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我一进去,就看到常威在打来福!
众人携带着尴尬的气氛,刚一从第三层楼梯间出来,来到走廊上,还没适应走廊里微弱的光线,就看见常威再打来....
咳咳不是,就看见一个双手被病服束缚住的长发女子,骑坐在一个身穿护工式样服装的人身上,用被束缚住的双臂死死压在那人脖颈间。
那女子头顶上挂着显眼的「指间沙」几个字,倒是好认得很。
被压在地上护工衣饰的人双腿疯狂踢动着,似乎在弥留挣扎。
周可儿几人见状愣了一秒,随即反映过来,连忙上前资助指间沙。
周可儿和锦衣牢牢控制住那人,而施氏则是帮指间沙解开了病服背后的锁扣。
“砰!砰!”
周可儿直接上手扣住那人的脸,随即抓着脑袋狠狠地往地上砸了几下。
“晕了。”
试着拍了拍那人的脸颊,发现没什么反映之后,周可儿点了颔首朝其他人说道。
锦衣虽然预料到这家伙会有出人意料的举动,但没想到居然这么凶残。
“干嘛,我又没杀了他,另有呼吸的好伐。现在这情况,带着一个醒着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幺蛾子的NPC,你觉得合适吗?”
周可儿瞟了一眼瞪大眼睛的指间沙,“明明是你刚刚要让他窒息而死更残忍一点吧。”
“嗯,说的也是。”
指间沙倒是美意态,很快就接受了这个设定,随口问道:“你们怎么找到我的?”
周可儿拎着那个昏厥的倒霉蛋,将它从一旁敞开的门丢了进去,“在外面说有点危险,先进来吧。”
众人进屋关门之后,施氏便朝指间沙言简意赅地讲述了刚刚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不出意外的,指间沙颇是惊奇地看了一眼看上去明明一副人畜无害样子的周可儿,然后又瞧了瞧光着上身的凶恶大汉锦衣,一脸“是不是把这两小我私家的名字说反了啊?”的疑惑心情。
锦衣感受到指间沙的目灼烁显懵了一下,才后知后觉地看了一眼自己不着寸缕的上身。
至于早就察觉到气氛差池劲的施氏,进门之前就用只身二十多年的手速把拿在手里的病服穿上了,现在正躲开锦衣的视线冒充自己在吹口哨。
顺带一提,这家伙口哨吹得极其像在上茅厕。
而周可儿则是压根就没脱下来过。
气氛一下子有些缄默沉静起来,天花板上的吊灯忽明忽暗地闪烁着,显得有些阴森。
没想到女性病房的部署还挺纷歧样的呢,居然是单人房,另有装饰浅易的吊灯,最太过的是,居然另有梳妆台!这也算是病房吗!太太过了吧!
周可儿三人那边,就只能多人挤在一个狭小的房间,还用的是老旧的白炽灯。
“我觉得我们照旧不要再缄默沉静下去为好。算算时间,那些保安也差不多快要脱困了。纵然他们先着手去解决上面那一层跑出来的病人们,也没有剩下几多时间给我们了。”
照旧周可儿率先打破了缄默沉静。
“嗯...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指间沙略加思索,沉吟着道,“主线任务是证明我们不是精神病,而我们应该如何证明,又向谁证明,这都是我们还不清楚的。”
“吼,我觉得就凭这家伙刚刚做的一系列事情,就已经没措施向病院证明自己不是精神病了。”
锦衣朝着周可儿努了努嘴,忍不住吐槽道。
“哼,凡人的智慧。你还不明白吗!向这座病院里面的任何人证明我们不是精神病,都是无用功!”
周可儿冷哼一声,坐到梳妆台前,看着简陋的化妆品沉吟了一会儿,“纵然是在现实中,精神病人想要主动向医生证明自己没病,也是险些不行能做到的事情,更别提在游戏里了,绝对不行能是这种简朴无脑的要领可以乐成的。”
“蛤?那你倒是说啊,如果不向病院证明的话,还能怎么证明?”
锦衣三番五次被周可儿回呛,纵使他脾气不算差,禁不住愤愤地问道,“可别说是把病院炸上天之类的屁话。”
“如果能做到的话,这倒也不失为一个措施。”
周可儿却没有反驳,一手拿着粉扑,转过头来认真地看着锦衣道,“在我看来,证明自己不是精神病,如果放在游戏里的话,我们完全可以利用简朴的逻辑推理,来将困难的目标转换成相对浅易的目标。”
“你看,如果是一个不在病院里的正凡人,他该如何证明自己不是精神病?答案是基础没有须要,没人说他是,那他干嘛要证明自己不是?”
“同理,我们要证明自己不是精神病,就只要让别人不能证明我们是精神病就行了啊。”
一边说着,周可儿将那个晕倒的护工拽过来,随手擦了擦她脸上的血,然后拿起化妆品在自己脸上涂涂抹抹,“所以说,你刚刚说的那个措施简直是可行的。如果连病院都没了,那就更不行能证明我们是精神病了,到那时,我们自然就不是精神病了。唔...这化妆品质量好差。”
锦衣一脸蛋疼地张了张嘴,想要反驳一下,但是又莫名觉得周可儿说的似乎很有原理的样子,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而且总觉得一口槽憋在喉咙里卡得难受。
“那么,凭据你的理论,除了炸医院这个不切实际的措施,另有什么其他的易于操作的要领吗?”
指间沙看了一眼凑上去一脸新奇地瞎鼓捣着化妆品的施氏,估摸着他应该是不会讲话了,才斟酌着向周可儿问道。
“唔,要领还蛮多的,我刚刚就想出来几个,好比说...销毁我们几小我私家的档案,再或者改成明天审查出院,这就比力麻烦了,说禁绝你们哪个还过不去审核,嗯....另有最简朴粗暴的,烧了档案室,如果是电子档案的话,毁掉硬盘。”
周可儿停下了手中的行动,朝着镜子里审察了自己一番,一副不大满意的心情。
“嗯...这些要领简直可行。不外,我照旧在想...”
指间沙沉吟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什么,“如果,我是说万一,这个任务完成的条件并不是我们刚刚所说的,而是非要其他人,譬如说医生之类的,心悦诚服地认可我们是正凡人,这怎么办呢?”
锦衣看了看一脸认真的指间沙,又瞥了一眼还在自己脸上涂涂抹抹的周可儿,心头涌上来一阵谬妄的感受:这俩人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在一个频道上啊,为什么听起来居然还貌似在认认真真地商讨问题呢!
“那也并非不能解决。”
周可儿停下手中的行动,歪着头想了想,很快回覆道:“那就挟持一个医生威逼利诱,横竖如果是那种情况,只要对方心里泛起了'这几小我私家不是精神病'这个肯定的想法就行了吧。”
“要知道,人在生死之间,没有什么是不能认真的。不外嘛...就算是这样也还不行,那就来一发催眠好了。作为一名庆幸的精神病医生,在下对于催眠这项技巧简陋地会一些。”
周可儿转过头来,放下手中的化妆品,看向其他人认真隧道:“而且...我之前想到一种可能可行的措施,现在正在实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