么也看不到,她爽性闭目养神,仔细回忆着她是否与谁结了仇怨。若说在雍安,或许还真有人看她不顺,究竟当初无论是绣庄照旧庄园都有些高调,招来不少红眼。尽管如此,夏府还真没有失事,一路出奇顺利,种种原因她其实有想过。虽然,要紧的是都与宫里两位大主子关联,想动手的人得好好掂量一番,这是其一。其二,她心下清楚,夏府初来府城那会儿子,能站住脚,恐另有她师父和谢皓粼的黑暗照拂。厥后,在她得知谢皓粼的真实身份后,她越发确定了他是有那个能耐的。

  可这事儿发生在国都,她还真有些摸不着头脑,若说夏府,夏府在国都并不高调,好些官家都不知有夏府,何府几年前就没落,更不会盯上她,如此说来,只是单单针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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