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左右手腕被他一只手箍住压在头顶,他用另一只手将她的T恤撩开。
恐慌浸没她整小我私家。
“不玩了!周怀民,我不跟你玩了!”
他用膝盖抵压住她乱踢的双腿,撩起T恤露出里面的运动背心。她发育较晚,这一年虽长高了不少,跟他相比仍有差距,无论体型照旧力量都不敌他。
“整天玩些过家家有什么意思,我来教你成年人的游戏。”
“不要……”她虚弱地拒绝。
眼泪从她的眼角溢出。她不知喊救命有没有用,现在大部门人都在营区中心的篝火堆那边,她能听到一些欢声笑语传来,却不敢肯定他们能听到她的呼救声。
所幸周怀民停了手,只是盯着她看,原本放在她身上的手移到她脸庞,她不敢转动,生怕再激怒他。
“拒绝的话,应该坚定地说出来,这么软弱是没用的。”他以手指将她的眼泪刮掉,说:“果真没有荷包蛋大。”
他放开她,躺回去继续看他的杂志。她确认没事之后,急遽拉好衣服爬出帐篷。
“记得还给我。”他说。
她赶忙跑远了。
回到营地,同伴们再次为她欢呼。对周怀民的脾气有了解人都认为这是不行能的任务,而她完成了,所以这一次的欢呼声比以往热烈。被同伴围绕的气氛让她拾回了宁静感,适才的那一幕像做了场梦一般变得缥缈,她也就不再畏惧了。
第二天露营结束,收拾营地的时候,谭琳怎么也找不到那颗耳钉。她犹豫半晌,决定向周怀民坦白。
他正在拆帐篷,她已往资助,帮他一起把帐篷钉撬起来收好。
“耳钉丢了?”
他问,语气却相当肯定。
“你怎么知道?”
“要不是做错事了,你怎么会那么循分。”
“我回去给你重新买一颗。”
“不用了,那是定制的。”
周芷莺提着医药箱过来,她把折叠椅展开放好,让周怀民已往坐着,用酒精棉替他擦拭耳朵,谭琳这才注意到他的耳尖有小块血迹,多数是她扯耳钉时划伤的。芷莺边擦伤口边说:“琳,你说我哥睡觉得多不老实才会把自己弄伤,连耳钉都丢了。真的找不到了吗?”最后问的是周怀民。
“嗯。”
“好嘛,我用全部零花钱买给你的,就这么不上心。”
“嘿。轻点。”
“以后别指望我送你工具了。”
谭琳听着他们的对话,默默地把帐篷折叠整齐,准备塞进袋子。
“琳,他还说耳钉是被只猫挠走了,这里哪有猫嘛,找借口都那么随便,你说气不气人?”
“呵呵。”谭琳脑袋一片凌乱。
“美洲虎猫,夜行动物,以猴、蛇、鱼、鸟等为食。能夜视,喜欢亮闪闪的工具,雌性的脾性凶猛暴烈,易怒。要是遇到了,你千万别招惹它。”周怀民说话的时候扫了眼谭琳。
芷莺打断他。“好啦,不用跟我科普了,明明是自己弄丢的。”
营地中心有人在喊已往拍照,周芷莺将剪好的创可贴粘在周怀民耳尖处,说:“好啦。”
天阴,小雨。
谭琳醒来时满身无力,头脑发胀,直近中午,谭琮抵达她的寓所,她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弟弟摸了摸她额头,确定她在发烧。幸亏只是发烧,没有并发症。凭据他们祖传统,发烧时应该喝粥,谭琮喂她吃过药,决定给姐姐熬一锅,搜索着煲粥教程的同时进了厨房。
谭琳强打精神过滤一遍求助名单,最后摸脱手机,哑着声给雨倩发语音:“快来救我。”
如果没人来,她吃了谭琮的粥说不定就升天见爷爷奶奶去了。
过了一会儿,雨倩用惊讶的语气回复:“周怀民把你折腾成这样了?!”
谭琳拧紧眉头,昏沉沉地想了一阵才明白挚友在说什么。昨晚她跟周怀民一起离开的,她定然是误会他们过了一夜春宵。
“我发烧,谭琮在厨房给我熬粥,你快来阻止他鸩杀亲姐。”
雨倩听了,先体现歉仄,她今天得去看孩子的棒球赛,最快也得黄昏才会抵家。谭琳就让她专心陪孩子,不用管她了。过没多久,她在药力作用下又睡了已往。
再次醒来时是下午两点多,不知是她精神不足照旧天依然阴着,横竖看什么都是一片昏暗。
卧室门是打开的,谭琮在外面说不能让她这么睡下去了,得送去给医生看看。接着他和楚冉一起进来,见她醒了即是欣喜,用探热针探事后,发现她体温降到了37度,就决定先不送院了。
谭琳恢复了些精神,半天没进食也实在是饿,谭琮端来的粥想也不想就吃掉一碗,味道比她想象的要好不少。“还不错嘛,厨艺有进步。”她夸奖道。
“咳咳。那个……这是老大熬的,我那锅糊掉了。”
不知是否有楚冉在场,谭琮没敢居功。
“琳娜呢?”她问。如果琳娜在,肯定不会要楚冉下厨。
“在冉女士那。”谭琮说。
见楚冉面有忧色,她慰藉道:“已经好了许多,再吃点药应该就没事了。”
楚冉让谭琮别乱给她吃工具,再坐一阵就走了。天黑之前,雨倩来了,她提前抛下儿子丈夫,过来给她做点吃的,这让谭琳很过意不去。
晚饭后,谭琮收拾餐具,雨倩陪谭琳回房休息,但谭琳现在更想找人倾诉。
“我觉得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她轻道。
梦里的她是个十几岁的小女生,喜欢了一个男生,最可笑的照旧她误以为男生是个同性恋而不敢讲明,却依然为了这个男生,努力考进他所在的大学。而那男生则在结业后去了另一所大学继续进修,她并没什么时机见到他。两人越走越远,意识到他们的不行能之后,她决定彻底斩断情丝,过自己的人生。
之后,他们原来应该各走各路,再无交集。男生结婚,她结交男朋友,也许还会在某天嫁给她喜欢的人。可是有一天,男生对她说他们现在可以在一起了,可他的变化实在太大,已变得不像她喜欢的人了,所以她拒绝了他,然而男生告诉她,原来在她苦恋他的时候,他也把她藏在心里,而且一直藏到现在。
故事的前半部门雨倩是知道的,她仍平静听着。谭琳讲完全部后,说:“钱包找回来之后,他对我的态度就变了,不再像之前两次那样温和有礼,人畜无害,可是很无端的,我觉得他应该就是这样,这个才是周怀民,看到他那个模样我还挺开心的,你说这是不是很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