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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争夺家产

古时空购物平台 宇宙点击第一 2613 2019-01-02 12:02:00

  豆鱼脸色一白,犹豫片刻,才慢慢道:“可能是我身体太过单薄,每次喂她,总是不够吃,布布现在饭量越来越大,所以……”

  话没说完,脸色瞬间红了。

  郑潮一拍额头:“我当什么呢,小事,稍等一下。”

  很快,郑潮便拿出一个奶瓶和一罐奶粉:“给你。”

  豆鱼先是奇怪的盯着那罐奶粉一眼,等看到奶瓶上奶嘴的形状,脸红的越发厉害:“郑年老,请自重!”

  自重?自重什么?郑潮眼里全是迷茫,随即明白什么了:“哦,这是喂布布吃放的工具,不是……你这样……”。

  他连忙讲述了奶粉和奶瓶的用法,心里却极端无奈,只身妈妈实在是太敏感了。

  在知道这只是哺乳的替代品后,豆鱼的羞涩才化为歉然:“欠美意思,郑年老,是小妹多心了。”

  郑潮摆摆手,却又皱起眉头:“差池啊,从生理学上讲,布布长大饭量虽然增加,但母亲的乳汁也会相应变多,一般不够吃的时间只会泛起在第一个月……”

  他突然问:“你是不是束胸了?”

  束胸是中华民族数千年一直的习惯,知道民国时期才彻底破除。

  这次豆鱼脸不红了,而是退却一步,用看色狼的眼神看着他:“郑年老,你什么意思?”

  “别误会,我没其他意思,母亲哺乳期很是考究,特别是那里……千万不能束缚,否则乳汁不足不说,严重的还会引起疾病。”

  豆鱼见郑潮语气认真,不见半点轻佻和猥亵,又想起因吃不饱整夜苦恼的宝物女儿,只好点颔首:“这几天因客人太多,我才用白布轻轻裹了一圈。”

  郑潮看着对方硬邦邦的胸脯,心里无奈吐槽:“姐,你这是轻轻裹一圈吗?我看十圈都有了吧?”

  虽然,他这话也只能在心里说说,嘴上却道:“虽然有不得已的苦衷,但为了孩子,照旧要委屈一下的。”

  豆鱼脸色却如蒸熟了的虾子,“可要是不裹,那里会不自觉的浸湿……”

  这才是真正原因,前几天她给客人上菜,发现一个男子用猥琐的眼光盯着她的胸口看,她起初还以为碰到色狼,等意识到怎么回事,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样啊!”郑潮看似凝眉思索,实际却在购物平台快速寻找,终于,他手指一动,一个粉色哺乳胸罩泛起,“试试这个,不合适再换。”

  豆鱼一脸茫然的接过,翻看半天,等她弄明白此物的功效时,脸马上黑了:“郑年老,你……无耻!”

  郑潮那叫一个汗,我能怎么办?我也很无奈啊!

  要不是担忧布布小丫头吃不饱,你以为我一大老爷们喜欢背一个不要脸的失常狂恶名,从我的宝物平台上给你买哺乳内衣?我神经病啊我!

  他站起身:“豆鱼妹子,这个……工地那边另有事,我先闪了啊!”

  搪塞尴尬的要领,只有三十六计的必杀技最好用!

  只是还没走到门口,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外面响起:“豆鱼,你可在?”

  接着门被推开,一位中年妇人走进来,此人面相普通,只是一双三角眼微眯,显出几分刻薄。

  郑潮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听豆鱼用微弱的声音叫道:“娘!”

  中年妇人的脸瞬间黑下来:“住口,我是三元的娘,可不是你的。”

  郑潮这才知道中年妇人的身份,三元姓张,就是为了能和豆鱼一起而选择入赘的男子,豆鱼的婆婆,布布的奶奶!

  当初为了两人的亲事,两家闹得不行开交,厥后三元意外身死,对方更是不发一声,今天怎么突然泛起了?

