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休整,明日兴兵!你们另有何异议?”
天子目光冷然,被摄政王权势压迫这么久,心中的郁气自然发散。
“皇上,这贸然兴兵…”
“朕是天子照旧你们是天子!”
天子将手中的酒杯狠狠砸到地上,显然怒了。
一旁的舒央被几个将领狠狠瞪了一眼,舒央回以微笑。
“末将领命!”
有第一个就是第二个,后面的人也一个接一个领命退下准备。
舒央也在这中离场,最后帐篷中只剩下天子一人,透过撩起的账幔看着外面的黑夜入迷,神色平静,衣袍下的手却紧握成拳,微微哆嗦。
天子和几个将领连夜结构,舒央在天还没有露白就被人叫起来,骑马赶了那么久的路,天空已经露出一些白色,却只看见原本牧国的驻扎地空荡荡的,只剩下几个乌黑的区域,证明这里曾经有人在这里烧偏激。
舒央手伸进怀里摸索,行动弧度并不大,如果不注意险些看不出来。
“另有余温,牧国的人应该在两个时辰前移走了,皇上,咱们追吗?”
说话的是一个五官硬朗的男人,现在他仰着头看着天子。
舒央正好抬头就清清楚楚的看见了他鼻孔里的大块鼻屎。
舒央有些不忍直视的扭开头,嘴角的笑容僵硬一瞬
糙…的有点恶心。
“追!”
戎马的脚步声陪同着阳光踏在这片碧绿的草地。
而现在,京都的江凌锡正坐在在大殿的龙椅旁,听着下面的人的人坐卧不宁的汇报最近的事。
现在,他有种强烈的激动,那就是坐上一侧的龙椅,接受百官朝拜。
这种从高处俯瞰众生的感受真的太过于舒畅。
怪不得千百年来,无数人争抢这个皇位,这样掌控一切的权力拥有让所有有野心的人疯狂的魅力。
如果他做了天子,一定不会让第二个自己泛起。
要怎么名正言顺的登上这个位置,至少天子要做出什么造天下人唾骂的事,亦或者天子身亡才行。
“王爷?”
“王爷?”
太监轻轻推了一下正在入迷的江凌锡,江凌锡回神,捏了一下自己的眉心,露出些许疲态。
“沐大人有何异议?”
“王爷,西南干旱之事迫在眉睫…”
“朕…正好本王知道有个要领…”
…
厮杀震天,热血撒落于青青绿草之上,鲜活的身影一个接一个倒下。
舒央手里拿着一个红色的光团,坐在战场中央,远处是冷静脸盯着她的天子。
在找到牧国军队,两军对垒的时候,剑拔弩张的时刻,她的马突然受惊,不受控制的冲向牧国的戎马。
牧国的人立刻放箭,她差点被射成筛子,马儿已经死了。
“被射这么多箭,那马挺可怜的。”
舒央不知是叹息照旧唏嘘。
系统:???
怎么就到战场了?另有,寄主你刚刚口中可怜的马儿和你坐着的尸体是同一匹吗?
“你住手!”
舒央拿着手里的箭,顿了一下,然后眼角眉梢都扬起笑意。
辖档廷刻捂嘴。
完了,一个激动就把心里想的喊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