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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与水之哥

第一百二十二章 为民除奸

火与水之哥 杰克不太逊 3336 2019-03-07 12:30:00

  此时,太阳已是高照,虽是明媚,却略显寒意。

  睡梦中的梅砻萘突然闻到一股黑面疙瘩的味道,一骨碌爬了起来。

  一张用石头搭起来的桌子上,放着满满一碗黑面疙瘩。

  “壮士,赶忙过来吃,吃饱了……哎……老儿我估摸着,那些个大财主也快到了。”良善止不住地唉声叹气。

  梅砻萘大笑着,若无其事地大吃了起来。

  “哎!”良善看着狼吞虎咽的梅砻萘,再次叹道:“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

  良善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梅砻萘并不正眼看良善,只顾着吃。

  “寅秀啊!”

  “年老找我有事?”一旁的寅秀正撩着窗户上的布帘,视察着门外的消息。听着梅砻萘叫他,便回过了头。

  十来个壮汉在外面站了一宿,眼皮子直打架。

  梅砻萘道:“你过来,我让你去做一件事。”

  “年老尽管付托。”

  梅砻萘掏了块令牌递给了寅秀,道:“拿着这个去军营那边,叫他们带上百余人,快马加鞭的赶过来。”

  寅秀拿起令牌一看,只见这令牌呈菱形,上面刻着一个“梅”字。他不识字,自然不知道上面的字是什么意思。

  寅秀喏了一声,便转身要走。

  梅砻萘又道:“记着,叫他们过来后,不要多管闲事,更不能动手。”

  “诶!”寅秀满脸堆笑地应了一声。他心里有了底,眼前这个囚首垢面的大汉果真是小我私家物。

  寅秀将令牌揣进了怀里,便跑出了门。

  “站住,干什么去?”门外一大汉喝道。

  寅秀眼珠子一转,回道:“去给我年老拿些壮行的食物。”

  那大汉挥手,道:“去吧,去吧!我们也不是不讲情面的人,这人马上就要归西了,让他吃个饱。”

  寅秀转身就跑,一路小跑着到了军营处。

  一守卫的士兵见着他,喝道:“什么人?胆敢私闯军营!”

  寅秀掏出了令牌。

  那士兵一看,忙地问道:“梅将军出了何事?”

  寅秀一愣,那人果真是个大人物,竟照旧个将军,说不定还能在国王面前说上话呢。这样一看,自己参军的事就有希望了啊!

  他气喘吁吁地把整件事的经过说了一遍。

  士兵们面露疑惑之色。

  “这小子,会不会使诈啊?”

  另一士兵道:“昨晚我见梅将军出去了,也没见他回来。莫非……”

  “事不宜迟,赶忙去找达赫康将军。”

  那士兵说罢,便拿着令牌找到了达赫康。

  达赫康随即叫上了百余骑兵,骑上马,向着事发地赶去。

  ……

  良善一脸懵逼地看着梅砻萘,道:“壮士是个军爷?”

  梅砻萘做了个嘘的手势。

  良善喜于言表,不再坑声。

  不多时,门外便传来了吵嚷声。

  梅砻萘出了门。

  只见那财主带着一大群人走了过来。

  他一夜没睡,去西林郡搬了救兵,也是刚适才赶了过来。

  财主的身后,随着两百来人。

  “那奸人!还不快过来,让我舔你的脚指头。”

  梅砻萘微微一笑,道:“脚指头是要舔,但不在此时。”

  “那你说在何时?依你即是。”

  梅砻萘道:“叫上这里的乡民,来为在下作证。”

  “真踏玛事多,”财主嚷嚷着,道:“别以为那些乡民会帮你,我告诉你吧,那些人都是贪生怕死之人。哪像你这莽夫一样,把自己送上了断头台。”

  “怎么,你不敢了?”