  豆鱼也很疑惑,在她看来,双方现在唯一能扯上关系的,就是布布了。

  难道她是来抢布布的?想到这,豆鱼的心忍不住一提,脸色也黑下来,布布是她生命唯一的支柱,谁要敢抢夺,她就和对方拼到底。

  张氏突然哭作声来:“我可怜的儿啊,你怎么突然就没了,让为娘以后可怎么活啊!”

  虽然依旧疑惑对方来此的意图,但郑潮见张氏哭的如此伤心,也是恻然,鹤发人送黑发人,绝对是世上最痛苦的事!

  唯独豆鱼不动声色,嘴角甚至还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郑潮小声劝道:“这位……大婶,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啊!”

  可能是他的话起了作用,张氏的声音明显小了许多:“三元虽然死了,但我每晚做梦,全是他的音容笑貌,特别是看见他一砖一瓦垒起来的衡宇,从现在开始,我就住在这,直到百年之后。”

  郑潮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

  看着只有小小两间,另有一间是厨房的豆鱼小吃,郑潮忍不住提醒:“大婶,这儿地方狭小,你预计住不下。”

  张氏瞬间双手掐腰,从悲戚老娘转成泼妇状态:“这么大的地方,老娘一小我私家怎么就住不下了?”

  说着转头看向豆鱼:“你和三元怎样我不管,现在他死了,他的一切都归张家所有,你呢,爱去哪去哪。”

  郑潮这才回过味来,对方哪是纪念儿子,明白想争夺家产啊!

  虽然这个时代妻子没有继续权,可不是另有布布吗?而且豆鱼孤儿寡母的只有这么点地方安身,单从情理上讲也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他虽然义愤,但涉及双方家务事,却欠好加入,便转头看向豆鱼。

  豆鱼不卑不亢:“这块地是爹爹留给我的,盖房也是我出的钱。没错,三元简直出了力,但他和我结婚,乃入赘豆家,街坊四邻都能作证。所以,这里和你没任何关系。”

  可张氏来这,已做好富足准备:“入赘?那是你凭姿色骗了我儿子,俗话说怙恃之命媒妁之言,我和他爹都不知他入赘的事,街坊四邻作证有什么用?”

  “你……”豆鱼眼睛立刻红了,“人在做天在看,是非公正自在人心,你们张家如此扭曲黑白,就不怕街坊四邻的口水淹死吗?”

  “哟哟,怎么,肮脏事被揭破,恼羞成怒了?”张氏冷笑,“你说街坊四邻,街坊四邻就在外面,不如让他们也评判一下是非曲直。”

  说着她推开门,郑潮便看到豆鱼小吃外站满了人。

  最前面是一位老者和两位年轻男子,三人相貌相似,结合张家的情况,郑潮判断三人应该是张氏的丈夫和儿子。

  只是三人看似在最前,但均弯腰低头,张氏打开门后,身体情不自禁的往两边缩,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

  张氏看丈夫儿子如此神态,脸色马上黑了,同时恶狠狠的瞪已往一眼,可惜三位“友军”双目下垂,基础没有看见。

  豆鱼没想到张氏竟然如此放肆张扬,不禁一怔,不外她也不怕,出来对围观之人道:“列位四邻,我和三元的事想必各人都知道,豆鱼恳请你们说句公正话。”

  短暂的缄默沉静,一人道:“豆鱼女人,你和三元结婚那天,他简直说过入赘豆家。”

  豆鱼神色一松,谁知那人话还没完,“但我认为他就是说说而已,三元是咱村有名的孝子,万万不会因你和怙恃决裂的。”

  郑潮虽不认识这人,但他知道,对方一定事先和张氏勾通过了。

  但张氏的影响力显然不足:“不会吧?我记得三元结婚那天,语气坚定决绝,应该出自真心啊!”

  那人反驳:“那你怎么解释原来一个好好的孝顺儿子,竟然干出如此荒唐的事?”

  “这……”

  人们马上议论纷纷,但舆论的风向显然不在豆鱼这边。

  张氏见状,脸上笑得越发自得:“你的依仗不是街坊四邻吗?现在又怎么说?”

  郑潮皱起眉头,豆鱼的事他只听李文提过两句,具体细节也不清楚。

  目光扫视,突然看见角落处一脸着急的李文,心中不禁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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