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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恺撒

第七十三章 利益的博弈(1)

我是恺撒 天梦流彩 2384 2019-02-21 06:13:10

  罗马,元老院,议事厅。

  马略看了眼身侧的高椅,微微皱了皱眉头。那里的位置空着,秦纳今日称病。

  下方的议员席上,有人正在慷慨激昂地讲话:

  “我认为埃及远征军既然已经备妥,就应该立刻出发。一旦进攻埃及的消息走脱,让埃及先有了准备,我们就失了优势。”

  “不错不错,最好能在半年内就结束战争。我听说埃及的尼罗河沿岸,有无数雄伟的神庙,我早就等不及想领略那里的风物了。”

  “卡托,嘴上说等不及领略埃及的风物,实际上是等不及蜜一样皮肤的埃及女奴吧?”有人发笑道。

  周围响起一片心照不宣的哄笑。

  马略忍耐地深呼吸了一下,指着议员席上一其中年人道:“奥鲁斯,你前两天不是说筹备的小麦数量不足以支撑军团到达埃及?”

  奥鲁斯露出迷茫的眼神,在马略严厉的目光下,他磨磨蹭蹭地站了起来:“我,或许还需要重新盘算一下,确实,如果能有更多的......”

  “我可以捐献五吨小麦。”维希肯站起来,伸展双手笑道,“只要你的军团能尽快出发,马略,我会很乐意慷慨解囊。”

  “谢谢,维希肯,我绝不怀疑你的慷慨,也对你的财力很有信心。但是你的捐献只够养活一个八人小队几个月。”马略示意维希肯坐下。维希肯一脸不满地坐下了。

  “不只是粮食,而且盔甲和武器也存在不足。”马略接着道,“我很明白你们对埃及远征的期待,但是罗马人不打无准备之仗......”

  在和周围的议员小声商量了一下,维希肯又站了起来:“马略,请让你的军需官给出一个确切的数字。粮食,军备,所有你需要的工具,我认为元老院有义务尽快资助你告竣筹备目标。”

  议员席上一片赞同赞同之声。维希肯一脸心满意足的笑容,拉了拉袍子,坐下了。

  马略脸色暗沉地扫视着这些议员,他们中到底有几多是真的希望埃及远征尽早开始,而又有几多其实是在帮苏拉打掩护?

  与此同时,议事厅的青铜大门外,

  天狼和布鲁图斯,与一队站岗的卫兵大眼瞪着小眼,期待传唤。

  和上次一样,两人都是一身正式的羊毛布长袍,心情肃静,十分大人样地挎着衣摆等在那里。事实上两人心里都是十分的不耐烦。

  “你说是他先眨眼照旧我先眨眼?”布鲁图斯瞪着眼睛,盯着面前的卫兵,微微地震着嘴皮道。

  天狼拉了拉发痒的长袍领子,对布鲁图斯这种幼稚的游戏体现十分藐视。

  被布鲁图斯盯着的那名罗马士兵垂下目光,面无心情地看了布鲁图斯一眼。布鲁图斯惊喜地大叫:“他先眨眼的。”罗马士兵冷漠地恢复了直视前方的姿态,头盔下的脸像是也戴了面具,冷冰冰的如同大理石雕像。

  “幼稚!”天狼轻哼,“你什么时候才气像个成年人?”

  “急什么,横竖过不了两年我就可以加入军团了,那时再做成年人也不迟。”布鲁图斯又看了几眼那些罗马士兵,确信那些士兵对两人的谈话已经失去了兴趣,才凑近天狼小声道:“所以,那药瓶是你放到庞培身上的?”

  天狼不停地拽着自己的领口,羊毛布直接穿到身上,总是让他觉得满身发痒,他一边挠着脖子一边道:“科妮莉娅得了药瓶,就给了我。我随手塞进裤兜里,正好碰到庞培想置我于死地,所以我就趁我将他揍得满脸血的时候,塞进了他的胸甲。”

  “那局面一定很精彩。”布鲁图斯神往隧道。

  天狼嘿嘿地笑了两声:“要论用罗马剑一对一,灼烁正大地较量,或许我真的不是庞培的对手。不外要论小手段,嘿嘿嘿嘿。”

  布鲁图斯缄默沉静了片刻:“都是我的错。”

  嗯?

  “如果我足够强大,能很好地掩护你,你就不用逼着自己学那些不入流的手段。”

  呃,其实他对这些不入流的手段没有意见。天狼挠了挠下巴,琢磨着怎么劝说自责的布鲁图斯。作为一个游戏玩家,他深深明白不管是恺撒的世界,照旧天狼的世界,要想到达目的,光靠正直和高尚是不够的。从古至今,一直如此。只要人性尚存,这就是亘古稳定的真理。

  眼前的布鲁图斯不明白,只不外是因为他还太年轻。他眼里另有着美好,忠诚,奉献等,这些早就被天狼抛弃,而且踩在脚底的工具。

  天狼拍了拍布鲁图斯的肩,劝说的话在舌尖绕了一圈,最后照旧化作一声叹息。算了,布鲁图斯总有一天会生长,但天狼不希望自己是那个扑灭他信念的人。

  “所以,那药,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母亲说了吗?”天狼换了话题,“我最近总觉得时有头晕,你说那药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或者后遗症什么的?”

  布鲁图斯看了眼大殿外面的艳阳,轻笑:“头晕是因为中暑。那药只用一次的话,应该没有什么副作用。”

  “所以那药真的能迷惑人的神智?”天狼回忆起服药后的情形,觉得那药的功效太神奇了,如果善加利用,那不就是吐真剂吗?

  布鲁图斯耸了耸肩:“这我就不清楚了,不外我母亲说祭司团和女巫们经常自己也使用这种药,似乎服用之后的效果也因人而异。”

  天狼名顿开。他或许明白那是什么工具了。

  人类历史上对神经类药物的滥用,可不只是几千年的时间。其中罂粟的使用甚至可以追溯到上万年前。尤其是祭司,女巫这类经常需要演出通灵的职业,服用致幻药物,更是历史悠久。而在古罗马,那些被后世严格列为禁药的药物,在这里却是医师的常用药。历史上,甚至有利用致幻药物给病人实施安乐死的纪录。

  尽管如此,天狼照旧对那药的效果颇感兴趣。

  “你母亲知道那药的配方吗?”

  “她应该不知道,她那天说的是实话,至少药的那部门是。那药确实是庞培准备的,母亲她获得的命令,只是在那个女奴得手后,找地方问出你脑子里的秘密。”

  “唔......所以我那天到底说了什么没有?”天狼颇为纠结隧道,“我是说在科妮莉娅获得消息,赶到之前?”

  布鲁图斯瞅着天狼:“你自己不记得吗?”

  “我那时整小我私家都是懵的,我哪记得我说过什么?”

  “那你得去问我母亲,我并没听她提到你说了什么。”

  天狼心里悄悄盘算主意,一定要找个时机,好好地问问塞维莉娅。自己被她迷晕后,到底有没有说什么不应说的。

  这时,议事厅的青铜大门打开。一名刀斧手走了出来,对恺撒道:“马略执政官召唤你,恺撒。”

  “那我呢?”布鲁图斯指着自己的鼻子问。

  刀斧手颇为为难地看了眼布鲁图斯:“执政官没有提到你,不外你和恺撒一起进来吧。”

  布鲁图斯开心地和天狼一起走进了议事厅,看起来只要能和天狼在一起,无论受到何种待遇,他也绝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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