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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一本三国志

第0010章 正大阳谋

捡到一本三国志 历史系之狼 2710 2018-11-09 21:24:10

  越日,照常治公羊传,这个时代的大儒,大多只治一经,一辈子都在埋头研究,何公对于公羊传的理解,更是到达了同时代无人能及的田地,整个汉朝,能凌驾他的,不足一掌之数,小胖子心里有事,也憋不住,等老师教完,瞪大眼睛看着何公,不知该不应问。

  到底是何公,一看便知小胖子,尚有疑惑,抚摸着髯毛,问道:“可有疑惑?”,小胖子点颔首,问道:“师君,这袁隗是不是有个兄长唤作袁逢?”

  “是,此人随陈太傅做事,你也不必忧虑,此人以宽厚笃诚著称于时,不会与你这般小儿为难。”

  小胖子瞪大眼睛,吞了吞口水,又问道:“另有一兄名成?”

  “袁文开早卒之人,知其者甚少,你从何知之?”这下,何休也有些迷茫了,袁逢名气大,又随着太傅,刘宏能知道他,并不奇怪,但是袁成那可是死了十来年的人,未死之前,也不外担任左中郎将,并没有到达名臣的田地,这小子是从哪里知道的?

  这小子,自从前端时间,闹出了甚么祥瑞之后,性子便有些变化,以前背诵经文,却是连夜背不痛彻,如今却是滚瓜烂熟,一字不差,这样算罢,可这厮领悟的也越来越快,自己不外是问了一句“九世之仇犹可报乎?”,这厮竟然瞬间明悟,拔剑就杀!

  要不是个矮,早就因为杀州中父老而扬名天下了!!

  至于是恶名照旧善名,就看袁家与天子谁着力更多了。

  何休疑惑的看着他,小胖子也慌了,又不敢向老师撒谎,焦躁的四处张望着,却说不出话来,现在,门外却传来了敲门声,何休转身,叫道:“进。”

  董氏徐徐进来,董氏看起来极为憔悴,她已经整整几日未曾合眼,先是因董重,如今又是为袁隗,她俯身拜道:“愚妇不才,前冒犯何公,不知,可能与何公一叙?”

  “与愚妇无甚话说,汝可自去。”何休丝绝不给她面子,直接招招手说道。

  “师君?”小胖子突然叫道。

  何休低头看着他,小胖子沉思了片刻,说道:“师君辱我母也,公羊传曰,当复仇,而,师君乃吾之师,礼曰,尊师,公羊亦曰,师仇子报,不知当如何?”

  “愚钝!复仇亦分上下,最上者国仇,次者父仇,再下为师友,怙恃之仇当先,弑师为不道,师辱母,当弑师,再以不道而自处!”

  看着这两人竟然谈论起了这些,董氏吓得面色苍白,这治公羊传的果真都是疯子!

  大叫着九世之仇尤可报,见谁砍谁?!

  “阿郎不得无礼!噤声!!”董氏连忙大叫起来,还真的畏惧这一老一少为了甚么鬼复仇相互砍了起来,小胖子照旧畏惧阿母的,立刻便不敢说话了,低着头,一声不吭,而何休,虽然因为论经被打断而不爽,但这是为母者教育小子,天经地义,也欠好说甚么。

  转身便要离去,董氏却有些无奈的再说道:“何公留步啊,实有大事,需教何公知,望与何公一叙!”,俯身再拜,何休无奈,傲气的抬着头,也不看董氏,问道:“说罢,到底何事?”,董氏令小胖子出去,请何公坐了上位,说道:“何公乃天下名儒,阿郎顽孺,怎入何公之眼?”

  “与汝先人有约而已....”何休似乎想起了甚么,微微闭上了眼睛。

  董氏犹豫了很久,最终照旧没有说,再一拜,送老人离开。

  她不知道,金鱼与天书的秘密该不应告诉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若是说了,他是会资助刘宏成大业,照旧会向朝廷举报,虽说天子与宏儿乃是近亲,但是这祥瑞始终是太大了,董氏到了最后,也没有敢透露,她不愿意拿着刘宏的命去赌。

  此些事情,刘宏虽然不知道,小胖子现在正在阁楼,抱着那厚厚的天书,再次重新看,这一次,不再是初次那般懵懂无知,他隐隐约约感受到,这本天数似乎决定了众人之命运,那袁隗,日后便会是三公?还会有个侄子唤作袁本初,果真反抗朝廷?

