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唔……”
来不及说出那些故意遮掩的虚假话语,他泛着冷气的薄唇已经强势迫近。
他重重地覆上了她的唇畔,没有等她做出分秒的准备。
他的力道很重。
堇棉难受的闭了闭眼。
他将她困绕得密不透风,她没有找到时机换气,片刻就憋红了脸。
难受的呜咽声稍稍拉回权景琛的思绪,权景琛睁开猩红的眼,却没有松开她。
“疼?”
他迷蒙不清的呢喃声从两人紧挨着的唇中传出,降低喑哑,惹得堇棉眼角一红。
“不……不疼……”
堇棉轻轻摇头,行动间加剧了两人嘴唇间的摩擦,乐成地挑起了权景琛体内的暗火。
“那就继续……”
她既然要忍,那他又何须怜惜?
这个吻比上一个越发残暴,他贪婪的攫取堇棉口中的每一处呼吸,将她逼得节节退却。
堇棉无法蒙受,只能任凭自己断断续续地哭泣作声。
“……”
毫无预防的获得自由,堇棉连忙喘息,小身板一颤一颤的,有些可怜。
“禁绝哭……”
他语调平仄,却潜伏厌烦和不喜。
堇棉心尖一堵,再多的委屈也一下就憋了回去。
她如今擅长伪装,收敛情绪对她来说极为简朴。
权景琛看见了她眼里一闪而过的委屈,不禁蹙了蹙眉,但当他再次看进她眼里,却只有一汪平静。
权景琛顿了顿,放手松开了她。
“不愧是名师出高徒,落小姐的演技足以以假乱真。”
堇棉理着头发的手轻轻一顿,不外她消息小,没过两秒就恢复了正常。
“可惜,照旧没能引琛爷上钩。”
纤长的双腿从权景琛眼前晃起,最后踩在脚下。
她站在地面上,埋头垂首,笑意莹莹地看着他。
红肿的丹唇轻轻扬起,勾人的很,哪里另有刚刚那股子可怜柔弱的模样?
“落小姐这么好的演技,要是没人愿意欣赏,那还真是浪费了。”
他平寂一笑,让人听不出这话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琛爷……”
娇软的语调稍稍往后拖开,带了些嗔怒,看着面前的男人,堇棉脸上的笑意收敛了一些。
“刚适才压着人家好一阵欺负,现在就过河拆桥,不老实吧?”
“过河拆桥?”
一声低笑徐徐响起,权景琛往后一仰,饶有意味地看着面前的女子。
“桥只过了一截,还算不上过河拆桥。落小姐的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
“……”
细细的脆响声传到两人耳里,看着似笑非笑,故意逗弄的某人,堇棉咧嘴一笑。
“这个不劳您费心!”
权景琛没有说话,瞧起来不太像搭理她,他只是懒散地倚在软背上,一副太姥爷模样。
三年已过,这个男人的情绪,越发难以掌握了。
堇棉看见他眼底的讥笑和冷淡,她松开握紧的粉拳,又频频重复这个行动,最后才勾出一抹得体的微笑。
“这旧叙的可真累,堇棉就不打扰您了,再见!”
最后两个字她刻意加重了语气,加上她恼怒的脚步声,显得格外的孩子气。
“砰!”
房门被重重的撞上,权景琛斜眼睨了已往,只看见摇摇摆摆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