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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辩机

第八十九章 王邵的首席大门生

大唐辩机 青衣十三楼 3107 2019-05-07 20:52:25

  还能是什么意思。

  一个个都是大佬,王邵他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这一走岂不是都解决了,崔莺莺也可放心住下,唯独亏损的是王邵他自己。

  随意包了几件替换的衣服,王邵就拎着行李出门了,正巧遇见跨进门的元芳,只听元芳一脸兴奋道:“大人,你来的正好,喜事呀,煤山有消息了。”

  这或许是今日王邵唯一听到了好消息了,勉强露出一丝微笑道:“这么快,我还以为要个把月的时间呢。”

  元芳连说带比划道:“其实这煤山就在咱们眼皮子底下,往北二十里有座无名荒山,这山前有个几十户人家组成的小村子,煤山就在这小村子后头,翻过山即是巴陵公主的封田,您说巧不巧。”

  王邵一愣:“你是说,这煤山是巴陵公主的?”

  元芳先颔首,然后又摇头,倒把王邵说迷糊了,这啥意思?

  幸亏元芳主动解惑道:“回大人,这山其实不巴陵公主的,这山下的田才是巴陵公主的。”

  王邵翻着白眼道:“你不是空话么,这有何区别?”

  “虽然有区别,这山是荒的,您又是户部侍郎,这地随时可以征过来开采呀。”

  王邵恨铁不成钢道:“你是不是傻,挖出的煤矿总得往外运吧,若踩坏了人家的田地,巴陵公主家的佃户还不找你来拼命啊!”

  元芳一拍脑袋:“大人说的好有原理,我怎么没想到呢。”

  王邵无语的晃了晃脑袋,拍着元芳语重心长道:“所以喽,别看咱俩年纪相仿,而你却得唤我一声大人,这就是命呀。”

  “不是,大人,我怎么觉得你在骂我。”

  “没有的事儿,我这是爱的推动好伐,多看多听多想多动动脑子,其实我们之间的差距也就只有这么一点点,加油,你行的。”

  “……”元芳想了半天,嘀咕道:“奇怪,我怎么照旧觉的大人您在骂我呢?”

  凭借着元芳的智商,他虽然不明白王邵是在拿他当出气筒,暗爽了一番后,王邵那是心情瞬间变得美丽了起来。

  而元芳,这才发现王邵肩后背着肩负,不解道:“大人,您这是……”

  王邵四十五度仰望天空,装逼范十足,瞥了元芳一眼感伤道:“哦,本大人只是想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如果不说走就走,可能这辈子都没时间任性了,生活即是如此,叫人无奈,叫人唏嘘,有些工具你想留它的时候,却已经悄悄溜走了,有些事儿就应当机立断,这样才气让生命越发富厚多彩嘛。”

  嚯哦,元芳那是听的目瞪口呆,心道:“大人不愧是大人,打包离家出走都能说的如此富厚且有哲理。”,回去后一定得拿小本本记上。

  “对了,至于煤山的事儿你先盯着点,也可以花些钱先雇起开采的人员来,至于如何运出山,我自有措施,看来巴陵主公那边也是时候去见上一面了。”王邵紧了紧身上的肩负,轻轻推开元芳便朝街口迈步而去。

  “不是,大人!大人?”元芳伸了伸手,却没能拦住现在头也不回的王邵,元芳一阵苦恼,抓耳挠腮一番后,这才猛然一拍大腿,利索的翻身上马,冲快要消失于街口的王邵背影大叫道:“大人,大人,您等等我呀!”

  就这样,两人一马晃悠在朱雀大街之上。

  说起来,王邵逛街的次数那是屈指可数,今日难得偷得浮生半日闲,王邵觉得自己是该好好放松一把了。

  路上瞧见了卖糖人的小贩,他便笑着凑了已往,凭借着自己魁梧的身材在一群小朋友之中杀出了一条“血路”嚷嚷着要全包下来,元芳一个劲在后头捂脸,不自觉的疏远了王邵,实在是丢不起这脸呐。

  “老板,打包,我全都要!”王邵恶狠狠的样子把一群小朋友吓的倒退了两步,胆小的直接扭头回去找妈妈了。

  任性的王邵全然掉臂忌周围家长的指点,美滋滋的从小贩手中接过足有两斤重的糖人,光看露在外头的竹签,都够他剔牙不下百次的了。

  等王邵挤出人群,元芳才敢跟上来,看着王邵手中的两斤糖人无语道:“大人,您买这么多糖人干什么?光我们俩也吃不完啊,恐怕隔夜就得坏了,岂不是太浪费了。”

  “有钱,任性,本大人要体验一把大唐纨绔门生的生活,元芳你听着,从现在起你别叫我大人,要叫少爷,听到没有?”

  “不是,大人……”

  王邵瞪了元芳一眼,元芳立马苦着脸改口道:“少……少爷,您不会是病了吧?”

