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
不得不说,作为帝王身边的女官,袭予真的是很是很是淡定的一小我私家,哪怕心中疑惑陛下为什么会突然多了个皇兄,她也没有半点体现,就似乎陛下一直都有这么一位兄长。
淡定的引着他去承乾宫。
留下的秦疏收拾好棋局,看她似乎有点疲惫,在她身边跪了下来,摘下她头上的发饰,修长十指搭上她头部的穴位轻轻按捏。
只是其中一只手,行动仍旧不行制止的有几分僵滞。
“觉得皇兄怎么样?”
秦疏垂眸:“擅弈之人。”
擅弈者,谋势。
顾清漪满意的勾了勾唇角,心情颇佳。
抓过他那只手,看着上边紫玄色的淤青,她淡淡的道:“怎么没有上药?”
秦疏迟疑,不知道该怎么回覆。
没等到他回覆,顾清漪嘴角一勾,纤长的手指轻轻从上边拂过,带起丝缕东风般的感受,在男人震惊莫名的目光下,手上的伤痕,瞬间痊愈。
这……
“陛……陛下?”
顾清漪嗯了一声。
“这是……怎么做到的?”
他收回手,伸脱手指在掌心按了按,没有痛楚,更没有淤青,白皙光洁的手掌看不出丝毫曾经受过伤的痕迹。
“所以陛下的伤也是如此痊愈的?”
顾清漪再一次嗯了一声。
“臣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手段,这是一种疗伤的功法?”
“嗯。”
“这个……不会对……”
顾清漪:“闭嘴,禁绝问了。”
男人瞬间噤声。
耳根子终于清净了,寝殿内安平静静的,顾清漪却突然觉得,自己刚刚的话是不是太重了?
可是转念一想,他之前被自己隔三差五的虐上那么一顿也没什么反映,现在不外是不痛不痒的呵叱了一句,应该没什么蒙受不住的,她又心安理得的闭上了眼睛继续享受他无微不至的伺候。
秦疏:“……”
秦疏无声的叹了口气,继续给她推拿头部。
陛下有时候真的挺没心没肺的。
这个放松的模样,她就不怕自己生出点旁的什么心思,将她置于险地?
他照旧难免有点担忧的。
如果是一种能让伤口迅速愈合的药,他可能接受度还要高一点,但是这么不合常理的事他没措施不担忧。
会不会对身体有损害?
陛下她,又是什么时候有这么一身神秘莫测的本事的?
他此前从来不知道,女皇陛下会武功。
从自己手上的伤足以看出来,女皇陛下到底有何等深不行测。
且不说他从来没有见过的这种疗伤手段,就凭陛下下手打他的力度来看陛下也不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究竟,紫檀木质的戒尺虽然厚重,单凭一个弱女子也是没措施把他打的那么惨的。
许久,察觉到她似乎睡了已往,秦疏停下了手中的行动,静静的看着她。
到底照旧怕她着凉,秦疏抱着她将她放在床上,又细心的扯了被子给她盖好替她掖好被子,这才转身离开。
踏出宫门前,他又仔细追念了一下她的原话。
在她回来之前,不行以踏出凤寰宫一步。
也就是说,她回来之后自己才可以离开。
确定没有理解错她的意思,秦疏坦然自若回了迷茫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