  突然间,刘宏很想知道,他是否真的有个侄儿唤作袁绍!

  在这个时候,袁隗的奏折却已经到达了尚书台。

  现在,尚书令曹鼎正在府内阅读奏折,奏折需要尚书台上呈天听,看着这奏折,曹鼎有些头痛,信上满满都是袁隗的哭诉,他哭诉国内亭侯无礼,行刺州长,自己身为一国之相,却无法服众,被一介跋扈孺子所欺种种,这要告的目标是亭侯刘宏,可是刘宏又是陛下近亲,这该不应报上去?

  思考了半天,曹鼎也有些急躁了,汉末世家与阉人之间,争斗猛烈,但是,并不是所有的世家都阻挡阉人,谯县曹氏,即是一直坚定不移的站在阉人这一类,甚至,他们之中另有子弟入宫,好比当下台甫鼎鼎的中常侍大长秋曹腾,或者一直依附着阉人的曹嵩,曹鼎,曹炽等等。

  说是阉人,其实不外是天子家奴,而阉人所行驶的,正是天子的意愿,只是,世家的势力一天天膨胀,他们掌握了知识,掌握了仕宦,掌握了民间舆论,他们并不知足,他们还想掌握更大的工具,虽然在一百年之后,他们却是乐成了,建设起了一个“王与马,共天下”的世家时代,但是如今,照旧不够格的。

  曹家在世家之中,名声并欠好,但是过的宁静,世家的绊子,总好过天子的恼怒,对差池?

  曹鼎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出个措施,最后,照旧决定找兄长来想个措施。

  兄长曹嵩,别看外界皆说他碌碌无能,但是宗族私内巨细事务,全是由曹嵩决定,深的宗族尊重,准备好了马车,快快当当赶到了曹嵩府邸之中,奴仆们也都连忙参见接迎,入府,便看到了一半巨细子,带着诸多家奴,骑着木杆,顽甚么行军打仗的游戏。

  “阿瞒!”曹鼎怒气冲冲的叫了一声,那小子见到了叔父,也不畏惧,也不行礼,对着周围小厮喊道:“贼势甚众!随吾退却!!”说完便一溜烟便跑走了,曹鼎哭笑不得,无奈的使人通报曹嵩,有仆入门通报,立刻又带着曹鼎进入书房,进入书房,便看到曹嵩正在看书。

  “兄长...”

  “仲德来了,坐,坐。”

  两人跪坐,行礼,又外交了片刻,曹鼎才将事情慢慢道来,说完之后,便等着兄长给自己出主意,曹嵩愣了片刻,笑着说道:“汝若是不报,只怕这尚书令要换小我私家了。”

  “兄长何意?”曹鼎一惊,急遽起身问道。

  “此事,本不外一介家奴哄幼主,何罪之有?那袁次阳是故意如此行事,目标并不是解渎亭侯,而是....”曹嵩说着,指了指天空,曹鼎大惊,连忙起身,俯身作出恭听的模样,曹嵩摆了摆手,说道:“你我许多,不必如此,亭侯乃天子之近亲,袁隗此番,小题大作,只怕是醉翁之意。”

  “你想,那家奴之事,算的甚么?就算论罪,不外是罚金,而此番,袁次阳激怒亭侯,故引亭侯刺伤,只怕,是想将此事带与天子面前,天子怎么会处置亭侯?那可是天子唯一之近亲,天子若是不许,呵,彼便言天子徇私,重用阉竖之类,说不得上将军又要带着满城太学生在城里走上一走。”

  “那时,天子又该如何?”

  “只能与彼妥协,而能妥协之处.....”曹嵩想了片刻,突然说道:“今年,成瑨、刘质下狱,只怕是为了救出此二贼,故做此戏!只是未曾想到,那袁隗还真狠,为了战略乐成,竟然舍弃了自己右腿,此人不行小视啊....”

  听完曹嵩说完,曹鼎早已目瞪口呆。

  “那,兄长,此事我该如何?”

  “呵,此事与吾等并无关系,下次朝议,便直接将奏折交予天子便可,若是你私藏,他们只会越发开心,到时候说阉竖权倾朝野,天子不知民间事,那还了得?”

  “多谢兄长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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