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跪着的官员,并没有引起难民们一丝同情心,反而引来了胆子大些的后生故意夹鱼肉蛇肉蹲在他们不远处进事,这点让刘溪有些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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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些官员平时冒犯了不少人啊,否则怎么可能会是这种待遇,要知道这地方照旧他们自个的统领地呢。
待刘溪将碗里的白粥吃完后,她的腿有些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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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就是看了会戏?至于腿麻嘛?难道她不应看戏?又或者说这些人其实没错?
刘溪改蹲为坐,坐地上轻轻的揉着腿肚子以便加速血液循环,究竟腿麻的起因是血液不循环,刘溪揉了会腿肚子后,不远处来了一匹快马。
“永安急报。”
来人刚将话说完,便砰地一声从马上掉落,送报员并未在意好马跑了的事,而是急遽从地上爬了起来,很是焦急的跑至依旧跪地不起的知府面前,将急报从怀里拿了出来。
金知府跪地上打开油纸已湿透了的急报,刚看完便直接晕倒在地,跪在他身旁的知州捡起急报看了眼后,满脸惊慌,这让原本只计划看戏的刘溪来了兴趣。
刘溪拿着空碗坐地上高声问道:“你们看什么呢?那急报上写了些什么?”
方知州一脸茫然的回道:“长乐大垻塌了,永安水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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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水患嘛,至于搞出一副挂了的样子?
刘溪端着碗站了起来问道:“水患可以治的,把水患治好了不就好,你们为什么这么张皇啊?”
原本坐在车厢内的赵凌听了刘溪的话,摸了摸额头后,传音道:“妹子,你别再问了,永安府相当与一个省,一个省水患,相当于特级天灾。”
刘溪听了赵凌的话后,愣了一会后,赶忙抱着碗,从跪地的人群里跑至车厢前,张皇的跑进车厢问道:“大佬,你自得思是我们这里很快就会被水眼里了?”
赵凌指了指地形图上的大曲江下游道:“不只是这里会被淹,而是大曲江永安以下的各府都市有所牵连,不出意外很快就会泛起暴乱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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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还没发,就要碰上这事,这算什么?给个空间方便她逃难不成?
刘溪惊讶的问道:“那你不急?”
赵凌一脸真诚的回道:“要是没有你,哥确实会急,但现在差异了,有你在,哥一点也不急,大不了给你拴根绳子把你往水流最急的地方一扔。”
(。???)?
她家大佬的良心是被人偷了?
刘溪趴桌子上问道:“大佬,你这样做,良心上过的去?姐怎么说也是你媳妇。”
赵凌将刘溪的双手从地形图上强行挪开后,将地形图拿在手上道:“妹子,哥没功夫陪你聊天呢,哥得出去问情况情况,才好带你去抽水,从泉源上讲水灾源自冰山融化过多。”
刘溪见赵凌没点意外,很是惊讶,但随后恰似想到了什么,一脸懵的问道:“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这些水都是从你的封地流过来的吧。”
赵凌撩起帘子转头一脸笑意的看着一脸懵样的刘溪解释道:“嗯,所以为了你能跟哥过上好日子,你得加把劲,否则你可能得跟哥四处逃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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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子还能不能好好过?
敢情这事的泉源还在她家大佬的封地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