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趣对着文君女人呵呵一笑,说道:“说出来也不怕青素你笑话,前段时间在下不慎,被一个遭老头子用十两银子骗了去当徒弟,而且还将正在青春期而且特别能吃的这两个臭丫头扔给了我,而我那自制师父却自己潇洒快活去了,你说在下是不是很倒霉?”
文君女人又是一阵娇笑,笑声止住之后,文君女人这才看着杨趣道:“杨令郎,你是个好人!”
纳尼?我又是个好人?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上一次也有一个女子对自己说过同样的话,厥后那个女子便酿成了他的表妹。
“杨令郎,你与这位朱小姐的事情,方不方便对青素说一说呢?青素很好奇,究竟青素哪里不如朱小姐了?”
杨趣讪讪一笑,说道:“青素,说到这位韶钧小姐,之前我也不外是与她见过三次面而已,哪有青素说的那个样子---”
“三次?杨令郎可还记得,你与青素在这之前,也是只见过三次面,而青素现在却成了杨令郎的女伴,所以杨令郎说你与朱小姐没关系这句话,青素不信!”文君女人打断杨趣的话,问道。
“哎,现在我真有点怀疑青素你是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了,或者是上一辈子咱们就已经相识了,否则的话,青素你怎么会对我这么的了解呢?我之所以会对韶钧小姐的感受有些纷歧样,是因为韶钧小姐给我的感受,很像我第一次喜欢的一个女孩!”杨趣看着文君女人清澈的眼神,虽然还想编些故事来将此事搪塞已往,可是杨趣在这么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神注视下,却不忍心再欺骗眼前这位身在青楼却内心洁净纯洁的女人。
“第一次喜欢的女孩?杨令郎你是说,这位韶钧女人勾起了你曾经的回忆?”文君女人没有想到杨趣竟会说出这么一番理由,可是细想之下,却又通情达理。
“是!”杨趣道。
“既然杨令郎对朱小姐的感受这么奇妙,那么以杨令郎的身世,为什么不去追求朱小姐呢?”文君女人问道。
杨趣苦涩一笑,说道:“谁说第一次的动心就一定是美好的了?”
“哦?杨令郎,那么你与曾经的那位女人---?”
杨趣苦笑道:“其时的我情窦初开,确实很是的喜欢她,可是之后---”
“之后如何?”
“之后,我发现她竟然与别人---,青素,如果你想笑,尽管笑即是,我被人绿了,我摊牌了!”杨趣索性大方认可道。
只听车厢传出一阵咯咯的娇笑声,这笑声,不止是文君女人一小我私家发出来的笑声,另有子依与小藤越发放肆的大笑。
尼玛,这两个臭丫头,以后老子一定给你们找一个青年俊杰如意郎君,然后在你们最幸福的时候,再找两个女人把你们这两个臭丫头给绿了,我看你们另有没有良心讥笑你们师叔。
这两个臭丫头笑笑也就而已,可是文君女人笑成这样又是怎么回事?这女人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排列的,明明有些自己都觉得欠可笑的事情,她偏偏却能笑的很开心,就像现在,文君女人不是应该慰藉自己一下吗?
“原来杨令郎之所以这般针对朱小姐,是怕自己再被、再被---”说到这,文君女人又笑的说不下去了。
“哼,谁说我怕她了,我这是在执行我的三不原则,不主动、不拒绝、不卖力。”杨趣嘴硬道。
“可是青素看到的,却是杨令郎已经拒绝了。不知杨令郎的这三不原则,是不是也要用在青素身上呢?”文君女人笑道。
杨趣笑道:“我不会给青素你这个时机的!”
又是不给我这个时机?之前杨趣已经说过一次了,其时她愈要追问时却被朱小姐打断了,现在杨趣又这么说,文君女人怎能不问个明白?
“杨令郎,你的意思是说,青素在杨令郎心里,连不主动、不拒绝、不卖力的资格都不没有吗?”
杨趣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不是!”
文君女人好奇的问道:“那是什么?青素倒是真的有些不明白了。”
杨趣道:“如果我喜欢青素,我一定会主动出击,而且绝不会让青素你找借口拒绝,更不会不卖力任!”
文君女人一愣,问道:“如果?那么杨令郎会喜欢青素吗?”
杨趣笑道:“如果我喜欢青素,青素会让我喜欢吗?”
缄默沉静了良久,文君女人才摇了摇头,道:“现在不会!”
“师叔,文君小姐,你们两人真无聊,既然我师叔不喜欢你,你也不会让我师叔喜欢,怎么还会这么有兴致的谈这么久呢?”子依看着杨趣与文君女人,真搞不明白他们两人怎么会无聊到这种水平。
文君女人低头微微一笑,她适才只是说现在不会,可是没说未来也不会。现在的她是只是青楼中的一个清倌人,她不想以这样的身份与杨令郎发生任何超出朋友的关系。朋友,杨趣在她的心中只是朋友,也是唯一的一个朋友。
不得不说,杨趣与这位文君女人都是怪人,杨趣只所以怪,是因为他本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而文君女人之所以怪,那是因为她心底里对自己那份执念的坚持。
金陵喜种梅,始于六朝时期,现在的梅花山,并不是最美的时候,因为梅花已经凋零,只有绿意。
虽然梅花山的景色现在不是最美的时候,但却胜在气候宜人,因此今日梅花山上的游客并不少。
他们这一行人,金陵城最富有的三个家族就来了两家,上一届金陵城的四大花魁也来了三人,这么耀眼的组合,总能时不时的引来异样的目光。
“杨兄,你是青霞的表兄,我是青霞的堂兄,我们之间虽然没有什么关系,但杨兄的姓名,我却是第一次听青霞提到过。”不知是不是有意为之,这位划分令郎故意走在了后面,对杨趣说道。
杨趣心中一紧,若说他这个西贝货最怕什么,无非就是被人寻根问底了,若问在场的所有人谁最有可能对自己发生怀疑,那么一定是这位划分令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