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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终结者

八十二 谋城

梁山终结者 江湖无水 2689 2019-01-01 21:03:41

  回到大营,方天定犹自不得其解,好端端的如何就被识破了。

  这个问题宁叶也许知道,只是宁叶同样失陷城内,不能回覆。

  烦闷间,叶贵进帐,道:“扈成探哨回来,求见。”

  方天定自然不会差异意。

  行了礼,扈成道:“小人接令,连夜赶来,已经绕城看了两天,只是智拙,未曾想出破城好计。

  小人情愿趁夜去城内走一遭,与栾廷玉劈面谈判,或许能说的他转投大明。”

  方天定道:“可有掌握?若是不成,恐遭不测。”

  扈成笑道:“两可之间,即是不成,看在故旧相识的份上,想必栾教师也不会为难,最多拘禁而已。”

  方天放心忧袁朗宁静,思量一阵,便允许了下来。

  “小人探哨明白,栾教师夜间宿于水门城楼上,我划一条小船去,求见不难。”

  犹豫片刻,扈成又道:“若是小人一去不回,求太子擒拿黑旋风后,斩其狗头于我父墓前,以慰我家小。”

  感受到扈成不乐成便成仁的态度,方天定道:“若是没有掌握,实不用勉强,拼着耗些时间,其实破城也有掌握。”

  扈成态度坚定,只要立功,离别而去。

  城内,府衙。

  袁朗和宁叶被五花大绑地站在大堂内,巨细官员齐聚一堂,都在看热闹。

  姚天冷笑道:“宁制使,妄你深受朝廷重托,居然投贼。”

  已经转投明军,宁叶也不计划再换阵营,便梗着脖子回道:“明国前景辽阔,人所尽知,且看赵宋上下,可能搪塞得了。

  我也劝尔等尽早投降,想必太子会酌情赦免尔等罪行,有才的,太子也会量才使用。”

  “够了!”姚天喝道:“押下去,期待处置。”

  兵丁押着宁叶退下。

  姚天看向袁朗,喝道:“贼将,死惠临头犹自左顾右盼,真是不知悔改。”

  从到了大堂,袁朗便左右张望,全然没在意自己的处境。

  听到姚天喝骂,袁朗笑道:“爷爷就在这,想杀便杀,想剐便剐,但凡皱下眉头,即是你姨奶奶生的。”

  姚天气的跳脚,喝道:“来人,拖下去枭首示众,以慑贼胆。”

  话音刚落,便见一都头捧着一捆箭闯进来,叫道:“报,贼军射信入城!”

  众人一看,只见箭枝无矢,杆上绑着信纸。

  于是,个个取了来看。

  “两军交锋,各施战略,败事被擒乃是正常,然而,生擒我上将敢正法虐待者,以镇江故例,全以战犯论处,不拘官兵,鸡犬不留!”

  杀气腾腾。

  得益于冯喜的努力,众人都是知道镇江府官员的下场,那真是一个不留,还遗臭万年。

  想到可怕的下场,姚天从心了。

  姚天环视左右,问道:“列位,贼将在此,如那边置?”

  缄默沉静半晌,有人说道:“先留他一命,待破了贼军,再行押解进京请功不迟。”

  其余人都是微微颌首,体现赞同。

  看到意见一致,姚天便道:“带下去好生看押。”

  袁朗原以为必死无疑,此时见小命保住,也不多话,任凭兵丁押下。

  夜幕中,扈成划了一条小船,顺着运河来到水门前。

  掏出一锭银子,直直扔上城头。

  吧嗒~骨碌碌~

  黑夜中,银子落地翻腾的声音特别明显。

  顷刻间,有人头探出朝下张望。

  扈成拱手道:“在下扈成,乃栾教师故旧,特来投奔。”

  纷歧刻,城头放下一个吊篮,把扈成拉了上去。

  以栾廷玉万夫不妥之勇的武力,一两小我私家上城头,休想有所作为。

  上了城头,看到火光下的人影,扈成拜伏在隧道:“师父在上,徒弟拜谒。”

  栾廷玉扶起,仔细一看,道:“你是独龙冈下扈成,怎获得此?”

  扈成道:“一言难尽。自从家口被李逵杀害,逃到延安府、寻访帅父不着,流落多年。

  偶然遇着客伴,到海岛做些生意,颇有利息,搭了船回来,闲居江宁府中。

  却不想贼军破城,掳我从军,我是清白男人,况且那厮们与梁山泊一般无二,如何做得!

