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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色生香:病娇王爷妖孽妃

87、独孤鼠辈

医色生香:病娇王爷妖孽妃 鱼醉桃花 2340 2019-01-29 09:25:01

    少女清脆悦耳的喊声比监考官的令牌还管用,效果不错,擂台上的两小我私家停下了行动,边上一圈观众席上的人也都闭紧了嘴,见状,后面围观的人群们也都纷纷噤了声,眼巴巴地望着台上的那几人。

  卿战擦了下嘴角的血,对着独孤永生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随即他吸了口气徐徐转身,走到了叉着腰的卿千玑面前,他半张俊脸上都是斑驳血迹,神情严峻骇人,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连一旁坐着的考官都情不自禁地退后了半步。

  卿千玑倒是一点也不怕,照旧叉着小腰,白皙的脸颊因为生气而微微兴起,像是一尾圆鼓鼓的金鱼,娇憨可爱。

  卿战板着脸一步步走到她面前,众人都以为他来者不善,没想到却默默地俯下身子和她平视——

  “小妹,年老适才打得正上头呢,就没听见考官的话。”说着,他扯出一个自认为和善的诡异笑容,向自家公主妹妹赔礼致歉。

  卿千玑抬着精致小巧的下巴尖,从鼻子里轻哼出一声:“中场休息了,先回来坐会儿吧。”

  “诶,小妹说的是,我们休息休息。”

  那一身煞气的高峻男子就这样乖顺地跟在那玲珑小人背后,两人一前一后回到了休息区。

  留下独孤永生提着还在滴血的长剑,在肆意的风中凌乱,冷冷地瞥了席间的独孤九一眼。有个娇滴滴的妹妹神气个什么!瞧他那模样,恨不得全场的人都知道他有个妹妹!

  独孤九没由来地挨了自家年老一顿眼刀,吓得缩了缩脖子,这是多年来养成的本能反映。抬头瞧见卿千玑领着卿战回来了,眉心又忍不住跳了跳。

  该怎么做才好呢?怎么做既能不威胁到年老,又能保住昭阳的年老呢?

  他摸了摸桌上的茶盏,眸光黯淡了下去。昨夜他一夜无眠,以他的浆糊脑子,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要领。

  心中挣扎了一番,他笑着捧着茶盏,自然地递给了在椅子上坐着的卿战,“战年老,比试了这么久,喝口茶吧。”

  卿战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因为他的姓氏,自然对他没几多好感的,但究竟是自家小妹的朋友,于是他接过了茶盏。

  大手掀开茶杯盖,就要将茶水送到嘴边,又突然将杯子放下了,对着身旁的奴仆朗声付托道:“这么好的日子,品茗多没意思,给我拿酒来。”

  独孤九的脸瞬间就失去了心情,嘴唇动了动却想不出合适的话语,他还不习惯一次性说这么多假话。

  纤长卷翘的睫毛扇了扇,卿千玑抬眸看了独孤九一眼,那一眼中包罗着的目光太过庞大,似有汹涌澎拜的暗流藏匿于平静的湖面下。

  她瞪了自家激情壮志的年老一眼,淡淡道:“喝酒误事,照旧品茗吧,解渴又醒神。”

  卿战笑着点了颔首,嘴里照旧那句万年稳定的“小妹说的是”,他执起茶盏,一饮而尽。

  独孤九微不行查地松了口气,一转头对上卿千玑似水的眸子时,又忙乱地避开。

  休息的时间没有多长,卿战就又重新振作了精神上了擂台,接着与独孤永生的那场对决。

  因为怕再出点什么大事,监考官划定了两人都不能用武器,只能赤手空拳各凭本事。

  独孤永生眯了眯眼睛,肃杀之气弥漫了整个台子,监考官不知道的是,要是真想要一小我私家的姓名,基础不需要武器这些外界的助力。

  他偏头看向端坐在观众席上的红衣小女人,她那样明媚娇艳,让人在人群中一眼就能找寻到她的身影。

  犹豫了片刻,动了动两片凉薄的嘴唇:“离开京城,滚回南疆去,这是你唯一的选择。”

  “我在南疆蛰伏了八年,现如今,我就是回来拿回属于我们的荣耀!”他凝气于掌,袭向独孤永生的命门,身影交织制衡间,他不屑地冷哼,“而你,当初躲在渭水之北的鼠辈,有什么理由在这里叫嚣——”

  身为铁衣卫统领,还从来没人敢这样羞辱他,更别说提起那段不堪的往事,这是烙印在独孤永生身上的枷印,是他的良知对于自身的谴责。

  没人提起的时候还好,一旦有人撕开他的痂子,露出狰狞的伤疤,鲜血淋漓,他就会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同为将门出生,独孤九何尝没有学习过漠不关心是小人所为,趋利避害是从军者的羞耻。可是他当年能如何做?

  明晃晃的圣旨压在他头上,为了全家族的姓名,他只能拼死拦住派兵增援的父亲。

  伫立在百丈高的城墙上,眼睁睁地看着烈风军被湍急的河水吞没,看着渭水两岸被狼烟狼烟侵蚀,源源不停的尸体顺着水流一直飘到他到城墙下来。

  一边是家,一边是国,他能怎么做?他该怎么做?渭水沿岸的其他两州四郡都没有行动,难道要他独孤氏独自违抗皇命吗?

  他是个懦夫,他选择了保全家族,仅此而已。

  而如今,当年的见证者来讨伐自己,独孤永生除了恼怒之外,心底另有一丝压抑着的愧疚。一拳打下去,正好击中卿战的心口,他软软地倒了下去,半跪在了地上。

  面前的人挣扎着起身,却是一副站立不稳的样子,他额角上有冷汗滑下,整张脸苍白的可怕,胸口在剧烈地起伏着喘息。

  独孤永生脸色变了变,怎么回事?卿战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脆弱,可以说是不堪一击。

  卿战撑起身子,只觉得腹中剧痛,凭据多年在外闯荡的经验来看,他被人下药了。

  脑中猛然追念起独孤家小子递给他的那杯茶,他咬着牙,骂了一句:“可恶!独孤家全是些奸诈鼠辈吗?”

  独孤永生不再犹豫,在监考官还没有看出眉目之前,握紧了双拳狠狠打向卿战的心口。

  这场对决,该结束了,他给过卿战许多次时机,可是他偏偏夺了武状元,走到了这一步,逼自己做出万不得已的选择。

  没想到,这一拳没打在心口上,卿战伸出右手挡下了这一击,清晰地骨骼断裂声在空中响起,吓得监考官抖了抖胡子。

  卿千玑脸色大变,连忙从位子上站起来,提着裙边奔向擂台的偏向。

  独孤永生一击未中,顺势将卿战压在身下,再次举起了拳头,一拳接着一拳打在他的额头、心口、太阳穴,任何能致命的地方。

  监考官这才反映了过来,两小我私家是打红了眼睛,他赶忙挥舞着小旗子,焦急地喊着快停下。

  可是没有用,独孤永生冷峻的双眼中充满了血丝,又温热地鲜血喷涌在他脸上,他绝不在意。

  卿战被下了药,满身没有力气,更反抗不住这样猛烈的攻击,他嗤笑着,艰辛地朝身上的人吐了口血水,“你那弟弟和你一样,都是鄙俚小人!”

  “砰——”又是极重的一拳,打在他的脸上,独孤永生整小我私家散发着强烈的杀气,一字一句地开口说道,“不许侮辱我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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