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森一刻都不敢延误，忙掏脱手机给霍云起打电话。
霍云起的车开在半路，接到于森的电话想都没想直接掉头奔向公司。在路上，霍云起想起昨晚控制不住情绪下说的那些话，皱了皱眉，下车前从抽屉里拿出药瓶，先服了两粒。
乘总裁专用电梯直接到总裁办。
办公室里，棕色的办公桌上躺着一封告退信。
霍云起坐下来，盯着信封，心口涌出莫名的急躁。
明明是他让温月告退的，这个结果是他一直所期盼的，可是这一刻为什么他心里没有放松，反而有些不知名的情绪在滋生。
而他却琢磨不透那种情绪是什么？
急躁之余，于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霍总，开发部温经理正在和李经理交接相助案的事……”
“李经理……？”听到这个名字霍云起皱眉，眸中颇为疑惑。
于森忙解释道：“是开发部另一个经理，听说平时和温经理关系……挺不错的。”
“关系不错？”霍云起双眼一眯，眸中冷光闪过。
于森吓得脖子一缩，咽了咽喉咙：“那个……我只是听说……听说的……”
霍云起察觉自己外泄的情绪，立刻恢复一脸漠然，将那封告退信放进抽屉里，付托于森：“把张瑞强和李超叫到聚会会议室，我有事情交给他们。”
“是。”
于森瞅了瞅一脸常态的霍云起，撸了把脑袋有些莫名其妙。
其实他一直都挺奇怪的，明明霍总对温月千般厌恶，可是却付托他特别注意温月的事情，还安插张瑞强做总监，就是为了监视温月？
于森好歹是名牌大学结业，还不至于那么笨。
可到底为什么呢？
他也想不明白。
总觉得霍总做的事有点矛盾，与他的中心思想不切合。
咱也不知道。
咱也不敢问。
于森默默地想，正要转身去服务，突然想到早上林曼文找自己的事，心里略略有点不爽，但那究竟是霍总弄上来的人，也不知道霍总是怎么想的，但总不能一直晾在那里。
“霍总，有个事跟您请教一下。”于森笑着，态度卑微。
霍云起抬眸：“说。”
于森露出八颗门牙：“林曼文让我给她点事情做，还请霍总……提示一下。”
霍云起这才想起自己把林曼文调到总裁办的事，俊眉微蹙，眸中闪过不耐：“于森，你是特助照旧我是特助？这么点小事还要我来提示？你是剃了个秃顶把脑子随着剃掉了吗？”
于森：“？？？”
委屈。
这秃顶也不是他自己要剃的。
再说那可是霍总你自己弄上来的人，谁敢随便打发了，万一哪天东窗事发，保不齐他掉的就不是一头头发了。
虽然这话于森是不行能说出来的，只能眼巴巴的死皮赖脸的看着霍云起，那眼神似乎在说“霍总，您就当我的脑子随着剃掉了吧”。
“……”
霍云起冷着脸，幽幽的开口：“总裁办不是缺一个打杂的吗？”
？？
于森懵比的点颔首。
这是不是有点缺德啊？
不外总算获得了答案，于森满意的出了办公室，拿了块抹布把林曼文叫到了茶水间，把抹布交到林曼文手中。
林曼文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