  只是没奈何,随军来到此处,天幸闻得师父守城,心中暗喜,便趁夜夺了条小船来了。”

  栾廷玉大喜,叫备酒馔相待,说道:“贤弟,贼势凶猛,何不助我守城,立功受封,岂不是好!”

  扈成道:“实不瞒师父,非是不愿,而是不敢!

  我被掳入军中,多有感悟,觉得贼军实在难弄。”

  扈成便把自己江宁被俘,为了活命冒充投靠的事说了一遍。

  “虽然是贼,其实比宋军强了不少,若非我家小尽为梁山泊所杀,实不愿与贼为伍,我也肯真心投效。”

  栾廷玉沉思了半晌,说道:“贤弟所言不虚,这楚州也是早晚难保,留你也是玉石俱焚。

  待明日,我与你令箭,且从北门离开吧。”

  扈成致谢,又道:“师父何纷歧起离开?”

  栾廷玉道:『重用,深陷局中无法脱身,以死酬金即是。”

  扈成又道:“师父若是死了,梁山泊的恼恨如何得报?”

  栾廷玉犹豫片刻,道:“梁山泊全伙招安,得了朝廷重用,你我即是不死,也无可奈何。”

  扈成道:“其实小弟想来,唯今之计有二,一是媚上攀附,我等得了高位,自然可以慢慢炮制梁山泊那伙人。”

  栾廷玉摇头,道:“你我空有本事,却无人赏识提挈,如何能据高位,不谈也罢。”

  扈成继续道:“师父且听,其二即是投效贼军,待到梁山泊前来征剿,自然可以灼烁正大的报仇雪恨。”

  栾廷玉听这话觉得差池味,令心腹扼守左右,问道:“贤弟,实话实说,莫非你投了贼军?”

  扈成拜下,道:“实不相瞒,小弟简直投效了明国。唯有如此,才可报我满门被杀的血仇!

  师父,那梁山泊先纳降,又杀我满门,毫无仁义。

  想那孙立,和你同门而出,却背后捅刀子,端的不妥人子。

  目下明国势大,正可以借势报仇。

  再则,明军上下无不佩服师父本事,师父前去,定然重用,也不负平生所学。”

  栾廷玉闻言,想到平日受的闲气,不觉心动。

  只是姚天究竟提拔了他,就此叛逆,实在不仁不义,是故犹豫。

  扈成又劝道:“赵官重用师父,不外因为明国凶猛,若是天下太平,何曾正眼觑得我等?

  小弟看的明白,淮安城不日即破,师父何不以此为进身之资,也好过玉石俱焚。”

  明军连续轰炸三天,城中稍有见识的,都知道城池难守,要吃那枣药丸。

  栾廷玉自然也看的明白。

  思量一阵,栾廷玉道:“贤弟,具体有何教我?”

  扈偏见栾廷玉心动,不由大喜,道:“师父愿意投效,只要趁夜开了水门,接应雄师船只入内便……”

  “贼子好胆!”

  大喝中,房门被咣当踢开,一群兵丁涌了进来,以刀枪逼住两人。

  兵丁后面,面色阴沉的姚天走了进来。

  “栾廷玉,我不以你山野出生为贱,授予你楚州御贼指挥使重任,却不想,你损兵折将在先,勾通贼人图谋献城在后,实在活该。”

  听了姚天喝骂,栾廷玉垂首,道:“无可辩解,只是相公如何得知有人南来?”

  钟毓从人群后出来,道:“此处确是你的心腹,然而都是我的家生子,如何会帮你遮掩。

  前日你送了我三个孩儿,我很忏悔不应收留你在庄上,更不应举荐你。

  仔细想来,你平日里的举止多有差池,我便让人盯着你,果真发现你图谋不轨。”

  栾廷玉道:“出城搦战,非我所愿,实乃相公欺压,不得不出。

  三位令郎不听我劝,非要出战,致有杀身之祸,其实与我无关。”

  钟毓冷笑,道:“你死了,自然与你无关,你还在世,便难辞其咎。”

  姚天懒得听两人对辩,付托左右把两人押下去羁系,期待破贼后一并处置。

  ………………

  小同伴们,元旦结束了,惆怅不?

  别惆怅,在你备考、补课、加班的时候,照旧可以看看小说的。

  (*^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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