  “好的很,你见过这么能吃的病人吗?”王邵白了他一眼,抽了两根糖人咔嚓咔嚓咬了起来,其余的随手一抛。

  元芳眼疾手快给接了下来,顺势塞到了马鞍边上挂着的皮包内。

  王邵咬着咬着想起了冰糖葫芦的味道,糖人虽好,却是太腻了,心中盘算着什么时候派人去采些山楂过来,自己动手人给家足嘛。

  王邵衣着鲜明,身后又随着保镖妆扮的元芳,另有那匹健硕的宝马,最要害手上还拿着糖人。

  这些信息,要换成后世的价值观,就是王邵穿着阿玛尼私人定制西装,身后随着酷酷的黑衣人保镖,另有一辆法拉利代步,手中却紧紧攥着地摊上买来的撸串。

  这些反面谐的信息综合起来,无疑在向四周的人昭示着王邵是一位刚来京城还未见过什么大世面的土财主。

  这不,一个举着算命牌子的老羽士,就凑了过来,拦着王邵笑眯眯道:“这位令郎,相遇即是有缘,老道是否能替你算上一挂,放心,若是禁绝老道一钱不受,倘若算准了,令郎你便随缘给些,如何?”

  哟哈,这老货哪儿冒出来的?

  王邵抹了一把嘴角的碎糖渣,玩味道:“行啊,那你就算算,本少爷瞧瞧准禁绝。”

  老羽士一脸神棍样,围着王邵转了两圈,然后摸着黑白配的山羊胡子试探道:“令郎虽家世特殊,但早年应是丧了双亲,不知老道算的对差池?”

  王邵原本一脸淡然,然后便夸张的张大嘴巴,猛然颔首道:“对对对,老神仙,另有吗,您倒是看出什么了?”

  那羽士一见王邵这反映,立即就嘚瑟了,心中暗笑:“这回儿算是遇到散财童子了。”脸上皱眉,一脸难以开口的样子慢悠悠道:“哎呀,这都说天机不行泄露,泄露哪怕一丁点都有损老夫的道行,看令郎与老夫有缘,你若真想听的话……好吧,老夫就算豁出这条老命也……”

  元芳在一旁看两人演出,那是嘴巴都合不拢了,有心提醒王邵别上当,却猛然想起王邵是何许人,他可是空门门生,又拜了孙思邈为师,可谓佛道两家通吃的主儿,又岂会被这种江湖骗子所蒙蔽,所以也就默不作声,反而饶有兴致视察起两人。

  “不想,谢谢。”王邵在老羽士一脸期待下终于发话了。

  但是,这台词差池呀,小老弟!

  老羽士一愣,心中犹如万头草泥马飞跃而过,腹诽道:“你丫的居然跟我说不想听,那你适才露出一脸求知欲旺盛心情来干什么,你说呀!”

  老羽士真想现在就扑上去掐着王邵脖子追问答案,但是下一秒,王邵却笑了,他围着老羽士转了两圈,摸着下巴道:“老羽士,漫漫人海之中你与我相遇也算是一种缘分,我倒是想替你算上一算,放心,无论准禁绝我都是免费的,我呢,就随便说说,你呢,随意听听,如何?”

  老羽士咣当一声将用饭的家伙事儿给掉在了地上,眼前的年轻人这番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王邵上下审察了他两眼,哈哈一笑道:“哈哈哈,老羽士你是南方人吧,你膝下无子漂泊四方,每日食不果腹,靠坑蒙诱骗为生,又嗜赌成性酒不离身,昨日是不是还偷了别人家的一只老母鸡打了牙祭?”

  王邵一番话说的那老羽士冷汗直飙,不迭擦着虚汗,嘴上哆嗦道:“你……你怎么知道?”

  王邵开启嘴炮模式分析道:“你的口音里时而会夹杂着南方乡音,再看你的鞋子,都上了这么多补丁,而且鞋底极薄,所以我推断你居无定所,前半生在南方,后半生才来的北方混口饭吃,继而得出你膝下无子的结论,至于食不果腹,看你的面色就可猜到,但与普通黎民那种消瘦差异,普通黎民是因为缺乏油水,而你则否则,说明你也时常收支酒楼大吃大喝,观你十指枯瘦,手指合并却不能严丝合缝,此乃漏财之相,而且你袖口中还藏着一副骰子,摆手间发出了轻微的声响,我这人就是耳朵好使,所以推测你必是好赌之人,至于喜欢酒和偷鸡的事,你一张嘴我就闻到了,也看到了,以后记得饭后千万要漱口哦。”

  元芳下巴都快掉了,心道:“大人厉害啊,为什么我忍不住要为大人喊六六六呢?”

  那老道也是差点将眼珠子惊到地上去,看了王邵足足一分钟,就地给跪了,大叫道:“师傅,请受徒儿一拜。”

  王邵也是一惊,这老羽士够混的,这就顺杆子往上爬了,你丫的另有没有节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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