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东伯,则是成了聿司乔一个子公司的高层,职位显赫。
在墨抒去央求他帮帮她的时候,东伯态度十分冷漠,像是打发叫花子一样,丢给了她几百块钱,随口道:‘去买点工具吃吧,来人,把尊贵的墨公主给我拖出去。’
墨抒的手,微微收紧。
东伯察觉到墨抒的小行动,一凛,道:“墨公主,怎么了?”
墨抒随即回神,摇头,“你刚刚说到哪里?”
东伯有些不满她的走神,道:“我说,那个小贱种不能去墨商上学,否则凭她这么狡猾的手段,脑子比你智慧,又比你会说话,要是让她从墨商里出来,你的职位可就不稳了!”
这话,煽动意味太大。
若是以前的墨抒,定然对东伯的这话深信不疑,从而对秦安进行打压,绝对不给她一点时机。
虽然秦安厥后依然进入了墨商,可却是秦缘,对着墨老先生苦苦央求得来的。
墨抒面上不以为意,道:“这个家里姓墨的继续人,就只有我一个,她还没那个本事。”
东伯十分不满她说出来的话,道:“你可别小看她,那个小贱种野心可是大得很,你看她妈就知道了,你妈一死,她就迫不及待去蛊惑你爸,要不是她自己命欠好生不出孩子来,说不定墨家的家产,早就被她们给谋完了!”
她们谋不谋,墨抒不知道。
可她清楚的是,后面墨家的衰落,东伯功不行没。
墨抒没有接他的话,而是道:“这幅样子怎么去见爷爷,我去换身衣服。”
东伯一喜,以为是自己把她说动了,道:“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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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老爷子今年已经六十九,但依然身体硬朗,体态轻盈,这会儿正在跟秦安下棋。
忽而,外面传来了高跟鞋的声音,脚步富有节奏,带着优雅的从容。
接着,即是宝物孙女儿软绵绵的嗓音,“爷爷~”
秦安一顿,转头看去。
发现刚刚还在文定宴上一袭庄重红裙,明艳夺人的墨抒,已经换了身玄色的长裙,将墨抒的身材完美包裹,玲珑有致。
金丝绒的质感将她原本就白得泛光的肌肤凸显得尤其晶莹剔透,且冷艳狂妄的气场不动自开。
秦安每一次看见墨抒,都忍不住感应自卑,自惭形愧。
她太耀眼、太美丽。
光是站在她的身边,秦安都觉得无地自容。
“欸!”墨老先生眉眼浅笑,宠溺地对着自己的宝物孙女儿招手,道:“过来爷爷这里。”
墨抒立即靠已往,笑容辉煌光耀明媚,道:“爷爷也真是的,丢下孙女儿在外面,自己跑到里面跟秦安下棋来了,竟然不叫我!”
墨老先生一向最疼爱这个独孙,此时面对她的撒娇,更是有些招不住了,无奈笑道:“叫你干什么,今天可是你的文定仪式,你怕是跟司乔那小子培养情感都来不及了。”
东伯听到这,立即兴奋道:“老先生,刚刚我找到公主的时候,她正跟聿少在天台呢,就他们两小我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