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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安歌

第九十三章 疯了

九州安歌 秉烛三更手 2199 2019-02-22 08:49:41

  子青先生走后,九歌就拿着那张卖身契呆呆的坐到天空泛白。

  脑海中一遍遍的回忆已往这些年的点点滴滴,不觉潸然泪下,原来真到要走的时候,才知道心中竟是如此不舍。

  直到天空的第一缕霞光泛起,刺痛了她的双眼,九歌才意识到,是时候要做决断了。

  她提笔写了两封信,一封给云礼,一封给金师傅,她想着无论如何照旧要道此外。

  ……

  “九歌,九歌?”云礼解决了眼下最要紧的难题,心情雀跃,想着已经多日未见到九歌了,心中惦念,已是不能再多等一刻,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便急冲冲的赶到九歌住处。

  可敲了半天门,无人应答。云礼试着用手一推,门开了!屋内陈设一如往日,却不见九歌身影。

  云礼心中泛起欠好的预感。正欲转身之时,发现了案几之上躺着的两封信。

  展信只看了开头几句,云礼便向疯了般,冲出了屋子。

  “王将、李尔!”云礼跌跌撞撞冲回听竹院,一进院内马上大叫道。

  “令郎,这是怎么了?”王将听到云礼的声音,连忙从院内出来,却见云礼脸色铁青,神情张皇,也不禁吓了一大跳。

  “部署人,越多越好,去找九歌!”

  “九歌?九歌不在后院吗?去哪里找啊?”王将一脸茫然,令郎怕不是魔怔了?

  “她走了!走了!”突然云礼大吼了起来,吼完后,似乎全身力气被抽走般瘫坐在地,“她能去哪儿啊?”

  见王将还愣在原地,云礼用尽气力,“快去,快去啊!再晚了就找不到了!”

  “哦哦哦”王将几时见过云礼这样,连忙应承,急遽忙忙的跑出去喊人了。

  “九歌能去哪呢,能去哪儿呢!”云礼心中一遍遍问着自己,眼神掠过手中拿着的那两封信,金师傅,对,除了青倌,整个季府同九歌最亲的应该就是他了,说不定他会知道九歌去哪儿了!

  云礼心中腾起希望,转身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跑向后厨。

  “金师傅,金师傅”云礼未进门,便高声喊了起来,金师傅在屋内听出了云礼的声音,好奇一向沉静守礼的令郎,为何这般疯癫,连忙来迎。

  见金师傅迎了出来,云礼张口便问“九歌这些日子可曾提起过什么地方?”

  金师傅丈二僧人摸不着头脑,“没听她提过啊!”

  “你看看,她信里说了什么?”云礼这才想起自己这没头没尾的,实在解释不清现如今的状况,想起九歌给金师傅的信,连忙递了已往。

  金师傅见云礼这番情景,知事情定不简朴,也便不再烦琐,打开了信。

  信的内容并不长,几眼便看完了,不外是几句寻常作别之言,但从信上被泪水打湿的痕迹,便知道九歌写信时心中定惆怅至极。

  金师傅对着云礼摇了摇头,怕云礼不信,又将信递了已往。云礼显然也看到了那泪痕,心揪紧了,连呼吸都是痛的。

  云礼走后,只见金师傅从衣襟处摸出一个药瓶,神情惋惜又有些伤心的自言自语道:“原来我是可以治好你的疤的!”

  金师傅这没有线索,云礼不敢延误,不知九歌到底去了那边,就只能沿街探询了。想到此处,云礼强敛了心神,骑马狂奔到听竹院名下的铺面前。

  下马便拉着店里的伙计问,“可曾见到过九歌?”

  对店肆的伙计而言,令郎就像是远在云端仙人一般的人物,如今活生生的站在自己跟前,拉着自己的衣袖,伙计们哪里听的进去令郎问了什么,只剩下一脸的震惊,不行思议。

  云礼问了几间店肆,均无所获。便只身来到大街之上,见着一小我私家,便一番描述九歌的样貌,拉着询问一番。样子几近疯狂。

  冬季的天本就黑的早,昨日又下了大雪,如今大街上已看不到几小我私家了。

  可云礼照旧深一脚,浅一脚的在大街上溜达,衣袍早已被雪弄湿,可他似乎浑然不知。见到依然亮着灯的地方,便冲进去探询。

  王将和李尔在大街上找到云礼时,他两眼涣散,三魂丢了七魄。王将、李尔吓坏了,二人齐齐使劲儿,才将云礼弄上了马车。

  马车之上,云礼似是回过神来,冲着车夫一阵大叫,去城门,城门。

  王将拦住云礼挥舞的手,说道:“令郎,令郎!”

  “你别拦着我!我要去找她~”

  “令郎,令郎,你听我说!”王将使劲儿将云礼的身子牢固在座位之上,高声喊道“我和李尔第一时间便赶去了城门,可守将说并未见到九歌女人。我们嘱咐了守军,若是见到她人,一定拦下来报州牧府。”

  听到城门守军也没见到九歌,云礼一时间便不动了,众人猜不到他在想什么,便说道:“令郎,如今天色已晚,我们这么找也不会有结果的,不如回院里从长计议啊!”

  云礼没有吱声,王将见状给李尔使了个眼色,二人默声将云礼带回了听竹院。

  “令郎如何了?”

  云礼回到听竹院后,就将自己锁在屋里,不吃也不喝,任谁叫门也不应。王将李尔实在是没措施了,只能请了子青先生来。

  “具体我们也不清楚,只知道九歌走了,令郎即是这般模样了!”

  其实季子青料定云礼今日会是这般半疯半魔,一大早便出了府,入夜了方归,就是不想见云礼此番模样,在他心里,起初的这种状态很快便会已往了。

  季子青听罢没有言语,转身轻敲房门“令郎,是我!”

  屋里没有回音,过了好一阵,门却开了。季子青摸出怀里的火折子,抬脚进了屋。

  “这黑漆漆的,着实看不清,老夫给令郎点个灯吧!”说罢也不等云礼应允,径直点亮了案脊亓烛台。

  “就点一盏吧,晃着眼疼”云礼见季子青还要去点下一盏,便作声阻止道。

  既然云礼说了,季子青自然作罢。环视四周,发现云礼瘫坐在地上的角落里,面部隐藏在黑黑暗,看不清心情。

  “是不是你?”云礼语气淡然,听不出喜怒。

  “令郎何意?”季子青装作一脸疑惑。

  “九歌是卖身进府的,要走一定得有卖身契,否则即是逃奴。这听竹院里有本事给她拿到卖身契的,除了你另有谁!”

  “九歌是自己想明白要走的,我不外是帮了她。”季子青并不否认。

  “她去哪儿了?”

  “臣不知!”

  “子青先生!”云礼语中已是气极。

  “臣在!”

  “我一向视你如父,您当知我的心意,可这究竟是为何啊!”云礼从黑黑暗走出,面带怒意。

秉烛三更手

情感上的妨害痛苦往往能让人催生别样的视角和感官!期待云礼、九歌,历劫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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