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得晚,顾思尔终归是不太习惯。
不外,第二天一早,顾思尔的生物钟照旧能如常响起。
只是起床后,异常头疼。
心里不禁暗叹:以后一定不能再睡那么晚了。
抬头垂眸一看,没看到席漾归,昨晚打地铺的地方也已经没有凉席了,心中叹息他起得真早。
换好衣服并洗漱好,顾思尔出了卧室,便看到沙发上的席漾归。
怎么在沙发上睡着了?
男人穿着休闲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