  “我有何不敢?”财主说罢,便对身后的人道:“快去,叫上这四周的乡民全都过来,我看他们能怎样。”

  而那些乡民,现在也是心情庞大。他们在这暗黑的世道中艰难求生;他们叹息世道的不公,人心的险恶;他们同情那在他们看来逞了英雄的梅砻奈;他们有资助梅砻奈的想法,又叹息自己的弱小。

  当听到赌局的所在后,他们纷纷奔出了屋。

  不管怎么样,那壮士为了帮他们出头,不久就要成为烈士了。

  此去,权当是送行吧!

  半个时辰后,梅砻奈的四周挤满了人。

  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

  远远地,梅砻萘听到了马蹄声。

  “现在跪下来舔我的脚指头还不晚。”梅砻萘搬了张木凳,在众目睽睽之下坐了下来。

  算一算,时间拿捏得恰好。

  包罗种种寓意的眼神看着他,有同情,有讥笑,也有鄙夷。

  那财主大笑,道:“死惠临头还嘴硬。”

  梅砻萘心情严肃起来,“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时机,现在不舔,要是等一会再舔的话,我可是手下不留情的哦。”

  此言一出,财主及身后的人马上哄堂大笑。

  “还以为自己是谁呢!”

  “不要跟他说了,他这是在拖延时间,现在就杀了他。”

  而那些乡民只是耷拉着脑袋唉声叹气,没一个敢吱声的。

  那财主冷哼一声,道:“不需你手下留情,我并没有舔你的脚指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要杀要剐随我的便。今天当着乡民们的面,你可得愿赌服输啊!”

  梅砻萘站了起来,高声道:“列位乡民,你们都听到了,不是我没给他们时机,是他们自己说的,不需我手下留情,还请乡民们为我做个证。”

  说完,又转身看着财主们,道:“除了他,另有谁不需我手下留情的?”

  那带头的财主身后的人全都吵嚷起来:“另有我,另有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马上,鄙夷声,唏嘘声,喊杀声一片。

  梅砻萘面不改色,道:“我不会赶尽杀绝,”他指着带头的财主和另外两个闹得最厉害的人,“就你、你、另有你吧!”

  这三小我私家面露不屑,在他们看来,眼前这莽夫是得了疯病了吧。

  “别空话了,给我抓起来,宰了他。今日,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带头的财主对身后的人挥了挥手。

  那财主想起昨天梅砻奈打伤他几十个手下的事,恨得咬牙切齿。

  乡民中,哀叹声一片,有人落下了眼泪。

  “英雄,一路走好,来生,愿你投个好人家吧!”

  财主手下的人听罢,便纷纷掏出了武器,向着梅砻萘扑了上来。

  “等等,听,什么声音?”带头那财主刚冲出一半,便听到了马蹄声。

  声音越来越大,似乎就要奔至眼前。

  “似乎是……马蹄声?怎么回事?”身后一人道。

  “别管他,先杀了这人再说。”

  这时,只听得一个嘹亮的声音想起:“谁敢动我们梅将军一根毫毛?”

  达赫康带头冲向了人群,“闪开,闪开……”

  达赫康一路奔袭而来。他不敢怠慢,这梅砻奈要是刚出征就死了,那还打个鬼的仗啊?

  虽说梅砻奈满口脏话,让他觉得皮痒难耐,可究竟这八万雄师的统帅若是被几个财主给弄死了,这要传出去,脸面何在?而且自己也是要背锅的啊!

  “梅将军?哪个梅将军?”

  “莫不是武官之首——梅砻萘?”

  “似乎宁宁宫就只有梅砻萘一个姓梅的将军。”

  “梅将军在那边?”

  “莫非,那壮士就是梅砻萘?”

  众人闪开了一条道,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财主及下人们有些懵,“梅将军?这关梅将军何事?”

  说话间,达赫康已是带着百余骑兵奔至了眼前。

  “梅将军,末将救驾来迟。”达赫康下了马,单膝跪在了梅砻萘面前,抱拳道。

  “你踏乃乃的再不来,老子就归了西了。”梅砻萘面带怒色。

  达赫康挠了挠脸。

  “这人……还真是梅砻萘?”

  “可不是吗?”

