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行驶在公路无际无边。
这一次张岱年破例让陆风和呆头鹅坐上了车,究竟车都已经被呆头鹅搞得一团糟,也不在乎再乱一点了。
小红一路上用它的脖子告诉张岱年该往哪里走,往左就把头偏向左边叫一声,往右就把头偏向右边叫一声。
“我说,呆头鹅,你有没有带错地方,真的是往这边走吗?我们已经开了三个小时了,这都已经离开了秋水县的地界了,你真的认识路吗?”张岱年真的开始怀疑这呆头鹅是不是真的知道修道院在哪里。
自己也是有点疯,竟然让一只鹅来带路,而且照旧带这么远的路,这家伙预计连十分钟前走过的路记不记得都是个迷。
小红把自己的头伸出车外,随风摆动,这种感受让它感受意外的有一种莫名的舒爽,它已经爱上这种感受了。
张岱年无语的看了一眼小红,这家伙怎么像迪厅里面吃了那些工具的人,还来劲了。
“看你爽不爽!”张岱年嘴角一笑,将车窗升了起来。
正好把小红的脖子卡在了外面,让它收支不得。
“哈哈哈......这呆头鹅......”,张岱年看着小红那被夹住挣扎的样子,觉得无比滑稽。
所以说开车的时候不要随便把头伸出窗外,否则——
会被人笑话的。
“看到了,是不是那个?”陆风突然把身子伸到了前面,撑在座椅上,一只手指着远处,朝张岱年惊呼道。
张岱年朝着陆风指着的偏向看去,只见在不远处的一个小山包上面,隐隐可以看见一座修建,典型的罗马式修建气势派头,特此外显眼。
张岱年点了颔首,这样的地方四周可是很稀有的,究竟这里不是欧洲。预计就是那里错不了,张岱年偏向盘一打,朝着那里飞速驶去。
下了车,入眼的是一座修道院,看上去有些年代了,坐落在草地上,大殿明间以切削拱券封顶,梢间以接近对称的十字拱券封顶。
看周围的情况,应该另有人在这里扫除生活,否则这里肯定是杂草丛生,破烂不堪。
一直往里面走,这里又分为大修道院和小修道院,大的主要用来祈祷耶稣,聆听教诲,小的就当做住宅区来使用,供那些修士、修女住宿生活。
“有人吗?”张岱年走了一会儿,都没看见人影,双手当做喇叭高声的喊道。
但周围没人回应,回音传的老远。
看着这里,也没什么特殊,和想象之中的阴森荒芜一点也沾不上边。原来以为那个修道院会是什么邪教之类的,里面有什么邪恶的修羽士,做着恐怖的祭祀,但从第一感受上看来并没有。
张岱年还偷偷地用感知之眼看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踪迹。
虽然这么下定论还为时尚早,究竟这修道院不算小,也许在某些看不见的地方藏着什么诡异的工具也说不定。
“呵呵.......你很迷茫呢,年轻人。”耳边猛然传来沙哑苍老的声音,那笑声就似乎是从嗓子眼呛出来的,让人觉得头皮发麻。
这声音肯定不是陆风的,是谁,自己竟然没有察觉到有人过来,要知道张岱年的感知经过强化,就连一些鬼魅都有感应,更况且是一小我私家接近自己。
张岱年猛地转头,只见一张怪物一般的脸泛起在了自己的眼前,吓得张岱年不自觉的退了两步。
他这才看清,眼前的不是什么怪物,而是一个面部被严重烧伤的人,身上穿着玄色的修道服,佝偻着身子站在那里。
刚刚那难听沙哑的声音就是从他口中发出来的。
张岱年看着这个老修羽士,这小我私家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酿成了这幅鬼样子,看着那张脸张岱年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发慌。似乎随时他就会化身恶魔扑向自己。
张岱年朝陆风看了一眼,自己刚刚在想事情,算是有些走神,那陆风呢,他有没有注意到这个老修羽士是什么时候来的?这个信息照旧比力重要的。
陆风快速明了了张岱年的意思,徐徐摇了摇头,他也没有注意到这个老修羽士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似乎突然就泛起在了二人的背后。
张岱年再次审视着这个老头,能够让他们两个都没注意到,这个老头绝对不简朴。
感知之眼的被动发动,一些信息反馈了过来。
【种族:人类】
【血量:???】
【力量:E??】
【速度:E??】
【反映:E??】
【感知:E??】
【技术:???】
【属性:体内蕴含着某种罪恶的能量,邪恶无比,和地狱利维坦有着某种联系。】
每个属性后面都带着问号,张岱年倒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是这系统出了问题吗?照旧说就连系统也无法明确判断他的属性。
不外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家伙简直有问题,就这幅看上去残缺不堪的身体比许多强壮的年轻人属性还要高,这就很是的不正常。
而且信息里显示着这家伙和地狱利维坦的力量存在某种联系。看来自己是找到对了地方,那魔方里获得的信息也有地狱利维坦这一条,这老家伙肯定和魔方有着密切的关系。
没想到这呆头鹅还真有两下子,真的帮自己找到了线索。
虽然找到了这老家伙有问题,但张岱年没有立即动手,因为光是反馈过来的信息,这老家伙就和自己现在相差无几了,就算有着陆风协助,胜算也不是百分之百。
而且另有着许多没有地方尚不明朗,贸然动手实属不理智。
张岱年假笑了两下,因为看着那张脸要笑出来,属实不太容易,“你好,你是这里的修羽士吗?我们是掩护局的,有点事想找这里的管事人了解一下。”
张岱年搬出掩护局这个招牌,这样这老家伙如果心存不轨,那动手的时候恐怕也要掂量一下二人的身份。
那老修羽士用那张怪物般的脸看着张岱年,残缺的眼睛露出污浊的目光,听到掩护局的瞬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随即脸上堆着笑,似乎想摆出和善的样子,但他一笑就更渗人了,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对,我是这梅立克修道院的修士,同时也兼任这里的管事,两位主座有什么事情尽可以问我。我一定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