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心中隐有欠好的预感,预防的问“你想做什么?”
司尧邪肆一笑,开口说道“王上可曾想过,当年,雅夫人明明已经平安诞下了若梵,为何厥后还会突然大出血?”
尉迟峰虽然刻意回避着,关于雅夫人生孩子的那段影象,然如今回忆起来,却发现依旧十分深刻。
看尉迟峰认真思索的模样,王后连忙道“皆因妹妹其时在打仗时,伤了身子,还没调治好,便怀了孕。”
司尧挑了挑眉“哦,果真如此吗?不若我们问一下杜太医。”
听到这个名字,王后眼中闪过忙乱和不解。
尉迟峰眼中有些许的纪念,问司尧“杜太医多年前,就告老回籍了,如今你又将他请了来?”
司尧微微颔首“如今,应当已经在外面候着了。”
尉迟峰连忙道“快快有请。”
然等杜太医进来时,尉迟峰和三位尚书皆是不敢相信。
他们印象中的杜太医,惯会调治身体,年近花甲之时,两鬓都未花白。
然距离告老回籍不足三年,如今的他满头鹤发,骨瘦如柴,身上披着的衣物,早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尉迟峰确认道“杜太医,你这是?”
杜太医连忙下跪,声音隐隐有些哆嗦的说:“王上啊,老臣万万没想到,还能再见你一面,老臣有罪啊!”
尉迟峰脑海中一个想法一闪而逝,却克制的说道“你先起来。”
杜太医磕了三个响头“老臣有罪,还请王上准许老臣说完,再做决定。”
司尧向退却了一步,篡紧若梵的手。
若梵冲他笑了笑,示意自己没事,让他不要担忧。
杜太医徐徐说道“当年,雅夫人虽受了伤,然经过五年的调养,身子早已调治好了,然产后出血的病例并不少见,可雅夫人的脉搏有些蹊跷。”
“直到我告老回籍时,在路上遇到一孕妇,由于其时生孩子距离水源较近,便有一水蛭顺着她的足底穿了进去,她便突然大出血。”
“我检察她的脉搏,与当年雅夫人的脉搏一般无二,恍然明了,想要回来见告您,然还未来到于单国,便遭到了追杀。”
“我们一家老少七十口,全部死于横死,只有我一人装死蒙混过关。”
“这些年,我一直在东躲西藏,想措施见到王上,可一直苦于无法,直到司尧找到了我。”
尉迟峰早已愣在原地,听到杜太医说完,咬牙道“水蛭,大漠本就无水,雅儿的产房内何来水蛭!又是谁,追杀了你!”
说着,目光猛地锁向王后。
王后无辜的看向尉迟峰“是啊,究竟是谁,要这样看待雅妹妹,当年的稳婆吗?为什么啊?!简直是丧心病狂。”
杜太医恨恨的看向王后“就是你,你这个伪善的女人,你将婢女嫁与我的儿子为妾,就是为了监视我吧,失事后,我见了所有人的尸体,唯独没见到她的。”
“你怎可如此血口喷人,我与雅妹妹从小一起长大,怎么可能会日此做,我又为何要如此做?!”
若梵插话道“因为你嫉恨,嫉恨我娘亲比你受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