  人群再次议论起来。

  这时,人群中有人大叫:“杀了这些个欺人太甚的财主!”

  马上,乡民们炸开了锅,纷纷大叫了起来。

  近千人发出的呐喊声回响在山谷之间。

  之前,是因为他们惧怕那些财主,如今有了梅砻萘这个靠山,他们的胆子大了起来。

  而此时,这些财主和下人们已是慌了,纷纷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呆在原地发愣。

  带头的财主不觉腿一软,便觉有一股热流从裆部流向了库管,流进了鞋里。

  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个衣着寒酸的莽夫居然会是梅砻萘!真是梅砻萘?

  怎么办?怎么办?

  这要是个梦就好了!

  他悔不妥初,继而瘫倒在地,“梅……梅将军!”

  梅砻萘冷冷一笑,道:“现在愿意舔我的脚指头了吗?”

  “我……我愿意,求梅将军放我一条生路,我……我愿意为将军舔一辈子的脚指头。”财主哆嗦着道。

  “你舔了再说。”梅砻萘说罢,便坐在了凳子上,脱了鞋子。

  一股很浓的脚臭味扑鼻而来。

  众人纷纷捂住了口鼻。

  那财主捧起梅砻萘的脚,憋了口气,舌头落在了脚指头上。

  众人提倡了干呕。

  “味道如何?”梅砻萘一脸自得的看着那财主。

  “实在是……人间美味!”财主谄笑道。

  马上,哄笑声一片。

  财主舔了好大一阵,梅砻萘才穿上了鞋,道:“可以了。”

  “那,草民……草民可以走了吗?”财主的脸也是有些铁青,不知道是中毒的症状照旧被吓着了。

  “走?去哪里?”梅砻萘阴冷的笑着。

  “草民……草民……”财主已是说不出话来。

  梅砻萘站了起来,“话可是你说的,愿赌服输。我踏乃乃的可是给过你时机,是你自己不珍惜。”

  说罢,便夺过一士兵手中的长矛,交给了还没回过神来的寅秀手中。

  “你,杀了他。”

  寅秀犹豫了一阵,继而便高举长矛,狠狠地插在了那财主的脑门上。

  其余的财主和那些下人见得这一幕,早已是吓得六神无主,纷纷跪地,大叫饶命。

  梅砻萘高声道:“你等刁民,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便为非作歹。招惹我,并无罪。可你们竟敢拿着假的文书前来收租。此等罪行,我如何能迁就?本人作为宁宁宫武官之首,定要替陛下,替这些乡民拿你们问罪。”

  之前被梅砻萘点到的那两个财主此时已是两眼空洞无神,他们知道自己面临的是什么。

  梅砻萘说罢,便夺过寅秀手中尚在滴血的长矛,扎在了那两个财主的脖子上。

  两人并没有挣扎,倒在了血泊之中。

  “今日,我便杀了这三小我私家。至于其他的人,你们若再敢踏入此地一步,这结果,不用本人多说。”

  梅砻萘挥了挥手,“还不快滚。”

  那些人一听,忙是起身,连滚带爬地跑了开去。

  乡民们沸腾了,高呼着:“梅将军万岁。”

  梅砻萘摆摆手,便带着寅秀和良善回了屋。

  这种招招手,不留功与名的感受让他觉得很爽。

  良善道:“昨日,老儿我也听到了梅将军和秀儿的话。秀儿能够随着梅将军,老儿我放心。”

  他牵着寅秀的手,眼含热泪,“秀儿,日后参了军,一定要听梅将军的话。”

  寅秀点了颔首。

  ……

  梅砻萘一行赶到军营时,已是晌午。

  众人急遽吃了点工具,便踏上了征程。

  这件事延误了半天时间。

  此时的梅砻萘,也是不禁有些疑惑起来。

  这著老三也不像传言中的那样,十恶不赦啊!据他打探到的情况来看,事实有些收支啊!

  不管怎么样,梅砻萘照旧决定继续向前。如若真是童石吉谎报了军情,到时再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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