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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材不是我本意

第19章 寻医

废材不是我本意 扇舞清歌 2109 2018-11-26 21:58:00

  宋一刀兴奋地策马过来,把长发辫子往后一甩,脸上两坨红扑扑的,零散的发丝凌乱地粘在颊边,眸灼烁亮得宛如星辰。她正要开口说话,就听到幺幺十万迫切语速很快的对她说道:

  “梨白病了,我得赶忙找医生。”

  宋一刀一怔愣,立马说道:“别急,你等着,我去给你带过来。”说完调转马头,马肚子一夹,就挥鞭向城里一溜烟跑去。

  幺幺喘了口气。宋一刀,也就这点特别迷人。

  看着宋一刀二话不说就跑远了的背影,幺幺稳了稳气息,忙掀起帘子进马车里面去。

  凑到梨白跟前,见他照旧昏厥不醒着,脸上的潮红已经褪去,转而酿成昏暗的青灰色,他发烫的体温也降下来了,幺幺伸手一摸,他身上随处是一片湿凉。

  这是什么情形?看样子似乎是更严重了吧?幺幺心里越发没底,只能紧紧地握着梨白的手。

  似乎她这样握住,他就能好起来般。

  她不想认可的心底,因为梨白突然的生病她慌神了。

  心中依恋的神袛轰然坍毁。

  好端端的人,怎么突然就这么病重了呢?

  “梨白,梨白,你听见我说话了吗?”幺幺心里忙乱如麻,她声音里些微哽咽着:“我不许你有事,你给我好好的,转头我还要找你算账呢。”

  她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虽然能感受出他对她隐约有隔膜,甚至是带点藐视的,她也知道,她不像这个世界的女人一样大气有继续,她心里照旧保持着前世里离世时那种十八岁的女孩子心理,娇气,耍懒,另有几分因为疾病带来的忧郁和早熟。可是她照旧盘算主意,不改变自我,这辈子依然胸无雄心,就想好好的在世,他梨白不乐意看不上,那么她便还他自由,放他回去。

  可是日子过着过着,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从起初的对他不在意,慢慢到现在的,看到他生病,会意慌意乱,心急如焚。

  两小我私家都变了。

  失控了,一切。

  马车停驻在原处,原野的风吹得很大,半人高的嵩草哗啦哗啦的被风刮得乱七八糟着,夜幕徐徐地被拉下来。车里面窒息一般的平静。

  终于,马蹄踢踏声自远而近,宋一刀带着个五大三粗的女人到来了。

  她们撩开帘子进入马车,车厢里一下子就显得很挤。

  医生利索地上前摸了摸梨白的脉搏,眉头紧皱,脸上现出莫名奇妙的神色,又掀开梨白的上眼皮仔细地看了看,沉吟了半晌,又重新开始切脉。

  幺幺看得心里七上八下的。

  终于,医生停下来了,她为难地看向宋一刀。

  “无妨,你直说。”幺幺赶忙作声对着她道。

  “这个……”医生思忖了一下,才小声地开口:“这位郎君的病情十分奇怪,小人行医多年,也无法诊断出是什么疾病。”

  啊?惨了。

  幺幺双眸底处尽是惊慌。宋一刀脸上也显出奇怪的神色来。

  “小人……医术有限,还请大人另请高明。”女人许是被幺幺的眼神盯得有点不自在,便想告辞走人。

  幺幺看向宋一刀,宋一刀有点尴尬,她呐呐地说道:“我那夫郎正好回了他爹家,这金城里,霍医生是最好的医生了。”

  幺幺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这金城里最好的医生眼下也束手无策,她该怎么办才好呢?况且这病来得气势汹汹,又毫无前兆,她现在身处荒郊野外,对这世界又不熟悉,心里不仅仅是发慌,手脚还发凉无力。

  “石敢当,这金城的医生也没措施,你看……”宋一刀瞄一眼她小心翼翼地问。

  是啊,眼下天又快黑了。

  幺幺抖着手,往兜里摸了频频才取出银两递给医生,说道:“麻烦你过来一趟了。”

