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鹿恩恩自己就是一个不太专业的医生,虽然没有几多经验,也是看得出来这个主治医生在撒谎。
小白糖这小子可以啊,还让医生隐瞒病情不让我们担忧。
“医生,我不信。你就老实和我说吧,白樘不懂事,您还随着一起吗?”
“这……”
医生最头痛的就是遇到这种情况了,两边都是让人为难的主,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这该如何是好啊!
“医生你不必怕白樘,我不会告诉他是您跟我说的,他还没有那么无理取闹。”
鹿恩恩说着句话的时候带上了一点气场,医生一边听着,一边心里就升起了一抹畏惧。
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好吧。”
在鹿恩恩的“威严”之下,医生终于肯道出实情,鹿恩恩的身后是白少爷,实在不敢冒犯。
“白二少爷最主要的是烫伤,水的温度凌驾了人体皮肤可以蒙受的规模,幸好送来实时,没大事。”
听到这里,鹿恩恩的心就已经放下去一半了,“但是……”医生一个转折语抛了出来。
鹿恩恩的心又提起来了,这医生真是……磨叽。
“二少爷是演员,所……所以皮肤要照顾护士得异常小心,住院几天,否则很容易再次受伤。”
医生说完,额头又是满头大汗了。
这鹿小姐怎么感受和白少一样可怕?
磨叽了半天,鹿恩恩终于等到这医生把话说完了。
“谢谢。”
道完谢之后,鹿恩恩就走出了他们的办公室。
幸好白樘没有什么事情,即便白樘不愿意也要住院几天视察一下情况。
烫伤究竟是很麻烦的,处置惩罚欠好就得留疤,照旧大片的那种,很难消。
……
白樘的病房——
因为刚刚鹿恩恩在场,所以白巷熠不想对白樘说什么,但鹿恩恩走了出去,就给白巷熠提供的一个空间。
“白樘!”
白樘正在喜滋滋地吃着护士小姐姐给他削的苹果,突然就被一旁的白巷熠叫了一声。
心里“咯噔”了一下,该来的总照旧要来的。
“哥,怎……怎么了?”
白樘看着自家哥哥的眼神,紧张到连手里的苹果都忘记吃了。
“你说呢?”
“哥,我现在可是伤残人士,你不能对我做什么的。”
白樘一边说着,一边心疼地抱住了自己,预防线看着白巷熠。
“忘记我跟你说什么了?”
“没忘……”
“照顾好鹿恩恩,不让鹿恩恩受伤……她现在欠好好的嘛?”
“最后一句话是什么?”
最后一句话?还带这样玩的啊?
但是白巷熠既然问了,白樘只好努力地回忆,嗯……最后一句话……
“我想起来了,是小心!”
白樘却像突然反映过来似的,看着白巷熠,“哥,原来你是叫我小心啊?”
“否则?”
白巷熠眼皮一抬,随处在表达着“你是不是傻”的意味。
白樘有点欠美意思地低下了头,目光躲闪。
心里另有点小感动呢,原来自家哥哥照旧体贴自己的嘛,没有被鹿恩恩拐走全部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