  这个霍医生赶忙摆手推辞,说:“不用不用,这事我都没帮上忙。”

  幺幺硬塞给她,说道:“你过来一趟也辛苦了。”

  霍医生左右推辞不外,有点羞愧地收了银两,想了想便对幺幺道:“大人,小人看这病十分怪异,小人从未见过。兴许京都里藏龙卧虎,有人能治好。大人切莫在路上延长了时辰。”

  幺幺眼眶泛红点颔首,现在也只有赶忙赶去京城了,只是梨白这样子,还不知道能不能撑住。

  宋一刀拍了拍她肩膀慰藉她:“你不要担忧,放心赶路。我回去就去把老四接回来,他医术照旧很好的。”幺幺拍拍她的手,没有说话。她只觉得心里十分难受,嗓子眼跟堵了一样。

  “那我走了,你保重。”宋一刀拍拍幺幺的肩膀,撩开帘子跳下马车,天快黑了,她和医生得赶回城里去。

  没有想到,她幺幺对一个夫郎那么看重。适才看她眼里不自觉露出的焦急和担忧,完完全全做不得假。石敢当啊石敢当,宋一刀心里暗叹,想不到你竟然要栽在这个男人手里了。

  看你还整天笑话我眠花宿柳不?老娘虽然花心,可活得潇洒啊。

  幺幺目送她们离去,转头又看着梨白青灰黑沉的脸色,半晌才低声付托车夫:“回去,和他们汇合。”

  车夫应了声,甩了马鞭,车子又疾驰起来。

  天色完全暗黑下来之际,幺幺他们终于赶到了大队伍停驻的地方。

  远远的有燃烧噼啪的篝火,另有食物烤熟的香气飘散,低语细碎。近前一看,原来是水烟烟,付托了他们扎下营帐,点燃篝火,虽然人多,但有人在烤肉,有人在烧水,另有人在检查马匹和帐篷,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想不到这水烟烟,指挥起事情来倒是有模有样的。幺幺自己心里难受,见状也没多言,只是交接底下人好生听从水令郎的命令,又弯腰钻进了马车。

  怎么办才好呢?

  是了,给喂点水吧。生病了就得多喝热水不是?

  手足无措的幺幺端着水杯,抖着递到梨白嘴边,她实验着喂他点水喝。

  “哎哟,这水可喝不得!”突然身后传来水烟烟急遽的阻止声。

  幺幺转头疑惑地看着他。

  水烟烟媚眼弯弯,笑意吟吟,慢慢地说道:“姐姐,这你都累了一天了,照旧将他留给我照顾吧。”

  幺幺沉下脸,摇了摇头,声音降低道:“我不累,你去休息吧。”

  她怎么能将他留给阴阳怪气的水烟烟?更况且她看不见他只会更惆怅。

  水烟烟微不行见的蹙了下眉尖,依旧笑眯眯地说道:“即便如此,姐姐也该吃点工具,总不能饿着到天亮吧,明天还得赶路呢。”

  这一提到饿,幺幺的肚子就叫了起来。她确实是饿了,可回首一看到梨白现在这幅模样,她哪里还吃的下。

  “等会儿吧。”幺幺说着,眼神专注地看着梨白,看着他干裂的嘴唇,此时已经失去了往日水润樱红的色泽,忍不住又把水杯递到他嘴边。

  “姐姐!”水烟烟忽而高声阻止:“千万不行!”

  这下子幺幺停下来了,转头定定地看着他,一股异样的感受从她心里涌起。

  水烟烟笑了笑,若无其事地对着她说道:“我记得早年师父曾经讲过,大通常奇怪的病,最好照旧不要贸然喂工具吃,特别是水。”他随手又挑起胸前垂发缠绕玩弄在指间,眼神里忽地闪过冷冽:“否则,引起不须要的变化就麻烦了。”

  幺幺心里一咯噔。

  果真么?

  再冷不外的声音从幺幺唇间溢出,她木然道:“原来是你!”

  是他,什么奇怪的病症,哪有什么奇怪的病症?

  可笑她!怪不得梨白总是说她蠢女人!

  

扇舞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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